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背负着自己的过往,而我,背负着一段无法忘怀的历史。
在13世纪,圣殿骑士团——这个起源于中世纪亚瑟王圆桌骑士团的组织,在耶路撒冷成立后,最终在西班牙的东征十字军的狂热浪潮中被摧毁。
他们的团长,古利瓦纳,曾经以亚瑟王断裂的断罪之剑为祭品,在耶路撒冷举行了召唤仪式,成功召唤出了堕天使路西法。
路西法接受了古利瓦纳的献祭,赋予了他来自地狱之君主贝露贝尔的炼狱之灵,让他成为了恶灵骑士。
由此,恶灵骑士古利瓦纳的地狱之火在耶路撒冷的战场上燃起,无尽的夜火照亮了黑暗。
这场东征,无数的鲜血洒满了大地。那些自诩为上帝征战的十字军,不知他们的罪孽已被无边的炼狱之火所净化,同时,地狱的大门在耶路撒冷被打开。
……
“我曾深信,古利瓦纳这个名字,一度被尊称为“骑士团的希望之星”,却在那场灾难之后,被定罪为“恶魔之火的罪魁祸首”,永远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当东征十字军在耶路撒冷以上帝的名义让罪孽洒满大地之时!
他,古利瓦纳骑士团团长,因一场献祭仪式而引发灾难,被指责为释放了无数恶魔,让耶路撒冷的街道上流淌着朝圣者与穆斯林的鲜血。”
“我的家乡,莫里亚斯,也未能幸免于恶魔的诡计,沦陷在那场灾难之中。在最绝望的时刻,莫里亚斯王国的祭司们挖掘出了上古的启示录残卷,利用禁忌之术的魔法,找到了将人类与狼魂魄结合的方法,创造出狼人来对抗恶魔的侵略。”
“我被选中,成为了那位禁忌之人。我成功驾驭了狼魂,撕碎了来自耶路撒冷的恶魔军队。
但禁忌之书的残缺,使我在满月之时无法完全驾驭那恐怖的力量,我选择了自我放逐,流浪至东欧。”
“在流浪的岁月中,我遇到了其他的狼人,发现这种禁忌之术并非原生,而是成神仪式的一部分。
我找到了当年圣殿骑士团破灭后遗留下来的圣女——月光圣女。她曾被圣殿骑士团誉为四大圣女之一,却因十字军东征的失败,沦落至乡下。”
“幸运的是,我们相遇了。她帮我完善了控制狼魂的技术,我终于能在月圆之夜控制自己不再发狂。
那时,我也得知了真相:古利瓦纳并非耶路撒冷恶魔之火的元凶,而是关闭地狱之门,迫使恶魔返回其领域的真正英雄。
在那次十字军东征中,有一位名为丁的十字军,他前往炼狱与地狱之间,拔出了封印之物——一把圣剑和一本禁忌的神曲。
这导致了曾经玩弄契!被地狱君主贝露放逐与炼狱之殿的古老失信者踏出地狱之门,肆虐人间。
古利瓦纳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成为了炼狱君主坐下的骑士,他以帮助地狱君主贝露讨债的名义以炼狱之火焚烧那些胆敢踏出地狱的失信者。
他成功阻止了地狱的灾祸,却背负了灾难的骂名。”
“而我曾经的故国莫里亚斯,在灾难后又被第二次十字军东征所摧毁。
于是我放下了过去,与月光圣女一起,远离了曾经的使命,远离了那段血与火、光与暗交织的岁月。”
“直至血月降临的那一天!”
