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立独行,霸道,得理不饶人?”龚异人帮她概括,冉秋叶连连点头。
随后她意识到是龚异人在说话,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没有说你的不好,只是觉得……不太合适。”龚异人点点头,理解冉秋叶的感受。他自己的性格复杂,一半来自后世自私的本性,一半源于穿越带来的影响,这让他在这个时代显得格格不入,尤其身边尽是些禽兽不如的人。还有自身特殊的能力也起到了影响。
因为这些外挂,他的实力远超常人,很难与他人产生共鸣,对待四合院里的那些人,他可以随心所欲,心情好的时候就像普通的邻居,不悦时就找个对象泄愤。如果有机会正式较量,他会毫不留情地出手;若不愿惹事,就在暗中使绊子。
冉秋叶虽是个知识分子,思想开放,但她毕竟没有像龚异人那样完全脱离时代。作为一名教师,她面对的是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她的善良更多地体现在行动上,与龚异人那种张扬的性格不太相容。正是考虑到这一点,龚异人才决定向她摊牌,却没想到她提前表达了相似的想法,这让他感到宽慰。他看向冉秋叶,微微点头:“冉老师,我同意你的观点。”
“其实我来这里之前,也在思考如何婉转地拒绝你。”冉秋叶晃了晃脑袋,惊讶地看着他,疑惑地问:“可是,阎老师说……”龚异人歪头反问:“阎埠贵怎么说的?”冉秋叶有些尴尬:“他说你对我念念不忘,赖在他家不走,非缠着我……”
意识到这种说法听起来像是自吹自擂,冉秋叶说不出口。龚异人咬牙笑道:“呵,阎埠贵这老头倒是挺会编故事。”这时,冉秋叶才回过神来。
“龚主任,难道阎老师的话……不是真的吗?”
龚异人摇头否认:“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赖在他家?我才不会,给他两个巴掌都算轻的。”他心中满是愤慨,竟被阎埠贵 了。
一旁的冉秋叶神色微妙,竟有一丝失落。她心想:原来我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吸引人?其实,你也可以为了我这么做,只是这话她没说出来,脸颊微红。
龚异人向她解释道:“其实我觉得我们的性格不太合适。”“我的脾气确实不好,可能和你想象中的有很大差距。”“做朋友或许行,但要是共度余生,恐怕早晚要分开。”“本以为你走后我们就不会再有交集了。”“没想到阎埠贵会来找我。”
“他说在我面前为我说了许多好话,希望我们能重新考虑。”“我想,既然我们都年轻,何必要扭扭捏捏的?”“所以我们干脆见个面,把话说开。”“但现在看来,阎埠贵的动机不纯啊。”龚异人眼神一转,立刻明白阎埠贵的意图。肯定是为阎解成争取名额的事。他看着冉秋叶。
“我倒好奇,阎埠贵在冉老师面前是如何诋毁我的?”
冉秋叶感到非常尴尬。
这时她也恍然大悟。
原来阎埠贵之前告诉她龚异人性情暴躁,怕她尴尬,让她假装和他交往,其实是在 她。她心中满是不满和愤怒。
她一口气把阎埠贵对她做的事情都说出来了。龚异人拍着手,完全明白了阎埠贵的计谋。虽然漏洞百出,但如果不过于深究,确实有可能两边都哄骗成功。阎老西果然精于算计。龚异人没有隐瞒,将工厂名额的事告诉了冉秋叶。冉秋叶很快明白了,自己成了阎埠贵利用的筹码,用来交换轧钢厂的名额。她极度愤怒,对阎埠贵曾那么友善,常慷慨赠送东西。
她气得直跺脚。
“阎老师,不,阎埠贵做得太过分了。”
“我如此信任他,还常常帮助他。”
“以后再也不会救济他了。”
龚异人暗笑,冉秋叶还是太善良。只是不再帮助他就够了吗?之前的善意都被当成傻子了。阎埠贵恩将仇报,你都不打算追究吗?他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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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异人递过一块巧克力蛋糕给冉秋叶:“冉老师,别生气了。”“不值得为阎埠贵这种人费心。”“吃点东西,回去好好休息。”“第二天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冉秋叶轻笑了声。
“我怎么可能是好汉呢。”
“你让我回去休息,你自己也被阎埠贵骗了。”“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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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阎解成光明的未来冉秋叶想起龚异人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格,不禁为阎埠贵担心。她心想,年后上班见到阎埠贵,他恐怕跟个 桶一样。她毕竟心地善良:“最好别动手,阎老师年纪也大了。”龚异人笑了笑:“放心,我不会动手的。”冉秋叶半信半疑,但也不好说什么。他们没什么更多的话可说,一番推让后,冉秋叶收下了蛋糕。龚异人骑上自行车,独自去京城闲逛。直到傍晚,他才推着车回来。
