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们走,不过先去洗手。”凌夜北立即放下手里的刀叉,上看着凌夜北小心的样子,已经自动挽住凌夜北胳膊的秦卿自然是笑的如花灿烂。
一家人出来玩不就是图一个放松自在吗?
现在,随着在影视圈名气越来越大,秦卿的个人空间也越来越小,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要顾及的方面确实太多。
虽然,她有思想准备,把自己的家庭、丈夫、女人都隐藏的很好,但是也只有在国外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跑着、笑着。
没办法,虽然凌夜北控制舆论的能力很强,但秦卿不知道啊。她还是尽量想着,少让自己的家人出现在公众视野中,这算是一种保护吧。
以至于,秦卿被评为龙国最低调的超一线明星。
公众除了对她在银屏上塑造的角色感动外,对她的个人生活几乎就是一无所知。
当然,为秦卿刻意打造的女总裁的人设例外。
晚上19:30,罗马,佩尔格拉餐厅。
今天,餐厅主人已经把整个的晚餐时间清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接待他的最大投资商、大股东凌夜北一家。
要知道,罗马的这家佩尔格拉餐厅在建成后,就只为各个国家的元首清场,除此以外,今天是第一次为一个“普通”的龙国家庭清场。
一顿晚饭下来,宝儿吃得那叫一个欢实。
凌夜北和秦卿都是注重体验感的人,更不会拿那些繁琐的西式进餐礼仪来要求一个四岁的小孩。
所以,手抓牛排、手抓意面等场面在凌宝儿手中出现后,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呵斥。
相反,凌夜北还专门安排了小孩使用的短筷子放在餐桌旁。
除了要求凌宝儿自己进食,不许任何人喂养以外,其他就不做任何要求。
“你这样会把宝儿惯坏的。”秦卿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喝红酒吃鹅肝,然后抱怨了凌夜北一句。
“没事,我家的宝儿不用迎合任何人,再说礼仪教养还是学习龙国的东方礼仪比较好,这种西式的餐点,我们体会体会就好。”凌夜北毫不在意的回答秦卿的疑问。
“就你有理。”秦卿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不再说这个话题。
不远舞池处的钢琴、小提琴还在不知疲倦的奏鸣,这么美好浪漫的进餐时间,她也不想破坏气氛。
凌夜北不是愤青,自然也知道兼容并蓄,博采百家之长。
可他却固执的觉得,龙国人就应该学习并坚持自己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自己数千年的文化积淀都没搞明白,学什么西方礼仪?
甚至,凌夜北已经在施加影响力,把学习老鹰国语言的考试从龙国的高考必考科目转变为选考科目。
这是第一步,一旦这步完成,凌夜北下一步的目标就是把这些非龙国语言文字类的东西,从龙国高考序列中剔除。
把这些外国文化入侵的载体换成龙国的传统文化不香吗?
实在不行,换成武术,哪怕是换成健身的五禽戏、八段锦也是能强健国人体魄的好事啊。
要知道,从根上灭亡一个国家、民族,就是要先摧毁他的民族自信和自傲。
当年小日子侵占龙国的弯弯和东三省的时候,就是强迫当地的龙国人学小日子的文字,讲小日子的语言。
凌夜北即将在小日子国干的事情都是学习当年小日子国对龙国的操作,而且还不到小日子国当年所犯下罪行的万一。
所以,凌夜北没有任何一点点的负罪感。
他不是在犯罪,他只是在复仇。
现在,龙国人居然自己去做到了当年侵略者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强迫全体国民去学一个或许一辈子都用不上的别国语言。
而且,还把这种学习当成了选拔优秀学生、进入高级学习机会的手段。
说句重点的话,这就是自毁长城。
要是有需要,完全可以在大学里面专门开设一些外语班,甚至社会上可以放开去学习,只要你有兴趣,就可以找到学习其他语言的机会。
这就是兴趣,就是一种应用。
而不是像现在的龙国,把老鹰国的语言列入高考必考科目,这从小处说,是民族不自信,从大处说,就是奴颜婢膝。
凌夜北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尽快减少外国文化对龙国的侵略,同时,把龙国文化向全世界推出。
当然,这是任重而道远的事情,但却不妨从现在做起。
“对了,我的影后,我作为你的兼职经纪人收到一条邀约,美丽国好来屋邀请你去拍摄电影。”凌夜北对秦卿说。
电影也是文化输出的一部分,这个武器凌夜北还是会用的。
况且,还可以提升自己夫人的国际影响力。
“暂时不去吧,我的国际知名度不够,步子迈得太大会摔跤的。况且,美丽国好来屋的片子中,东方女性只是作为花瓶或者配角存在,对我自己的演技提升也没什么帮助。”
秦卿有自知之明,虽然她凭借着去年拍的“三生三世”电影和同名电视剧取得了龙国国内的所有影后桂冠。
但她没有飘飘然,知道自己不过是走运,拍了一部好片子而火透龙国。论影视圈的积累和自己的功底,还是颇有不足。
这贸然冲向国际,要是搞砸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毕竟,她还没有作品在国际电影节上拿过影后。
现在出去,自己的底蕴还是太单薄。
“行,那就要他们再等等。等我们提升一波国际知名度再说。”
凌夜北也知道自己有点急了,只是自己在美丽国好来屋本就是资本大佬,怎么会让自己的妻子去演花瓶或配角?
暂时不好对妻子挑明的凌夜北,只有先忍下来,慢慢再找机会说服秦卿了。
“吃饱了,回去睡觉了。”凌宝儿对眼前的食物丧失了兴趣,立即非常明确的表达了出来。
前帮助凌宝儿解开围在脖子上的餐巾。
拿出湿毛巾,帮凌宝儿擦干净嘴上和手上的食物残渣、污渍。
然后,牵着凌宝儿去洗手间洗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