血液自天空而落,而苍白的月亮染上了血红,照耀着被血液侵蚀的大地。
欧洲大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灾难之中。
我至今记得,那一天,整个欧洲的天空降下了血雨,仿佛连苍穹也在哭泣。
瘟疫随着血雨悄然而至,它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无数淋过血雨的人们患上了一种新的疾病——血疫,它的名字成为了人们心中的恐惧。
伴随着血雨而来的是血月的降临。当血月高悬夜空,那无数死者从坟墓中苏醒,化作比恶魔更加嗜血的怪物。
他们四处游荡,不断吞噬着活人的血肉,将死亡与绝望散播到每一个角落。
我至今记得,那血液的降临让我体内的狼魂发生了某种异变。
我曾以为自己已经控制了满月时狼魂的躁动,但在血月之下,我的狼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进化。
我变成了更加嗜血的存在,仿佛在那一时刻,我踏上了重生之路,成为了半神。
然而,这股力量的代价是惨重的——我的妻子,那位月光圣女,在我最失控的时候,死在了我的手下。
从那以后,我踏上了一条被诅咒的道路。我那原本如月光般纯白的毛发,被鲜血染成了血红。
我的身体里流淌着的不仅是血液,还有无尽的诅咒与痛苦。
我终将面对那场血雨降临的罪魁祸首——德古拉。我必须找到他,终结我们之间的诅咒,以及缠绕我们命运的锁链。
……
“又做噩梦了。”我从床上惊坐起,汗水淋漓,心跳如鼓。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皮毛,它们因恐惧而紧绷,仿佛我真的是一头野兽,在惊吓之时本能地扎进自己的毛发中寻求保护。
我深呼吸,试图平复那野兽般的直觉,它在噩梦中告诉我,那些梦境并非无害。
“或许那不是梦!”我自言自语,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已经苏醒的我,面对着窗外永远看不到光明的昏暗天空,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缓慢地将心中的危险感值降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拿起了银镜,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那苍白的头发,宛如噩梦中化为苍白之狼的另一个我。
岁月不饶人,曾经茂密的黑发如今变得苍白,如同噩梦中的恐惧。
我仔细观察,但银镜中的自己并没有血色的痕迹。
“看来不是诅咒!”我放下镜子,转而看向那个被我随手丢弃在角落的邀请函。
几天前,我还以为它只是个恶作剧,但现在我开始重新审视它。
我将银镜对准邀请函,观察着镜中邀请函上的血色开始蔓延,却没有纠缠在我身上。
“看来不是邀请函的诅咒!”我略有些失望,因为自从那天我拿到这个邀请函之后,噩梦就开始了。
每当我入睡,都会陷入某种野兽的危险境地,开始炸毛。
我的毛发在这一天开始不断脱落,自从噩梦开始,我就无法分清自我。
我本以为这几天的噩梦是因为我被某种诅咒抓住,但银镜告诉我,我并没有被任何诅咒选中。
“赐福!”这个词在我脑海中闪过,但我很快摇摇头,试图摆脱这个荒谬的想法。
银镜虽然照射出了邀请函与某种血色有联系,但它并没有与我相连。
“究竟是谁让我不断做那犹如真实的噩梦?”我凝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疑惑。
直到我注意到宁静中的邀请函上那血色的联系开始真正联系起来到远方,那无法探究的深渊。
“看完宴会开始。”我低声自语,开始整理我的着装。
我站在昏暗的房间里,窗外是永远看不到光明的昏暗天空。
我穿上了中世纪猎人的装束,皮质的夹克和长裤,它们既能提供保护,又不会限制我的行动。
我将火药和子弹装入腰间的袋子,虽然狼人并不喜欢银、火药、猎枪这些物品,但我却是个反常之人。
我拿起了那把沉重的猎枪,它在手中沉甸甸的,让人感到一种安心的力量。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狩猎,更是为了对抗那些潜伏在黑暗中的生物。