在家焦虑了一下午的阎埠贵悄悄观察着。看到龚异人没有来找麻烦,他才安心下来。
他心想,冉秋叶应该听进他的话,敷衍了龚异人。这样就很好。
阎埠贵算计得很清楚,只要今天的约会不出差错,他就算大获全胜。因为春节只有三天假期,初三是正式上班的日子。
今天约会顺利,明天阎解成就去找龚异人谈谈。初上班后,如果龚异人和冉秋叶之间有问题,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看着对面的龚异人哼着歌,心情愉快。
大概是因为和冉秋叶的约会让他很开心。阎埠贵暗自得意,自认为自己的算计能力放在四合院大爷的位置上简直是浪费。即使龚异人是大学生,车间主任,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他并不知道,对面的龚异人快乐的原因和他所想的截然不同。
那是因为龚异人在回家的路上,背包又一次解锁,出现了一个好玩的小玩意儿——机械松鼠。
这是一款手工制作的玩具,上紧发条放在桌子上,可以做出行走、鞠躬、进食等多种动作,足以让龚异人玩上一整晚。
第二天,大年初二,春节的最后一天。
一大早就开始,阎埠贵叮嘱阎解成:
阎解成的光明未来
“一会儿过去要机灵些,多说好话。”
“别人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千万别提送了多少礼物的事。”“小心惹人生气。”实际上,阎埠贵是在为自己打预防针,怕阎解成不小心说出送礼的事,暴露了他的秘密。
阎解成一脸不耐烦:“这些我都懂,你别瞎操心。”他拉开房门,穿过院子,来到龚异人家门口。整理了一下头发,清了清嗓子,满脸堆笑地敲响了门。龚异人打开门,看到是他,先是一愣。
他心想:我还正想找你呢。
既然承诺不对你父亲动手,那就让你自己对付阎埠贵。“来了,进来坐吧?”
阎解成点头哈腰:“谢谢龚主任。”进入屋里,他半个屁股坐在长凳上。
尴尬地笑道:“龚主任,关于工作上的事,您需要了解哪方面……”龚异人摆摆手:“哎呀,随便问问,形式主义罢了。”他故意给出一个安心的回答:“我们是邻居,这种小事没问题。”“明天你直接去轧钢厂,我帮你办入职手续。”“真的吗?”阎解成惊喜万分。
来之前心里还有些忐忑,却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龚异人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接着眉头一皱:“对了,你现在工厂的情况怎么样?”“你打算离职吗?”
“别到时候不让走。”
他一副替阎解成着想的模样解释道。“我现在车间正在进行技能培训。”“如果你早些来,就能先把技术学熟练。”“正式开始生产后,你就能担任小组长之类的职务。”“如果入职太晚,就得和新员工一起慢慢学习。”阎解成一听,有这样的好事,绝不能错过机会。他紧咬牙关:“放心,我连明天都不用等,立刻去找车间主任辞职。”
阎解成几乎要向龚异人鞠躬致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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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阎解成的好运降临
他的脸涨得通红,笑容灿烂,说话都结巴起来。
“龚主任,真是太感谢您了,我…...”
龚异人摆手:“咱们是自己人,不必多言,去忙你的吧。”阎解成立刻转身向外冲去,瞬间消失在门外,奔向院子外。
于莉在对面喊:“解成,你要去哪里?先回来!”阎解成这才折返,回到阎家。
于莉好奇地问:“这么快就出来了,还要往外跑?”阎埠贵也疑惑:“难道龚异人刁难你了?不应该啊。”他内心最担忧的是自己送礼的事被发现。阎解成兴奋不已,伸手拿起围巾和棉衣,边穿边回答:“没有,龚主任很爽快,让我明天直接去轧钢厂报到。”
于莉惊喜地跳起来:“太棒了!”阎埠贵也松了口气,放下心头的忧虑,又开始得意起来。
“我就说嘛,有我在,你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阎埠贵这么多年,哪件事办砸过?”阎解成一边扣着棉衣纽扣,一边点头赞同。“爸,你确实很厉害,就是收费太高了。”阎埠贵瞪眼:“废话,哪有不花钱能做成事的。”他觉得有些心虚,连忙转移话题:“你要出门?去哪儿?”
