“对了,还有一点,军校除了看中你体能成绩之外,还有你的文化知识水平也格外重要,不求满分,及格就行。”
陆池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么现在,开始吧。”
傅衡将训练场上的东西详细讲解一番之后,就开始对陆池进行第一次惨绝人寰的训练摧残。
远处的虞烟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水,没有对傅衡进行阻拦。
想得到回报,就得有付出,一动不想动,就只能白日做梦。
他想进军校,想开机甲在战场上大杀四方,她就给他一次机会,提供平台,找来老师,至于其他的,只能看他自己的能力。
疼归疼,宠归宠,但也要有底线。名额只有一百个,各凭本事。
陆池累的汗如雨下,汗水滴进眼睛里,疼得睁不开眼。
半天训练下来,好像看到太奶再向招手。
下午六点,训练结束,陆池腰酸腿软,走路都没什么力气。
傅衡同样汗如雨下,但常年的训练,让他觉得还能再练几个小时。
“殿下,明天早上八点,训练场见。”
“好。”陆池笑着,露出几颗大白牙,虽累但舒服。
从虞烟手里接过水吨吨吨喝着,虞烟拿着毛巾给他擦着汗。
“感觉如何?”
“累,但是,心里很舒坦,”陆池推着她进了飞行舱,“回家回家,我要饿死了。”
哪怕现在给他一根胡萝卜他都能眼都不眨地一口气啃完。
回到庄园,傅衡留下一起吃了晚饭,才开车回家。
陆池吃完饭休息了会儿,上楼洗漱,临睡前,管家敲响房门,递给他一杯热好的牛奶。
“殿下,这是上将让我送来的热牛奶,有助于睡眠。”
陆池喝了一口,甜的,一口气喝完,将玻璃杯递给管家,漱口之后,倒头就睡,仅三秒,就睡着了。
早上七点十五,闹钟响了,睡得迷迷糊糊醒来,刷牙洗脸,毛巾擦了擦脸,看清镜中的脸后,陆池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虞烟听到连忙进了他的房间,“怎么了怎么了?”
陆池扭头看向她,走到她跟前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和脸,“我脖子和脸都不一个色了,昨天忘记涂防晒,我晒黑了……”
陆池已经快哭了,又气又委屈。
虞烟无奈将人揽进怀里,揉着他的脑袋,龙崽崽,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对于长痘变黑零容忍,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吃的膀大腰圆大腹便便,即便当初怀了小龙崽,该吃吃,该锻炼锻炼。
“我要变成黑兔子了……”陆池自闭中。
“我这儿有药膏,今天晚上涂,明天早上就能白回来。”
“真的吗?”陆池抓着她的手,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真的,涂了药膏,我们乖宝还是只小白兔。”
“嗯。”陆池闷闷嗯了一声,从她怀里,“你不许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
“不说,快点下去吃饭,时间要来不及了。”
陆池看了眼镜中脸和脖子那道明显的分界线,忍住了想哭的冲动。
七点五十五,三人到了训练场。
虞烟寻了个阴凉处处理事务,傅衡则是和陆池在训练场挥汗如雨。
“殿下的训练成绩,相比于昨天,有进步。”
陆池挠了挠脑袋,只能说,昨天的成绩很垃圾。
“希望殿下继续保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军校的入学测试。”
“我会的。”
傅衡点点头,“上将很看好殿下,不要让她失望。”
陆池看向虞烟,虞烟也在此时看向了他。
“继续训练。”陆池耳尖通红。
艹,奇了怪了,越看虞烟心跳越快,他一定是病了。
*
“明天陪我参见一个典礼,衣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虞烟丝毫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力。
“什么典礼?表彰大会?夸奖洛梧踩你上位?”
虞烟“嗯?”了一声,“你说什么?什么踩着我上位。”
陆池嗤笑一声,“果然是个傻缺,亏你还是个上将。”
虞烟:“……”我想把他毒哑。
“乖宝,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尤其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如果被有心人听到,污蔑上将,你会受到惩罚,我也护不住你。”
“呵,呵呵,”陆池冷笑两声,“你再傻der下去,我会给你收尸守寡的。”
陆池回了自己房间,又突然开了门冲她吼道,“你他么再叫小爷乖宝试试?沙包大的拳头看见没?哼!”
虞烟摇头失笑,这小炮仗,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二天用完午饭,陆池换上虞烟为他准备的衣服,扭扭捏捏走到她跟前,“好看吗?”
“好看,”虞烟替他整理领带,顺势捏了捏他的肉脸,“粉色衣服,很配你,像颗水蜜桃,很可爱。”
陆池唇角微微上扬,忽然皱眉,警告意味满满,“不许用可爱形容我,你要用帅气,帅气懂吗?”
虞烟点点头,“很帅气。”
陆池这才满意,“你也很帅气。”
白色军装将她包裹,腰带更是将她的身材完全暴露了出来,双腿裹在黑色军靴中,头上戴着同色系军帽,胸前和肩膀上挂着形色各异的勋章,这是荣誉的象征。
陆池傻傻地看着虞烟,她是enigma,他的enigma……
作为enigma的伴侣,他绝对不能是个废物beta,总有一天,他也要走上她曾经走过的道路,看她曾经看过的风景,跟她并肩而立,让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付出代价,打肿他们的脸。
beta怎么了?beta也很厉害的好不好?傅衡不就是beta吗?哼!
虞烟握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走吧。”
“谁让你亲我的?我让你亲了吗你就亲?亲亲亲,嘴给你缝起来!离我远点,不要那么近!”陆池抽回了手噼里啪啦开始凶她,如果忽略掉他熟透了的脸和耳朵,一定会觉得他是真的生气了。
虞烟轻轻点头,“好,以后不亲了,走吧。”
到了典礼上,士兵将她领到提前安排好的位置,又去接待其他人。
陆池跟在她身边,想跟她说话,又别扭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离她稍稍近些,虞烟往一旁挪了挪。
“你干嘛离我那么远?”
“你自己说过的,离你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