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满脸温柔的张真源,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淡瞥了宋亚轩一眼。
男人紧急闭麦,露出天真烂漫的无辜脸,笑嘻嘻的目送他去了卫生间。
等张真源进去后,宋亚轩立马原形毕露,殷勤的跑到女孩身边坐下,还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胳膊。
“妹妹!妹妹!这段时间张真源把你拐到哪里去了?你都不回我信息!”
贺峻霖同步竖起了耳朵,他也特别好奇,真栀的蜜月到底去了哪里。
因为太忙,都没有功夫问。
女孩笑眯眯的冲着小宋同学勾了勾手指头。
宋亚轩立马附耳靠近,云栀栀故作神秘的贴了过去,然后,超大声的说道,“我不告诉你!哈哈哈!”
被魔音贯耳反弹的脆爷,差点蹦了起来,小指挠着耳朵,气呼呼的说。
“妹妹!你太坏了!”
“啧啧啧,人间开水壶,也有被袭击的一天。”贺峻霖一边看戏摇头。
“哼,妹妹,你结了婚之后就变了,都不爱我了!”
男人娇气的要命,嘴巴翘的老高,忽然又把视线移到了女孩的小腹上。
见他目光灼灼,云栀栀瞬间脸红瞪眼,“想什么呢!轩哥!”
“嘿嘿,想着我是不是已经当上叔叔了,毕竟你和张哥消失了那么久,可以做很多事情呀!”
估计只有时团可以大大咧咧的在直播节目上聊这种私人话题。
云栀栀又羞又恼,干脆起身,推搡着男人的后背。
“出去,出去,别在这里待着了,讨厌死了!”
小宋同学的笑容更甚,还嘚瑟的要命,“嘿嘿,结婚不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造小人嘛!”
【哎呀,我们家轩轩怎么那么可爱呢?哈哈,他是在催栀宝生猴子呢!】
【等张哥出来,他准要被打屁股!】
【快乐小狗无所畏惧,看他们闹着玩,我都觉得好治愈啊!】
【还是我们家贺仙子沉稳,从来不参与他们的打闹。】
【也不知道真栀有没有生崽崽的计划,他们的baby一定超级好看!】
……
见他说个不停,云栀栀真有点怒了,主要还是太不好意思。
“贺哥,快帮帮我,把这个讨厌鬼给丢出去!”
原本不想参与的贺峻霖,露出懵逼脸,有些为难。
“好了,亚轩,你别逗栀姐了,回头真给你丢出去,有你哭的。”
闻言,小宋同学立马讨好求饶。
“妹妹,我就开个玩笑,别生气啦,你最好了!”
“哼,我坐等你值夜那天的表现。”
云栀栀气鼓鼓的,扭头把视线移到了一边。
“哎呀!妹妹~~~~~”
熟悉的撒娇模式启动,宋亚轩就差没把脑袋放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了。
“叮咚,值夜任务五分钟后开启,请值夜店长做好准备。”
突如其来的播报,让原本还挺闹腾的房间,瞬间陷入安静。
“搞心态的来了……”贺峻霖的帅脸变得丧丧的。
大家还在消化信息中,急催的敲门声,又把他们吓的一惊。
“谁啊?”宋亚轩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结果并没有得到回答,而且敲门声越来越响。
贺峻霖赶紧从沙发上窜了起来,朝着轩栀凑近。
“不……不会是npc敲门吧?”男人磕磕巴巴。
宋亚轩紧紧拉着云栀栀的胳膊,“没黑灯,应该不会吧……”
“闭嘴啊!”贺峻霖眼神警告,这种时候可不能乱说话。
云栀栀的小心脏几乎蹦到了嗓子眼,微微吸气,“到底是谁?”
房门外头。
严老六的笑容根本收不住,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浩翔,别玩了,给他们吓坏了。”马嘉祺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又清了清嗓子,“栀栀,是我,快开门吧。”
一听是马哥的声音,女孩松了口气,又气冲冲的跑到门边。
将门打开,就看到严浩翔使坏的帅脸!
“翔哥!”云栀栀凶巴巴的瞪着他,“你绝对是故意的!”
“嗯?我怎么了?不就敲个门,来接贺儿和亚轩吗?”
男人玩心上来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别闹了,马上值夜任务就要开始了,我们也不知道二楼会发生什么,赶紧回房间吧。”马嘉祺催促。
“哼!”女孩鼻孔出气。
伸手就把旁边的贺峻霖拉过来,又一鼓作气将他当成炮弹,给推了出去。
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严浩翔出于本能,就张开双臂去接人。
看到贺哥跌进他的胸膛,某人的双臂还死死的护住了他的身体,云栀栀满意的笑了。
【哎哟,我怎么觉得栀宝也开始晋升会长了呢?】
【爱看这种,多来点儿,我贺儿好娇羞呀!】
【又一张神图诞生了!!!】
【瞅瞅箱子眼神里的担忧,啊啊啊啊,我的少女心啊!满屏的粉色泡泡!】
……
贺峻霖耳尖泛红,站稳脚之后,并没有急于退出那个温暖的怀抱,而是梗着脖子说。
“栀姐,你……你怎么拿我当炮灰?”
“嗯?炮灰?不是应该说很有安全感吗?”女孩继续调侃。
严浩翔抿唇,松开了护着他身体的手臂,轻声咳嗽一声。
马嘉祺可没心情看热闹,拉住宋亚轩的手腕,“快回去吧,马上时间到了。”
小宋同学不想走,“马哥,等等啊,张哥还在洗澡呢,妹妹一个在房间里可以吗?”
话音刚落,张真源的身影出现在女孩的背后。
他一手揽住小人儿的肩膀,发丝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
“亚轩,还想进来坐坐吗?”
张真源饶有兴致的勾起半边唇角,瑞凤眼里闪烁着一抹劝退的寒光。
脆爷瞬间摇头,“不了,不了,小马哥,我们快回去吧!”
“我们也走吧。”
严浩翔拍了一下,还在愣神的贺峻霖。
“哦。”
男人回神,乖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见他们离开,张真源揽着女孩,就进了房间,不忘把门给反锁了。
抬头看钟,离十二点只有一分钟了。
女孩精致的小脸上浮出一抹担忧,“唉,也不知道丁哥和文哥能不能撑住,希望节目组能仁慈一点吧。”
张真源没有说话,心里一直在默数着时间。
直到挂钟的指针,在十二点处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