阎解成解释道:“明天我就是正式的轧钢厂员工了。”“现在得去那小厂子做个交代。”“我要去找车间主任。”
阎埠贵眼前一亮:“一个正式职位的价值可不小。”“要是用来交换……”阎解成无语:“爸,你少想多了。”“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还有车间主任、人事甚至厂长呢。”
“我最多能决定自己不干,空出位置。”
“其他的,就只能干瞪眼了。”
阎埠贵想了想,点点头,带着一丝遗憾。
阎解成整理好衣物,拍拍衣服,开门离去。
于莉送到四合院门口,叮嘱:“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阎解成挥挥手:“放心吧,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我会小心的。”说完,他高兴地出门而去。
阎解成迫不及待地出门去办理辞职手续。
龚异人在家中看着对面阎家,所有人都掩饰不住喜悦的神情,他自己也感到十分欣慰。正要回屋,突然听到中院传来争吵声,他仔细聆听,都是熟悉的声音:贾张氏、易忠海、耳聋的老太太,还有秦怀茹。很快,秦怀茹慌慌张张地跑到前院,敲打着阎埠贵家的大门。“阎伯,快来劝劝吧,我妈快被老太太惹毛了。”阎埠贵吓了一跳,这么严重?
他本能地要出门,却被叁大妈拉住衣角。阎埠贵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下巴。
“打得这么狠,我这个伯可能不管用,不如找其他人帮忙?”秦怀茹哭笑不得。
其实贾张氏不至于被老太太惹怒,老太太哪有那份力气。
但秦怀茹习惯夸大事实,吸引注意。没想到阎埠贵这么狡猾,竟想把责任推给别人。
阎埠贵看着他说:“那你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至少先去劝劝。”
阎埠贵无法推脱,只好慢悠悠地出门:“好吧,我去看看。”
中院内,贾张氏坐在地上,泪水涟涟,拍着大腿悲泣。昨晚累得够呛,早上醒来发现易忠海比她还疲惫,还在打呼噜。贾张氏想趁机多睡一会儿,于是闭上眼睛,再次入睡。谁知刚眯了一会儿,耳边突然传来大门的吱呀声,接着是聋老太太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好吃懒做的女人,男人养活你还睡懒觉。”
“这都几点了,还在睡觉?”
94章:是易忠海,他被吵醒,看见聋老太正在对付贾张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扇了她一巴掌,试试力度。打完后,贾张氏瞪着他质问:“你凭什么打我?”易忠海愣住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随即,他瞪大眼睛反问道:“我在帮我妈教训你,你怎么对妈妈说话的?”贾张氏愤怒地提着水壶去接水,告诫自己必须忍耐,毕竟只剩春节当天。明天她就能光明正大地赶易忠海出门,让他做苦力。
到时候,家里只有聋老太和她,她倒要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她忍受着聋老太的阴阳怪气,煮好热水,伺候他们俩洗漱,还熬了一大锅玉米面粥。聋老太看着他煮粥,沉默不语。等到粥煮好放在桌上,秦怀茹端了一碗送到棒梗那里。
大家围坐吃饭时,
聋老太突然把手中的粥碗猛地朝贾张氏扔去。
好在贾张氏当时正低头喝粥,碗只轻轻碰了她的额头,大部分稀粥落在地上,溅起一小部分溅到了她的脸上。
若不是如此,整碗滚烫的粥全洒在脸上,她可能就得去植皮了。即便如此,那一小部分粥还是烫出了几个小水泡。贾张氏尖叫着捂住脸,惊恐地看着聋老太,往后退了几步。
505章:秦怀茹出面调解
易忠海和小当槐花都被聋老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却轻蔑地撇嘴,似乎遗憾没能让热粥直接落到贾张氏脸上。聋老太拍打着桌面,目光转向贾张氏,说:“初一饺子初二面,今天是初二,你竟给我吃这个?”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心想,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
她瞪着独眼看向聋老太:“刚才你为什么不提?”
