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刚进门的时候,贾张氏就将玉米面放在门边,并将屋门关上了:“秦淮茹,给我跪下。”
秦淮茹没有想到院里的人都明白了,但是家里的人却还怀疑自己:“妈,东旭。”
贾东旭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妈,怎么了。”
贾张氏将刚刚的事说了一遍:“你自己说说吧,这么晚了,上地窖去干什么的,还被人将你和易中海堵在地窖里,真的是丢我们贾家的脸啊。”
贾东旭差点没有被秦淮茹干的事给气死:“秦淮茹,你个臭婊子啊,是不是看我成了残疾,便想给自己找下家啊,我告诉你秦淮茹,我就是死了,你也不要有这种想法。”
秦淮茹早就有这种想法了,但是可是不能表露出来:“东旭,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
贾东旭这个时候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妈,给我打。”
贾张氏早就想对秦淮茹动手了,这几天上班以后,是越来越瞧不起自己了。拿着笤帚是狠狠地打,差点将笤帚打折。
最终也是让秦淮茹跪着,何雨柱在屋里只有狂灌了自己几口酒才睡着的。
人们听着贾家如此的热闹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去劝劝的,毕竟贾家的做事风格所有的人都是明白的。
贾家就是狗皮膏药啊,只要粘上就不要再想撤下来。
就这样秦淮茹跪到了后半夜,还是看所有的人睡觉,才偷偷摸摸的去睡觉了。
天色开始微微变亮,易中海想把昨天晚上的事说给聋老太太,并准备利用自己的力量收拾收拾许大茂。
闫埠贵正好有件事要找刘海中说一说,但是看见许大茂的门口有一个袋子,悄悄地上前看,竟然是一袋玉米面。
闫埠贵没有看见易中海,就去了刘家。易中海是越看越不对,在刘海中家的门口听见,闫埠贵说刚刚发现玉米面。
易中海又怎么不认识自己家的袋子,但是知道现在解释也是没有用的,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一切其实是何安干的。
何安吃完了早饭:‘妈,今天下午我有点事,可能就不回来吃饭了,你不用等我了。“
何安出门的时候,看见易中海看了许大茂家的方向,就知道事情应该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何安没有急着去轧钢厂上班,而是看着自己的身后没有人,来到了秘密的联络地点。
“队长,你来了。”
何安看着几部电台:“怎么样,最近上边有没有安排新的任务啊。”
手下的将所有的通讯记录拿了过来,大部分都是上级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敌特活动。
何安将自己准备的照片交给了他:“记住通知我们的人送给师长,我倒要看看他们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人。”
“是。”
话说秦淮茹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腿疼,虽然没有跪上一夜,但是也是跪了好几个小时。
自己到底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们能吃上饭啊。
此时的秦淮茹恨得不是许大茂,也不是何安,反而是贾东旭,明明就是一个废人了,凭什么惩罚自己啊。
突然秦淮茹想起自己原先逛街的时候,在一个小屋里就有专门卖这种药的,只是需要熟人介绍,但是好像易中海那里有。
…………
何安上班的时候,杨厂长来到何安的办公室:“何科长,我们该出发了,要是让刘部长等就不好了。”
何安和杨厂长坐上前面的小轿车,本来以为出发的,没有想到杨厂长说还要等几个人。
何安还在心里想,不会是原着中,许大茂和何雨柱给大领导的场景吧,那可以说是是改变何雨柱一生的人。
杨厂长从车上下去,许大茂还以为自己有机会坐坐小轿车了,就想往前面去。
结果被杨厂长拦住了:“你坐在后面的车上。”
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一个放电影的还想和厂长坐在一块,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和许大茂一样,也要坐在后面的大卡车里,和设备在一块。
因为小轿车的速度要快不少,所以何安就提前到了。
刘部长家所有的护卫全部都换了,所以并不认识何安:“你们在这等一会。”
何安发现了一件特殊的事,就是他们对刘部长说话的语气并不那么尊重,难道是那件事提前了。
不一会的功夫,刘部长就看见了何安,但是可以看出刘部长最近过的并不舒服,整个人颓废了不少。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没有说什么大事,只是朋友之间的叙旧罢了。
在刘部长的办公室里,何安机智的发现有一个窃听装备,也不叫窃听了,就那么明晃晃的放在灯泡的周围。
刘部长让手下的人出去了,随后指了指灯泡上的窃听装备。
三人就随便的聊天,没有说任何的军事秘密。
正在这时,杨厂长拉设备的车姗姗来迟:“刘部长,那就是我和你说的厨子,人脾气不好,但是做菜的手艺不错。”
刘部长没有想到自己家的厨子都被调查,现在刚刚调来的这个就压根不是什么厨子,说多了都是泪啊。
刘部长叫自己的秘书去将许大茂还有何雨柱领进来。
许大茂看着这独栋别墅:“请问一下,我们是给什么大人物放电影吗?”
陈秘书本身这几天心情就不好:“该你知道的我自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不要乱问,难道你来的时候没有人说给你吗?”
这个时候杨厂长正好出来,看见许大茂低着头,就知道一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了:“陈秘书,我来说他。”
陈秘书知道这是杨厂长带来的人,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没有说什么,就在一边等着。
杨厂长看着许大茂:“来的时候我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来了之后不要乱问,乱说话。你看看人家何雨柱同志就不乱说话,再有下次的话你就回去吧。”
许大茂看了看何雨柱,心里很不舒服,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地说说何雨柱的坏话:“知道了,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