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最毒妇人心,咱们老看这个宫斗剧的朋友可能知道,后宫算计起来杀起来那是什么都不管啊。
冉皇后就是如此,为了自个儿的位子安稳她是什么招儿都敢想什么事儿都敢干!
瞧见这个猴儿了,冉皇后心生毒计。
连忙吩咐了身边儿的宫女儿,去,把这猴给我宰了!
一边儿宫女还割不舍的,劝冉皇后说:“皇后娘娘啊,这猴儿多有意思啊,干嘛宰了它呢?”“让你宰了就宰了,哪儿那么多的废话呀?”
冉皇后一瞪眼,宫女儿也不唱反调儿了。
“欸!奴婢这就去做!”
上人有令下人得从,这宫女抓住了这猴儿,跟几个太监一块儿就把这猴儿给宰了。
宰了之后呢,冉皇后又说:“把这玩意儿的皮儿给我扒了!”
这猴儿扒了皮儿那是齁儿寒碜齁儿寒碜的呀,这玩意儿长得跟人还挺像,身后头还有个尾巴,更别提这是宰了的,宰了扒皮儿得开膛破肚儿啊,这些个心肺肠子就在外头泛着。
一边儿的小宫女儿看的都想吐。
冉皇后点点头,行了,就是你了!
赶紧叫人来吩咐过去,“去,把这猴儿的肚子缝上,狸猫换太子你给我把这猴儿跟那贱人的儿子给换了!”
这话说的是咬牙切齿啊,手底下的人一听,换就换吧,皇后娘娘发话了这是谁能不听呢?
身家性命都在皇后娘娘一念之间了!
几个宫女太监偷偷的把这猴儿装在了那食盒里头。
什么是食盒呀,就是紫檀木的大盒子,跟篮子一样大小,上头有个提手儿,传个点心送个菜什么的都用得着,大小正好儿能把这猴儿装进去。
提留着这猴儿,几个宫女儿太监就来在了产房这儿。
跟一边儿的人做好了交接,又给稳婆塞了银子,狸猫换太子把这小太子换过来了。
按照冉皇后的吩咐,这孩子应该是淹死,完后剁碎了喂狗,可是,办这事儿的小宫女儿起了善心。
这孩子他有什么错呀?刚出生就受了这么多的苦。
老人常说孩子生下来就哭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在人间走上这么一趟受一辈子苦所以才哭的。
可走一趟归走一趟,有苦也有甜呐,怎么这孩子就该死呢?他还没享过福,就连奶都没喝上一口啊!
这宫女儿起了恻隐之心。
可是,身边儿还有个小太监,这是俩人该干的事儿!
自个儿心软没用,得想办法儿让这个太监也心软啊。
可是似这等阉人,有什么可心软的呢?
就在这宫女儿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时候儿,这小太监先开了口。
“硫珠啊,你说这孩子……他可不可怜啊?”
这宫女儿叫硫珠。
“……”硫珠心一颤,看了看这小太监,咽了口唾沫,心里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是也不知这太监什么意思!
万一……是试探自个儿忠不忠心……
唉!
硫珠心一横,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先是一拳头打在了小太监的心口,紧接着抢过来这食盒就跑!
没跑出去两步,硫珠就被小太监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好哇好哇……硫珠啊硫珠……没想到你竟然敢干这种事儿啊,你可真是让我开了眼啊!”
硫珠被掐着脖子来回的动弹,可是这太监是练过武功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能够挣脱的开呢?
就在硫珠觉得自个儿要完蛋了的时候儿,忽然耳听得一声闷响!
这小太监被打倒在地。
“欸呦喂……咱家出来逛逛……不曾想还瞧见乐子了……妞儿啊,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声音听着又细又尖这也是个太监。
硫珠定睛一看,知道这是当今大太监身边儿的红人儿他叫赵腾飞!