我将自己伪装成猎人的模样,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些装备,但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必须隐藏自己的本性,才能更好地生存。
我戴上了那面银镜,虽然银对我有某种过敏反应,但它至少能够照出那些隐藏的血族。
任何血族的诅咒都会被这个银镜照射出来,这是我对抗它们的秘密武器。
“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对自己说,尽管心中仍然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我将邀请函放入内袋,它是我进入那个未知世界的钥匙。我不知道它将引领我走向何方,但我知道,我必须去揭开那些噩梦背后的秘密。
我打开了门,走出了房间,踏上了前往宴会的路途。夜色中,我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猎枪在手,银镜在侧,我准备迎接任何可能出现的挑战。
在这个世界上,我是猎人,也是狼人,一个在光明与黑暗之间徘徊的存在。但今晚,我将化身为猎人,用我的力量和智慧,去狩猎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
无论它们是狼人、血族,还是其他什么怪物,我都将让它们感受到我的怒火。
……
“来些肉干。”我的声音在破败的酒馆中响起,这里是镇上唯一热闹的地方。
我,焚血狼王沃夫,身穿猎人服,踏入了这间弥漫着麦酒香气和木头味道的酒馆。
我手里把握着一把并未开火上膛的火枪,肩上背负着三张洁白如雪的狼皮,它们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然而,酒馆里的酒客们似乎对我的到来毫无察觉,依旧自顾自地举杯畅饮,仿佛是舞台上的木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稀客呀!”酒馆老板从阴影中走出,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最终停留在我背后的狼皮上。
“你这些年来总是独来独往,今天怎么对你的老朋友下手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我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吧台前。酒馆老板记得很清楚,村外那群巡视的野狼曾是我最好的伙伴。
我,作为猎人,每次狼袭之时都会及时出现,驱逐狼群,保护村子的安宁。
村民们感激我,给予我报酬,这是我生存的方式。
但今天,我带来的这三张狼皮,却让酒馆老板感到意外。
他知道,那些狼不仅是我的伙伴,更是我在这荒野中生存的见证。
我沉默地喝着酒,心中却明白,有些事情已经改变,而这个小镇,这个酒馆,还有这些酒客们,都不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我紧握着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向酒馆老板佐罗询问:“我想问一下,这几天有没有卑鄙的外乡人到此!”那些外乡人胆敢猎杀我的伙伴——白狼,以及其他狼群的成员,他们必将为此付出代价。村庄里的商店不多,而作为村子里唯一的酒馆,这里是他们补充物资、购买消耗品的必经之地。
外乡人虽然伤害了你的伙伴,但在村子里的人们眼中,那些狼群同样是祸害。”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说不定你让那些外乡人尝尝你的子弹厉害,但那些村民可能会因此对你有意见。”
我沉默了。佐罗的话像一记重锤,击中了我的心头。
如果按现实来说,我不能只顾及自己的情感,而忽略了村民的感受。
那些外乡人可能是被雇来保护村庄,防止狼群的威胁。如果我盲目地对他们采取行动,可能会让我在村民中失去立足之地。
但作为焚血狼王,我知道这村庄隐藏着更深层的秘密。
我要报仇的话会找到一种方法,既能为我的伙伴报仇,又不会让村民对我产生敌意。
但可惜这里并非是现实的产物。
“但是佐罗,别让我戳穿你的伪装,整个村庄没有一个是活人,他们都只不过是为你一时的念想所束缚的可怜之人。
