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最臭名昭着的监狱,关押着最穷凶极恶的犯人。
这里面没有一个正常人,跟这些人一比,吴越这样的人渣都能称一声大大的良民。
祁安就将他扔在了这样一个地方,狱警和犯人们丝毫没觉得奇怪,好像他本来就应该在这里。
于是吴越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监狱冰冷的地面上,身旁围了一圈奇奇怪怪的人。
他们肤色黑亮,身高普遍接近一米九,站在那里如黑色的铁塔一般,打量着他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
见他醒了,几个“黑塔”笑着围了上来,对比之下,吴越的身形比他们小了两圈。
连母蚊子都没有一只的监狱,他这样年轻帅气,皮肤紧致的面孔是最受欢迎的小玩具。
这群长期关押在这里,心理比天津大麻花都扭曲的变态,会教会他什么叫做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我……我不是这里的犯人,我有钱,我给你们钱……”
祁安冷笑,这蠢货真她娘的搞笑。
他引以为傲的金钱,在这里就是废纸一张,这些人一辈子也出不去,钱对他们来说还没厕纸好使。
更加比不上一个可以肆意发泄玩弄的“小玩具”来的有意思。
“黑塔”们向他伸出了邪恶的手,很快,不似人声的惨叫声响彻监狱,但并不能引起任何注意。
只要这些变态不越狱,狱警才懒得管他们,反正都是垃圾,死几个有什么打紧。
“啊啊啊啊……救命啊,来人,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
阿塔解气道:“该!让他仗着有钱有颜有力气就欺负女孩子,恶人自有恶人磨。”
祁安得意一笑:“这可是本座精心给他挑选的地方,主打的就是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咱们先走,事情办完了再来看看他的下场。”
在吴越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祁安满意退场。
这样才对,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堆里。
赵一凡醒来后才得知自己双腿残废,那玩意也不好使了,下半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当一个废人。
医院的手术费用还没缴,他给银行打电话想将钱提出来,却被告知卡上的所有钱都被取走了。
且那台atm机的监控恰好坏了,什么也没拍到。
他报警,但是监控显示,从始至终都只有他进了那条巷子,没有别人,他的“伤”都是自己搞出来的。
赵一凡还想碰瓷那个好心送他来医院的清洁工大爷,让人家承担他的医药费。
他说:“不是你害的我,你为什么送我来医院?”
大爷捂着心脏就躺他旁边了,说自己心脏搭了三个桥,为救他劳累太过,喘不上气了,让他负责。
赵一凡傻眼。
大爷心内冷哼,在碰瓷这方面,爷才是真行家,跟谁班门弄斧呢,搞笑。
小护士实在看不下去,“好心”将手机借给了他。
“这是你吧,你知不知道你火了?”
赵一凡打开那段视频,不堪入目的画面刺进了眼睛,主角正是他自己。
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的赵一凡如遭雷劈,抽搐着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赵一凡彻底社死,公司开除了他,医院最后联系到他老家的父母,将他带回老家去了。
他离开前还给李思婷的手机打了电话:
“婷婷,我们和好吧,我不嫌弃你了,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去领证,以后好好过日子。”
祁安:“滚。”
轮椅突然翻倒,将他狠狠摔在了地上。
赵一凡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悔恨占据了每一个毛孔。
那条恐怖视频的热度还没消退,类似的视频又接二连三地出现在了网上。
画面一日既往地残忍诡谲,每一个主人公都是被自己面前屏幕里钻出来的“鬼”所杀害。
断手,拔舌,以及那句刷屏的——我错了,我该死!
网友们渐渐笑不出来了。
什么电影会拍这么多相同的死法?
如果是炒作,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剧组出来认领自家电影?
还有最后那个奇怪的道歉,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在忏悔一样。
很快,有娱乐行业的网友表示,娱乐圈没有哪个剧组拍摄了这样一部恐怖片。
最后压轴的是一位技术大牛,他表示,这几个视频没有任何加工或者特效合成的痕迹。
不是特效?
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先是懵逼,然后不约而同地悚然一惊,冷汗瞬间下来了。
这踏马的意思是……这些视频都是真实的死亡现场?
卧槽!网上瞬间炸开了锅。
集全网之力,所有死者的身份很快被扒了出来。
无一例外,都是臭名昭着的键盘侠,曾组织过多次大规模网暴,害死了好几个人。
品学兼优善良孝顺的漂亮女孩,只因为染了粉色的头发,被网暴致死。
从小被拐卖好不容易重回父母身边的未成年男孩,因为亲生父母的恶意引导被网暴,最后在海边吞下大量安眠药自杀。
还有许多长得漂亮且生活富足,便被造黄谣的女孩。
年纪轻轻怎么会这么有钱,不是三就是卖的,恶心,去死。
什么?是因为她爹有钱,那他爹不是奸商就是贪官,反正肯定不是好东西。
在他们口中,漂亮女孩加上有钱就是原罪,那是一定要给予荡妇羞辱的。
什么原因都可以是,唯独不可能是她们因才能出众而获得财富。
他们隔着一层网线,引导着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用语言杀死了他们。
后来被网暴致死的,还有失去孩子的妈妈,以及李思婷。
曾经带头网暴的那些人,短短几天便一个接一个诡异的惨死,恐慌迅速席卷了网络。
众人都觉得,是那些被键盘侠们网暴致死的“人”回来报仇了。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没有参与过网络暴力的人自然吃的好睡得香,他们甚至觉得那些人死了活该。
曾经参与过网暴的人被吓破了胆子,惶惶不可终日,连夜爬起来坐在电脑前写忏悔书,发布道歉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