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印这一手太狠，就连赵斗淳这个资深变态都陷入了呆滞。
看着面前那几坨散发着恶臭的翔，赵斗淳无论如何没办法再装下去了，使劲往后缩。
他再是个变态，再想活，但是毕竟披了五十几年的人皮，吃屎这种事情打死他也干不出来。
赵斗淳再也忍不下去，破口大骂：“小杂种，小畜生，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阿塔本来还在捂着鼻子后退，听到赵斗淳的话，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小印虽然还在笑着，但是眼神也冷了下来。
“看来我们还是对你太好了啊。”阿塔道。
阿塔本来嫌恶心，想把那几坨搞走，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脏东西就应该和脏东西待在一起。
比如大粪就应该待在喷粪的嘴里，或者死变态的肚子里。
毕竟，跟赵斗淳做的事情比起来，说屎恶心，屎都觉得委屈。
“嘴这么脏，我们来帮你清理一下。”
在阿塔的动作下，赵斗淳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惊恐地看着二人。
“嘿嘿，我来喂大叔。”
小印小手一抬，几坨翔就精准地飞进了赵斗淳大张的嘴里。
两小只配合默契，让赵斗淳好好“享受”了一把被伺候的感觉。
赵斗淳目眦欲裂，他拼命想吐出来，但是身体半点不受控制，直接咽了下去。
他被恶心吐了，但嘴巴张不开，于是被噎的翻白眼。
他胡乱挥舞着双臂，去抠喉咙和嘴巴，想吐出来。
将脖子和嘴巴抠的鲜血淋漓，到底也没吐出来，不过嘴倒是能张开了。
“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他一张嘴，两小只齐齐后退了一大步。
那味，真上头。
“咦，好恶心好恶心。”
阿塔好笑地看着捂着鼻子皱着小脸的小印：“你个小丫头，现在知道恶心了，这不是你自己想的招吗？”
赵斗淳稍微冷静了一下，还是想活，想着屎都吃了，这两个怪物应该会放过自己了吧。
其实他心里觉得自己很委屈，他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以前也没少糟蹋女人和小孩。
但是今天这事，他还觉得挺冤枉的，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怪物。
虽说他确实想对这个小女孩做点什么，但这不是什么都没做成嘛，顶多就是将她带到了这里来。
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想到这里，赵斗淳不禁后悔地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就不在路上拦住她了。
本以为只是个任他揉圆搓扁的小女孩，没想到内力竟然是个比鬼都可怕的怪物。
哦，不对，是两个怪物。
妈的，有没有人帮他报警啊。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后悔是多余的。
即使他没有拦住小印，小印也会找上他，因为两小只就是冲着他来的。
赵斗淳心想，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活着，以后挑选目标一定要慎重点。
他伤的太重，气若游丝地道：“我已经把那个……那个吃了，你们这下该放过我了吧。”
小印仍然捂着鼻子，天真地道：“大叔，你说你人变态就算了吧，脑子还不好使，真是好可怜啊。”
赵斗淳：“……”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已将小印杀死无数回了。
“小印说的是，你吃了那些就相信你喝多了，可没说要放了你哦。”
最后的希望破灭，赵斗淳眼珠猩红，喃喃道：“到底为什么？为什么？”
阿塔冷笑：“不为什么， 你也不配知道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你该死就行了。”
他犯下的那十几起案子，那些受害人也想问为什么。
明明素不相识，为什么要伤害她们？
素媛也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她好心帮淋雨的他撑伞，换来的是变态的折磨，毁坏到再也好不了的身体，以及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素媛的父母也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们的孩子要遭受这些痛苦？
这些人的为什么都得不到答案，他凭什么问什么？
赵斗淳神经质一样地重复道：“不，我不能死，我凭什么死？我不要死……”
小印皱着小脸已经不耐烦了：“你不准说话了，好恶心。”
阿塔道：“赶紧把这恶心东西解决了吧，你来还是哥哥来？”
“我来吧。”小印歪头道：“他不是最喜欢小女孩吗？肯定想让小印来送他最后一程。”
“行，那就速战速决。太恶心了，我都受不了了。”
“好嘞。”
此时的赵斗淳确实很恶心，全身又是血又是土，屎和尿糊了一身，嘴角还挂着不明污渍。
一张嘴就是让人作呕的味道，整个人就是一坨大号的翔。
跟他的内心与灵魂一样肮脏，表里如一。
赵斗淳实在是脏的无从下手，小印也不愿意靠近他。
小手一抬，赵斗淳的身体就离地两米高，悬在了半空。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别杀我……”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赵斗淳疯狂挣扎，连声求饶。
“闭嘴，臭死了。”
嫌他聒噪，小印小手隔空一抓，赵斗淳的舌头就被连根拔了出来。
空间一下子安静了，只剩下呜呜咽咽。
小印小手张开又合上，像捏橡皮泥一样连续做出使劲捏的动作来。
只是，每当她的小手握紧放开一次，赵斗淳的骨头就咔嚓粉碎一处。
不到三分钟，小印就捏断了赵斗淳全身的骨头，他的身体诡异地软成了一滩肉泥。
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比起想活，赵斗淳更想死。
可当初他也是这么对待素媛的，素媛全身多处骨折，盆骨更是粉碎性骨折。
小印不过是用他的方式来“回报”他罢了。
捏断他全身的骨头后，无形的小手停在了他的胸口处，然后一击洞穿。
赵斗淳的心口破了个大洞，五脏六腑连带肠子都掉在了地上，罪恶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头。
他的灵魂从破破烂烂的身体里飘了出来，被阿塔给捏碎了。
这种畜生，没有再世为人的必要。
最后，两小只将赵斗淳的尸体焚成灰，洒进了化肥池。
脏东西只配待在这里。
现场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就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等到素媛有意识的时候，她正走在放学的路上，已经快到她家的杂货店了。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今天干了啥。
她记得雨很大，小胖子没有等她，她一个人撑着伞去上学了，怎么一转眼就放学了呢？
哎，不管了，好饿呀。
素媛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身体好累，就像是和小胖子打了一架似的，又饿又累。
杂货店门口，素媛妈妈焦急地站在门口，看到女儿身影出现的那一刻才松了一口气。
她今天一直心慌的厉害，总觉得要出什么事，看到素媛平安回来，这才放心。
素媛背着小书包，朝妈妈飞奔而去。
“妈妈，我饿死了，快开饭吧。”
“好，今天有你最喜欢的牛肉拌饭，妈妈还煮了海带汤，爸爸也在家等你呢。”
“哇，太棒了。弟弟今天乖不乖呀？”
“乖，跟我们素媛一样乖。”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和妈妈一起进了家门，屋子里很快就传出了欢声笑语。
这一次，噩梦不会再降临。
她会拥有一个平凡而幸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