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竹林,树叶萧萧,期间却不时夹杂着几声呻吟低喘。
“夫君……嗯……”
她勾缠着他,青丝尽散,身上的衣物在缠绵中尽数散开,美好皆被他占有。
他将人揽得更紧。
“夫人,呃……”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置于头顶,固定墨发的墨玉簪却被她坏心思地咬下。
“这下我们一样了。”
她的眼眸闪着细碎的笑意,酡红的小脸上都是狡黠。
他爱死了她这番作态,耳边便是她的软糯娇吟。
他循着她的敏感一寸寸舔舐,感受她为自己而颤抖,心里被无边的满足占有。
发丝交缠,白玉簪与墨玉簪亲密相贴。
风吹动车帘,像是在窥视其内的风光。
……
萧溟与南溪这一番缠绵直接导致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近黄昏。
萧溟下马车的时候倒是一脸平淡,自家夫人被他抱着,小脸埋进他的怀里,只是那耳朵尖坠着的红润却是暴露了她的羞怯。
他径直将人带回落霞居放置在寝房的软榻上,见人还不松手只能拍拍她的小屁股。
“到家了夫人,还不放手是想再来一次吗?”
他语气里带着促狭,就连眉眼之间都是笑意。
“不要。”
南溪立马放了手,还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腰,看着萧溟的眼神有点怂怂的。
此时她才想起来刚才他诱哄着自己做出的荒唐事。
“夫君怎么可以那般?”
“为夫怎么了?”
萧溟倒不觉得有什么,他蹲下身,眼神似有若无地略过她的腿间。
“你……你还看!”
南溪立马向后缩了缩身子,只是被他盯着,刚才那灭顶的感觉仿佛再次来临。
“看来夫人还是很喜欢的。”
他说了这么一句,眼神里满是意味深长。
“你……你走开,我要沐浴。”
南溪直觉这人在逗自己,心里瞬间不爽起来,当即便要起身。
萧溟也不动,就看着她慢慢起身,只是唇角的笑意从来没下去过。
这笑让南溪看到,当时心里便起了叛逆心。
哼,想看我笑话,想得美。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扶着腰从软榻上站起来。
只是刚踏出一步,腿间的酥软顿时沿着尾椎骨传至四肢,她当即整个人便软得朝地上倒去。
而她就在亲吻地板的前一刻,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接住。
“夫人就会逞能,还好有我在。”
他将人扛在肩头,站起身,顿时南溪的眼前便只剩下他的后腰以及脚后跟。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给我洗!”
南溪自是知道他的秉性,自从放开了之后,这男人像打开了任督二脉似的,时不时便缠着她,沐浴的时候更是过分,生生把那浴池当成了床,就是那温室里的软榻,南溪也没办法再正眼看一眼。
“夫人还想让我帮你洗?”
萧溟的声音似有点惊讶,眉梢微挑。
南溪顿时觉得自己这张嘴真是……
她抬手拍拍自己这张嘴,连忙摆手。
“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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