你只不过是沉浸于你自己伪装或者是舞台失败者。”我冷冷地戳穿了眼前佐罗那星星作息的假态。
这个村庄里的所有人,根本就不是活人。
他们只不过是眼前这位名为佐罗的蒙面英雄,用他那仅剩不多的某种特殊诅咒显现出来的产物,用来束缚他那个懦弱的心。
“我没兴趣欣赏你那滑稽的表演,我只在意我的唯一老伙计究竟是被谁所杀?”我眼中出现了某种凶狠的印象,同时身体开始某种变化,像是要暴走。
“别在我这里撒野,就不能让我再表演一会儿?”佐罗拍了拍手,四周那些热闹的酒客瞬间化为泡影消失。
整个酒馆瞬间化为一种破败的地方。
“我只是一个失去家园,没有归属感的野兽,我不懂得你们人类那些表演究竟有何意义?就像你日复一日轮回一年,承受着一些虚假存在对你的指责以及辱骂,真是可笑!”我清楚记得佐罗这几年在村庄中扮演着夜之英雄的角色,但这些只不过是在佐罗诅咒的这个村子里,日复一日的虚假轮回。
我凝视着佐罗,他的真实身份已经昭然若揭。
这个村庄,这些村民,甚至连同佐罗自己,都被困在了一个永无止境的诅咒之中,重复着相同的生活,相同的悲剧。
“告诉我真相,佐罗。”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酒馆中回响,低沉而坚定,穿透了这虚假的热闹。
“是谁夺走了我的伙伴?我不想再被你的戏码愚弄。”
这个被诅咒的村庄,每个灵魂都在无休止地轮回,每个角色都在扮演着他们的部分。
但那三条白狼,接受我馈赠进化的白色毛发,是我真实存在的老伙计。
他们不应该就这样死去,他们的皮毛,他们的灵魂,都应得到尊重。
但那些卑鄙的外乡人不仅杀害了他们,甚至连皮毛中蕴含的狼魂也一并吞噬了。
我只能含泪将他们制成皮毛,作为纪念。
我多么希望能找到一个有缘人,让他接受这皮毛中狼魂的馈赠,成为像我一样的狼人。
但可惜已经被吞噬狼魂的他们,只能沦为皮革被我披在身上。
“好吧,真是服了你了,沃夫。”佐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如果我告诉你,伤害你老伙计的是你的女儿,你会怎么办?”
“我有女儿?”我的声音中满是怀疑和不信。
我回忆着这些年孤独的生活,我不记得有过任何子嗣。
我仔细搜寻我的记忆,这几年我几乎都是孤身一人,陪伴我的只有佐罗和这村庄的虚假表演。
“佐罗,你是不是趁我发狂的时候,对我施展了什么手段,让我在你的表演中真的诞生了一个女儿?”我质问道,虽然我相信曾经的蒙面英雄佐罗代表正义以及那时候他的人品可以值得信赖,但我现在不敢相信这个被懦弱包围内心的他。
我甚至可以想象,因为恐惧、猜忌、懦弱等性格,这位佐罗真的可能在这舞台剧中给我整出了一个女儿。
“你这是什么意思,佐罗?”我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戏剧性紧张气氛在酒馆中弥漫。
佐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沃夫,你还记得那次满月之夜,你失去控制,跑进了村庄……”
他的话语未落,我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那夜,我确实失去了控制,但之后的事情我却没有任何记忆。难道我真的在无意识中,留下了一个后代?
“不可能!”我咆哮道,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佐罗,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化,狼魂的力量在我体内涌动,我感到自己即将失去理智。
“否则什么,沃夫?”佐罗看着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挑战,仿佛在试探我的极限。
这场戏剧性的对峙,让我感到自己被卷入了一个更大的阴谋之中。我必须找出真相,无论它多么残酷。
就在我即将变化为完整形态,准备撕碎眼前佐罗之时,他突然大笑:“哈哈哈,老伙计,我开玩笑的。”佐罗拍了拍手,用一种轻松的态度压下了我的血脉狂化。
“感觉出来了吗?”他问。
听到他的话,我感受了刚才那股失态的感觉,同时也感受到那股违和感。
“为什么我感觉你所说的那个噩梦变为了现实,真实出现在我的记忆,但是你刚才又驱散了的估计,莫非你在玩弄我的记忆?”我感到刚才那股真的感觉,似乎是我真的在舞台上坐了,我安排了一出戏码让我真的有了后代女儿。
