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报传回到最高统帅部后,一下震惊了大明帝国军队的所有高层。
直到此刻,朱天明等人才知道“大和”号和“武藏”号这两艘超级战列舰的存在。
战后,朱天明以摄政的名义下令对所有官兵厚加抚恤,并由朱慈烺以监国太子的名义追封洪旭为同安侯。
之后欧洲战场的局势,几乎已无法挽回,直布罗陀总督区历时数年打造的海防体系,在大和号、武藏号的打击下渐渐解体。
随着以直布罗陀要塞为核心的三角防御体系被彻底摧毁,而宣告彻底崩溃。
在旭日联盟的30万殖民地增援军队登陆后,被断绝了海运补给的三皇同盟军队一溃千里。
部分愿意追随大明的葡、法贵族及军队,跟随大明军队撤向海边。
朱天明数次召集统帅部会议,均未能找到有效的应对方法。
萧肃道:“我们现有的海军舰队,并无战胜旭日海军的把握,虽然我们可以继续研发和制造更为强大的战列舰。
但敌方必然不会留给我们充足的时间。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苏伊士运河处大量布设水雷,我们的海军主力,则在他们扫雷时进行偷袭作战。
希望可以迟滞旭日国海军的进攻速度,而我们则从陆地上找回主动权。同时加速新型战舰和海军武器的研发。”
再说回欧洲,直布罗陀总督马祥麟,利用最后的海上运力勉强将殖民地官员、移民、士兵和部分追随明军的葡、法两国军队和百姓运往了苏伊士总督区,
就连奥斯曼帝国也出动了大批的船只帮忙运送,才在欧洲沦陷前,基本完成了转移。
而葡、法两国军队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先后向旭日帝国投降。
之后的欧洲大地上,只剩下了一些小股的抵抗组织,在和旭日帝国及其盟国打游击,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有效反抗。
旭日帝国海军舰队已然称霸了整个地中海,在短暂的休整和对受伤舰艇的维修后,
再次得到了旭日帝国本土补充的“阿贺野”号巡洋舰及8艘轻型驱逐舰的补充,
并将新舰队命名为“第一远征联合舰队”。
消息传回大明后,朱天明拿着情报看完,狐疑了一下:“第一远征联合舰队?难道还有第二?”
在会议上,朱天明提出了这个疑问,海军部的将领们听完全是心中一凛,萧肃苦笑道:“如果还有一支同等规模的第二舰队,我们恐怕真的无能为力了。”
第二天,朱天明等人就接到了新的情报,旭日联军在海军舰队的协助下登陆苏伊士地区。
苏伊士总督区和奥斯曼帝国组成联军进行抵抗,但由于其海军的炮火太过猛烈,苏伊士总督区修建的要塞被一一摧毁。
防御战中,苏伊士总督军的军队伤亡接近两万,前已全部撤往奥斯曼帝国内陆。
所幸的是,苏伊士总督区在撤离前,奉命在苏伊士运河的航道中布设了大量的水雷。
旭日帝国的舰队刚进入苏伊士运河没有多久,前导的一艘驱逐舰便触雷沉没。
旭日舰队用了半天的时间才将这艘驱逐舰残骸吊出清运走。
之后,只能派出四艘驱逐舰为前导,一边扫雷一边缓慢前进。
此时,准备背水一战大明海军,将全部主力集结于明洲海军基地,由萧肃亲自率领开赴红海方向。
朱天明再三劝阻,让萧肃留下,萧肃非常坚决道:“如果帝国没有了海军,我这个海军部长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我必须与舰队同在。”
朱慈烺亲自前往明州海军基地,为舰队饯行,预祝舰队凯旋而归。
就在帝国海军准备启航之时,统帅部收到了远在太平洋深处的帕皮提海军情报战的消息:发现旭日帝国海军舰队,正向亚洲行驶,
舰队由两艘从未见过的超大型战舰率领,和数艘巡洋舰、驱护舰组成。
接到信息后,朱天明命海军部向海军情报站再次确认,帕皮提海军情报战再次发回信息,进行确认。
数小时后,军事情报部也传来信息,一名潜伏于加勒比地区,伪装为富商的情报人员从其情人口中得到消息,
旭日帝国近日有一支神秘舰队将从本土秘密启航,穿越太平洋,对明国本土发起攻击。
这名情报人员还特意注明,他的情人是西班牙驻古巴总督的女儿,情报可信度较高。
得到这两份情报后,朱天明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产生了一个极为大胆且极为冒险的想法。
朱天明秘密召见了彭万里和董强,先向他们介绍了在西太平洋上发现旭日帝国第二支舰队的情报,
另外,给他们着重介绍了旭日帝国的超级战列舰,以及第二舰队大致的规模。
最后问道:“假如现在启用‘长征’计划的成果,有没有把握彻底摧毁这支舰队。”
经过审慎的思考,董强答道:“有把握对大部分舰船造成严重伤害甚至彻底击毁。
但毕竟‘长征’计划从来没有经历过实战,况且在浩瀚的大洋之上,所有舰船也都在机动之中,
不可能全部靠在一起让我们攻击。所以我担心,无法全部摧毁。”
朱天明想了想,道:“明白了,你们回去立刻秘密做好启用‘长征’计划的准备,随时等待消息。
在投入实战之前,务必要做好最后的检查与准备。当‘长征’计划启用之时,便是决定帝国存亡的时刻。”
彭万里和董强严肃的答道:“你就放心吧,我们明白其中的厉害。我们会尽一些所能,确保‘长征’计划的成果,随时投入实战。”
说罢,跟彭万里和董强悄悄耳语了一句,然后十分郑重的叮嘱道:“千万要记住,这是启用‘长征’计划的保密指令。”
听完那句密语,彭、董二人用不可思议、莫名其妙外加难以接受的眼神看着朱天明,
过了好半天二人才像是极其勉强,十分艰难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似的,向他敬礼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