……
聋老太扭头回应:“家里的饮食本是你儿媳妇该操心的。”“连过年习俗都不记得了?还要我提醒?”“娶你这个媳妇有什么用?”“亏得新社会的规矩救了你。”
“按照旧传统,你这种人早该休掉了。”
贾张氏气得全身颤抖,狠狠地瞪着聋老太和旁边看好戏的易忠海,满腔怒火。
秦怀茹听见动静,赶到现场,看到这一幕心中暗爽。她心想,这是自作自受。以前你在家里欺负我,现在轮到你受罪。
她上前扶住贾张氏,装模作样地说:“老太太,婆婆很久没这样了,可能是忘记了。”“别怪她,我给你做面吃好不好?”聋老太立刻翻脸,“你来做?算什么?你又不是我儿媳妇,一边去。”她挥舞拐杖指向贾张氏:“张翠花,去给我下面条。”贾张氏再也按捺不住:“你就是想找茬,我和你拼了。”“不想喝粥,那就谁也不要喝了。”她用力抓住桌边,想要掀翻桌子。然而,桌子纹丝不动。她再次用力,依然无果。
这时,秦怀茹双手按住桌子,劝道:“妈,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贾张氏内心憋屈,我这不是好好说话吗?别人就是要找茬,你让我好好说话有用?
155章:秦怀茹调解冲突
秦怀茹其实比贾张氏更了解情况,她是故意 她。看到贾张氏想掀桌子,易忠海和聋老太先发作了。
易忠海走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贾张氏想反抗,秦怀茹大叫:“妈,冷静!”她紧紧抱住贾张氏,不让她有任何动作,同时用眼神示意易忠海继续。别停!
至于夫君,已故的,前任的,现在易忠海早上精神不佳,下手没力。而秦怀茹力气也不足,难以制伏贾张氏。贾张氏发起蛮劲,像头野猪一样左右摇摆,挣脱了秦怀茹,低下头直冲易忠海。易忠海反应迅速,敏捷地闪避,贾张氏撞上了桌子。
碗盘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碎了一地。小当和槐花更有经验,贾张氏刚一闹腾,她们就立刻端起碗站到聋老太身后,保住了自己的食物。聋老太则不太幸运,她没想到易忠海和秦怀茹都无法控制贾张氏,加上自己行动不便,毫无防备,桌子直接撞向了她。
瘦弱的聋老太被撞得倒退,多亏小当和槐花急忙上前撑住,才避免了摔倒。易忠海见状,吓得不轻,连忙跑过去,扶住聋老太的身体,慢慢调整好。聋老太惊魂未定,抚着胸口:“吓死我了。”
确认她没事后,易忠海瞪向贾张氏,语气严厉:“好啊,你竟敢伤到老太太,简直无法无天。”贾张氏也被吓到了,她意识到,如果真伤了老太太,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见到老太太安然无恙,她松了口气,刚才累积的怒火也随之平息。这时,耳聋的老太太站起身,抓起拐杖,厉声道:“张翠花,你这是要我这老婆子的命吗?”她瞪大眼睛,指着贾张氏对易忠海喊道。“忠海,我儿,帮我按住这个狠毒的女人。”老太太语气坚决,“今天若不打断她的腿,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贾张氏一听,腿被打断?那还得了,岂不是成了棒梗那样?她连忙转身,飞快逃走。
百夫此时,前任与死鬼
慌乱中,她没跑几步就绊倒,跌落在院中。
易忠海随后赶到,抓住她的衣领。
聋老太太迈着小脚走近,举杖欲打,秦怀茹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却又不得不假装拉架。
她劝了几句,然而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充耳不闻。贾张氏再也忍不住,冲秦怀茹喊:“快去找阎埠贵,找……不然我就完了。”
秦怀茹只得往院子前厅跑去,寻求阎埠贵的援助。
阎埠贵还未到来,中庭的邻居们已因吵闹声聚拢过来,加上秦怀茹和阎埠贵的对话,前院邻居们也纷纷围拢。见人越聚越多,聋老太太停下杖子。贾张氏挨了几下,坐在地上被人围观,内心满是憋屈与痛苦,一边拍打大腿,一边哭泣:“老贾、东旭,带我走吧……”
阎埠贵目睹这一幕,正欲安慰。
突然,聋老太太举杖刺向贾张氏肩膀,满脸怒容问道:“嫁给我儿子委屈你了吗?当着他的面,还喊你的旧情人名字?”杖子连连刺击,让贾张氏尖叫连连。“不满意就自己去离婚!”旁观者们暗自发笑,没人同情贾张氏。
“是啊,当着现任老公喊前任,怎能忍?”
“难怪挨打,活该!换谁也忍不了。”
“这么说就不对了,易忠海之前还 别人家媳妇。”
“现在自家媳妇想念前任,情有可原。”
“嗯,经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没错,两家关系复杂,别计较了,一起过算了。”
“傻啊,他们本来就住在一起呢。”
“哦,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