“玩弄记忆?不,我不是在玩你的记忆,而是有人在玩弄我们的认知记忆!”佐罗说到这拿出了一本图文,上面是一个特殊的符号。
“这是?”我看着这个印记,突然有股熟悉的感觉,野兽的直觉告诉我,似乎这几天的噩梦跟这个印记有关。
这个印记的颜色通常以深色调为主,如黑色、深紫色或深蓝色。
形状可能是一个复杂的几何图形,或者是一个抽象的符号,中心可能有一个眼睛或者星星的图案,象征着洞察和指引。
“这是永夜的神使,夜之魔女还是夜之梦魇的印记,反正我也记不清了。
你只需要知道最近的噩梦跟这个印记,或者说跟永夜的某种神器有关。”佐罗拿着这个符号,解释着它的象征意义。
象征意义:梦魇印记可能代表着永夜选择的神使,夜之梦魇的智慧和策略,以及他与梦魇世界的联系。
“神器!”我脑海中听到“神器”二字,突然一个陌生的宝典闯入了我脑海,让我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神器的名字。
“迷境宝典。”我的声音在酒馆中回响,带着一丝自己也不解的坚定。
“你竟然知道这个神器。”佐罗用意外的眼神看着我,焚血狼王沃夫。
“我并不清楚这个神器,只是当我看到这个印记时,我脑海中会出现这个神器的名字。”我回答,心中充满了疑惑。
“原来如此,你是被选中之人。”佐罗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在看一个即将面临巨大不幸的人。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感到一阵恶心,看着佐罗那似乎要怜悯我的样子。
连自己的懦弱都无法摆脱的人,竟然还想要怜悯他人。
“我觉得我不应该对你计较太多,老伙计。
你似乎不知道这个印记代表什么?被它盯上的人,死亡已经算是最终的解脱。”佐罗用着可怜的话语,透露出了这本书的来历。
“这件事情要追溯到上古时期,上帝创造了世界,创造了光明驱散了黑暗,称为光暗交替。
白天属于人类,夜晚属于黑暗生命。
但在夜晚,人类为了抵抗黑暗,灵境开始降临,让所有人类的灵魂收入与梦境的保护之中。
而黑暗生物在黑暗之中无法袭击处于灵境中的人类。
永夜利用灵界基础创造的梦境,让噩梦袭击人类,不断吸收人类的恐惧。
记载着灵界与梦境之间的禁忌知识的书本就是迷境宝典。
它可以沟通魂魄进入灵境,进入更深层次的秘密,也可以操控人的梦境,以梦境影响现实。”佐罗说到这儿说了个有趣的知识。
那就是当上帝为了保护人类,约束黑暗生物制定的有一项特别立法,那就是房屋是人类最后的保护所没,有房屋主人的允许任何黑暗生物无法进入房屋,当然就算有房屋的保护,那些黑暗生物依旧会以噩梦的方式入侵主人的梦境,收割他们的恐惧。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或者说跟我最近做的噩梦有什么关系?”我听着佐罗的话,感觉像是曾经只在传说中才有的故事。
“当然有关系!直至现在最后出现的迷境宝典是被称夜魇迷谕掌握的,他致力于用一些特殊的人完成某项仪式,让噩梦冲破灵界,让永夜借助梦境降临于所有人的意识当中,创造属于人类的永夜。”
“所以我就成了那道仪式上的祭品。”我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没错,不仅如此,你这几天还在做噩梦,对吧?”佐罗用一种怜悯的目光再次看向我。
“当仪式完成之时,你所做的噩梦都将化为现实。
在那之时,无论是谁都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的区别。”
“所以我只需要阻止那场仪式,我就可以摆脱噩梦了。”我听到这,算是明白自己成为了祭品,只要杀掉那个主持仪式的家伙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
“不,你就算杀掉那个主持仪式的家伙,永夜始终会选择新的神使继续完成那场仪式。
毕竟永夜是这个世界基本规则之一诞生的神,祂永恒不灭。”
“所以你恐怕不知道你接下来余生都将会被噩梦缠绕。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佐罗的话语像是一道判决,宣告了我未来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