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秦卿的音乐天赋确实还不错,就这么短短一会,那副歌唱得已经有凌夜北前世听到的原唱几分韵味了。
“老公,快打电话叫人过来,我们尽快录一个小样和伴奏带,今天晚上的彩排就用这个歌。”
已经进入录音室的秦卿,又探头出来,呼叫凌夜北帮忙。
“好,马上联系。”凌夜北也高声回答了一句。
得到了凌夜北的回复后,探出来的小脑袋又缩回了录音室,显然,秦卿决定抓紧时间,赶紧熟悉歌曲。
这个世界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真不多,所以,这别墅内录音室的设备一定是整个魔都最顶级的,而刚秦卿要凌夜北去叫的人,也是整个龙国音乐界最顶级的录音师、调音师、混音师。
即便如此,也是到了下午三点,配乐和小样才得到了秦卿的认可。
也幸亏是有凌夜北权势的加持,秦卿也才在彩排化妆前赶到了京城电视台的大录音棚。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导演都问了几次。快,快,配乐给我,你赶紧换衣服化妆。”能上元宵晚会是一件大事,所以薛晴亲自在场服务。
要不然,换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敢这么和影后秦卿说话。
薛晴说是在现场服务,其实也就是专门服务秦卿一人,而且手下的工作人员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根本不用薛晴亲自动手做事。
所以,从秦卿手上接过装有配乐的移动硬盘后,薛晴就随手递给身边的一个助理。让助理去做这些琐事,她则是一直跟随在秦卿身边,随时听候老板娘吩咐。
看着时刻不离自己身侧的薛晴,秦卿心中一动,问:
“晴姐姐,你是夜北公司的吧?”
自从和寒三品合作成功后,薛晴和秦卿就建立了联系。当然,在凌夜北要求保密的情况下,薛晴只是以投资方代表的名义和秦卿这个她认为的天才演员交往。
从瑞士回来后,秦卿已经知道了自己老公的不平凡,而且她深知凌夜北低调不吹牛的性格。
既然凌夜北能说出在这个蓝星上很少有他做不到的事情,秦卿自然也就不会怀疑。
所以,现在这莫名其妙就和自己结交的投资方代表的身份就很明确了。不然,那个投资方不是高高在上,怎么会曲意逢迎一个女演员,除非这个女演员身份特殊。
听到秦卿这么直白的询问,薛晴立即意识到自己老板掉马甲了,当下也不好再故意遮掩,也就直接坦白:
“呵呵,老板娘,见谅啊,老板交代不能说的。”
这句“老板娘”的称呼出来后,秦卿就一切都明白了,自己这么几年在娱乐圈顺风顺水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老公的保驾护航。
秦卿不是矫情的人,此时一点点被欺瞒的愤怒都没有,感受到的只有自己老公对自己的爱和为了圆自己明星梦所作出的努力。
当然,这也是秦卿成为梵蒂冈圣女,自信加强,有了平等看待凌夜北的资本后后豁达心态的结果。
要是两人社会地位差距太大,纯粹是一个付出,一个享受,那秦卿也难免会因为心理失去平衡而对凌夜北有怨怼。
原因很简单呀,就好比龙国一个古老寓言故事所描写的那样,你若是给一个穷人过多的帮助,他又无力回报的时候,他不会感激你;特别是,若是他在你的帮助下成功了,那他只会在有机会的时候弄死你。
绝不会感恩图报。
因为,只有弄死你这个给了他巨大帮助的人,他的心理才会平衡,他才会觉得现在的成就是靠他自己的努力而来,而不是靠你的帮助和施舍而来。
这就是一个故事,告诉大家,做好事、帮助人要有度。
但同时何尝不是说明,社会地位的差距会造成人对事物认知的巨大落差,所以,秦卿成为梵蒂冈圣女,这个走到蓝星不管哪个国家都能拿得出手的角色后,凌夜北再有多么出色,两人在身份地位上就不会产生本质的落差。
这样,凌夜北的马甲掉了以后,秦卿自然也就会自信的认为这只是夫妻情趣而已。绝对不会和欺骗挂上钩。
“没事,你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好,这娱乐圈还是要靠你护持。”明白了一切的秦卿对薛晴自然不会恶语相向,相反,因为是自己老公的下属,倒还添加了一点格外的信任。
“好的,老板娘,你放心,前两年我还不敢说,现在在娱乐圈就是我们老板的游乐场,大家都在老板的锅里面找饭吃,出不事的。”
薛晴底气很足。
这几年,由于秦卿在娱乐圈里面玩票,凌夜北也就花费天量资本,在娱乐圈实现了控盘。
也就是说,看起来娱乐圈是百花盛开,各种公司和他们旗下的艺人们争奇斗艳。
可是,只要你往控制这些各种公司资本的背后追查三到五层后,你就会发现,这背后的资金提供方几乎都是海外资本。
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些海外资本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凌夜北。
当然,这事如何运作的具体细节,薛晴也不知道。
但她也是聪明人,从两年前她举着百业投资的招牌,带着秦卿在娱乐圈肆无忌惮发展,却再无任何阻力的情况下,她就猜测到了,这娱乐圈其实已经一统了。
由于赶着化妆彩排,所以,秦卿和薛晴并没有多交流,毕竟要先忙完眼前的事情,她们交流的机会还多的很。
“秦卿,秦老师来了没有?”彩排总控制室里面,元宵晚会第一个女性总导演于泪正在大声清理参加人员名单。
“刚刚已经到了,正在化妆,时间上没问题。”
一个副导演立即汇报。
“到了就回答到了,说什么‘刚刚’?你不想干了?”
于泪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这个副导演留,当即就呵斥起来。
看着那副导演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被于泪这么一呵斥,眼泪当即就在眼眶里面打转的模样,于泪一点都没有心软,继续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