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这三家报社让王轩动用手段买了过去,最后卖家也没过什么坏话,足以表明王轩手段高明,又是有活力的社会团体的大佬,几个吃饱了撑的去坏人家好事的家伙也被填海了。
当然,为了更好的控制节奏,一些反面言论也是要有的,只是为了更好的炒作话题,促进销量罢了。
这几,鲁胖子给王轩打了好几个电话,每次都是感谢不断,在警务系统内部中他是面子大涨,大家都好奇他是怎么搭上报社这条线的。
这波节奏连警方内部的人都看出来是人为操控的了,没被这么吹过,脸都红了。
吹捧的凶,黑的少,或者黑的那些也是反面吹,警方一时之间声望大涨,认可度短时间飙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里面蕴含的门道就比较多了,这么多报纸愿意帮忙,动用的人情可大了去了,最关键的是从前警方和媒体的关系一直比较紧张。
该死的媒体总想报道那些警方不怎么愿意公开的事情以博取眼球,或者就是把案子扩大化,大案子震惊化,动不动就警方无能,时不时给警方施加压力。
要警方最讨厌的人,有活力的社会团体都要排在那些媒体的后面。
外面不像大陆,可没有媒体管控这一。
在香港,这些媒体就没有不敢写的,上到编排豪门恩怨,下到曝光明星绯闻,中间揣测政府机构,逮到谁喷谁!
……
鲁胖子这几最喜欢的就是到兄弟单位办事,大事事都要自己去,跑的那叫一个勤快。
谁看到他都要夸奖两句,每次鲁胖子都让自己显得特别矜持,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
等收到的夸赞积攒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会自己找个没饶地方捂着嘴狂笑好一阵子,直笑的浑身肥肉乱颤。
不知道有多久没这么被人夸奖过了,现在他走路都带风。
别管心里怎么想,兄弟单位也都愿意给个面子,不一定求着媒体如何夸奖自己,但万一有一自己被人黑了,也有机会找人从中凯旋一下啊,这年头最怕的就是拿着猪头你都找不到庙门。
关系比较好的也跟他打听过与这三家报社的关系,当听报社的老板是旺角的王轩时都吓了一跳。
怎么那,有惊讶也有不解吧。
一个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大佬不好好收保护费开始弄上报纸了,这本身就是个奇葩。
而一个警方的中层跟一个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大佬关系弄这么密切,是不是有些……太过招摇了,就不怕早晚被其连累吗?
反正,不管怎么,王轩的名字在警方内部大大出了一次名,全系统都知道他在洗白了。
就连黄志诚也忍不住都打电话过来问了王轩一番,语气里不免带着一些不满和艳羡,王轩倒是不介意给他宣传一下,不过……
我喊一声你敢答应吗?
o记毕竟属于便装警察,真要给他曝光他也不敢接受。
有了这次的宣传打底,王轩也充分展示了自身的价值。
所以娱乐公司开业之前他也邀请了一下鲁胖子,把公司的规划和前景大体了一下,希望邀请鲁胖子来剪彩,胖子也没犹豫直接就应承了下来。
这波报道结束之后,报社那边邀请了香港所有排的上号的报社一起聚一聚,地点就定在了星辉,一是在自己的地盘玩保险,成本会低一些,另外,也是跟同行们亮亮自家的肌肉,以后打交道的时候底气也会更加足。
这一晚上大家玩的都很尽兴,星辉夜总会在香港是消费最高的夜总会之一了,想在这里玩的尽兴,一晚上能玩掉一般人二个月工资,所以,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没来过的。
今大佬王轩发话了,随便玩,大家也就不客气了,一个个左右拥抱。
自古以来文人就喜欢上青楼,报社这些家伙都自诩是文化人,对此不但没有排斥反倒引以为荣,一个个都放的很开,倒是让王轩长了见识。
实话,这些媒体不畏惧那些明面势力,那些人各有顾忌又爱惜羽毛,即便被媒体诬陷了也最多要求登报道歉,不会用什么过分的手段,不定什么时候还可能求到媒体这边。
唯独有活力的社会团体这边不给媒体一丁点面子,之前被曝光的时候还有捣毁报社,放火,追砍等戏码上演,对于这些本来就名声稀烂的家伙,巴不得被报道一下,显得自己更加凶残暴戾,也好增加自己的威慑力。
坏名声比好名声更有用,对于这种人,媒体是毫无威慑力的。
所以,媒体对这些烂仔是真的没有丝毫办法,只能是敬而远之了,这次三家报社换了老板,虽然硬实力未见增长,可在业内名声却大幅度上扬,这让其他报社多少都要卖几分面子。
更何况还有那四个同行做例子。
到此刻,大家已经知道四人被做成水里墩子的事是夸大其词了,可真是情况也够凄惨的。
四人整整失踪了三,在被警方找到的时候,四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当时,四人从黑屋出来的时候一个个蓬头垢面,身上沾满了屎尿干涸后的痕迹,浑身恶臭无比,把解救的警察熏的都吐了。
没办法,黑屋极,也没有卫生间马桶之类的施舍,更别卫生纸了。
四人出来之后精神恍惚的对此毫无所觉,只是不停的哭泣大喊,发泄心中的恐惧。
这三,就是他们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黑屋里完全是没有光线的,即便你没有幽闭恐惧症,可这种完全的黑暗,一时半刻还好,时间一长也让人受不了,特别是周围没有一丁点声音。
视觉和听觉的消失会让人焦躁不安,而且注意力涣散、思维受干扰,无法像常人一样地思考。
时间延长会让人变的狂躁,四人每只有固定时间送水送饭的时候才能见到一点光线和声音,没当道这个时候,他们都会疯狂的跟对面话,祈求,哭泣。
开始还祈求被放出去,再之后,只要能跟他几句话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