“诶呦赵公公啊……您得给我做主啊……”
硫珠跪在地上连忙磕头,赵腾飞赶紧一甩手里头的马尾把这硫珠顶住。
“住口!宫里头除了皇上和各位娘娘,谁也不能受跪礼,你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诶呦……公公您听我说!”
这赵腾飞乃是张文升的心腹人,跟别的太监不一样,他只忠心陛下,除此之外谁的话都不听。
谁是太子哪一个是王爷,什么娘娘什么妃子人家也就是表面儿上恭敬一点儿,赵腾飞身后张文升亲自刺了四个大字儿那是精忠报国!
就如同戏文里的岳飞岳王爷一般!
如若有一天皇帝昏庸,说不得他赵腾飞还会伙同墨家刺王杀驾扶持幼主!
硫珠也知道这一脉的太监脾气秉性如何,连忙把这事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说出来以后,赵腾飞是吓得魂飞魄散。
“好家伙……新朝太子爷,这毒妇贱人竟敢如此毒害……真真是最毒妇人心。”赵腾飞拿起食盒看了看,里头小太子嘴里头塞着布是奄奄一息。
有心想要把这事儿平了,可是,赵腾飞转念一想,不成。
就算是现在把这事儿扒出来,没有证据也扳不倒她冉皇后,后宫之主不是闹着玩儿的,她大可以说这是宫女儿私下里想干的!
而且现如今皇帝不信任东厂了。
就因为张文升手里头有一纸先帝御赐的空白诏书,这东西在承泽皇帝眼睛里头怎么看怎么扎眼,对东厂的太监自然也是怎么看怎么不对付。
这时候儿要是说皇上您滴血认亲,看一看说一说这是不是您的孩子,皇帝肯定不乐意。
说不定这罪过还会落在东厂众人身上。
赵腾飞领着硫珠,背着打晕的小太监就连夜去了东厂。
把张文升从睡梦当中叫起来,先是跪在地上先磕头叫一声干爹得罪,然后把这事儿跟张文升一说。
张文升一听这事儿,到底是老太监,托孤的重臣啊。
思维电转张文升就有了主意,板着脸一拍桌子。
“硫珠!你可知罪!”
一边儿的硫珠哪儿经历过这阵仗啊,赶紧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公公饶命!奴婢也是听从皇后娘娘的命令!”
张文升看都没看硫珠一眼,拿起一边儿的金针一抖,那小太监就被洞穿了脑门儿。
“硫珠啊!咱家问你知不知罪!你乃宫中宫女儿,你是皇上的女人!你竟敢与旁人私通还生下来一个孩子!”
张文升站起身来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把刀,三两下儿就把这小太监剁的粉粉碎。
“你来看!等我的干儿子赵腾飞找到你的时候儿,这孩子已经被狗吃的只剩下骨头了!你说说你这是什么罪过儿!?你是不是该死!”
硫珠一听一看,这哪儿还不知道是张文升在救自个儿啊!
连忙接着磕头如捣蒜,“硫珠知罪,硫珠知罪!”
张文升点点头。
招了招手,赵腾飞附耳过来。
“去天牢,提一个女钦犯过来。”
“欸,干爹您等着。”
天牢是什么地方儿?关押重犯要犯的地方儿,过得好的那就如同五毒茜一样,好吃好喝供着。
可要是过的差……
在天牢有句话叫做但求速死已是极乐!
进了天牢之后,就算是斩首那都是梦寐以求的事儿!
这天牢里头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让你生不如死还不弄死你。
就没有进了天牢之后嘴还严实的!
赵腾飞进了天牢,亮了牌子之后一路通行,左瞧瞧右看看就跟进了菜市场一样。
他要干什么呀,得挑一个和硫珠长得差不多儿的顶上!
最后还真让他找到了。
赵腾飞定睛一看,这是一个遍体鳞伤在墙角窝着的女人。
也不怕她自裁,身上头锁链子栓的是严严实实,更别提牙都被打碎了,咬舌自尽也是不可能!
一边儿的人给赵腾飞打开了牢门,赵腾飞走进去抱拳拱手。
“道喜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