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某日。
裴煜宁外出经商回家,发觉今日家里的氛围不太对。
进里屋后,裴煜宁看见傅疏晚表情严肃地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一捆麻绳,手里正把玩着什么,仔细一看,是玉坠!
这玉坠是他仿的,当年那个玉坠被傅若雨碰过后,他嫌弃就将它毁了。
念及这玉坠也算是他与傅疏晚的缘起之物,他就又命人仿了一个,做好后本想自己收着的,没想到被傅疏晚翻出来了。
“怎么,是谁惹得我们娇娇不开心?”他故作淡定地挥走了丫鬟和侍从,走到傅疏晚身边想将她揽入怀中。
傅疏晚拍开他的手,举着玉坠,面无表情地问道:“这个玉坠怎么会在你这里?”
裴煜宁被打了手也不恼,自觉地搬来一条凳子坐在傅疏晚旁边,态度诚恳:“这件事我跟你解释,你听完别生气,可以吗?”
“说吧。”傅疏晚双臂交叉看着他。
裴煜宁握拳清了清嗓子:“这件事吧,是这样的……当初我遭遇多次暗杀,好不容易解决了最后一批,但也已经身受重伤、体力不支了……
突然闯入你的房间实属无奈之举,幸得娇娇相救,还为我细心疗伤,实乃大恩啊,我这才留下了玉坠给你……
不想后来此物竟被别人得到了,我嫌弃她碰过的脏,就毁了那个。你手上的这个是我叫人仿着做的。
你我合婚后,本想告诉你这件事的,但事情太多了,我一时给忘记了,娇娇就原谅为夫这一次吧。”
裴煜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疏晚的神情,见她从心疼到疑惑,再到恍然大悟,最后化为恼火,心道不妙,只能先认错再行补救了。
果然,听完他的解释,傅疏晚将玉佩“啪”的一声拍到了桌子上,假笑道:“好啊,原来你就是当初那个欺人太甚的小贼。”
裴煜宁拉过傅疏晚的手,心疼道:“生气就生气,拍什么桌子。夫人不知道当年那人是我,为何刚刚如此生气?”
傅疏晚抽回自己的手,解释:“那个玉坠我送给别人了,我以为是你和她暗度陈仓背叛我。”
“这怎么可能,我哪里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啊?”裴煜宁讨好道,“娇娇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不要打岔,这件事还没完呢!”
婚后裴煜宁总喜欢说这些没羞没躁的话,傅疏晚一开始还会害羞脸红,如今早就适应了。
她扭头不看裴煜宁:“之前你骗我说和那小贼熟识,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小贼。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今晚你就去睡书房吧,看着你就来气。”
“别啊,夫人,不如换个惩罚,当初你不是说要是抓到我,就好好的打我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不如你就打我一顿吧。”
裴煜宁拿起桌上的麻绳,递到傅疏晚面前,“正好有麻绳,你帮我绑起来打一顿,我肯定不还手。”
傅疏晚瞥了一眼麻绳,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她转头故意问道:“真不还手?”
“不还手。”
“那你当初还点了我的哑穴。”
“我自己来。”裴煜宁配合地往自己身上点了一下,向傅疏晚示意。
傅疏晚憋住笑,拿过麻绳将裴煜宁地手捆了好几圈,打了个大大地死结,然后将他拉到床边,推倒在床上,把他多余的绳子跟床头绑上,这才嗲声嗲气地说道:
“你皮糙肉厚的,打你,还不定是谁先疼呢。而且你现在是我的夫君了,我也下不了重手,就罚你点别的好了。”
傅疏晚倾身靠近裴煜宁,手指从他的嘴唇慢慢下滑,碰到他滚动的喉结时多停留了会儿,像是小孩找到了心爱的玩具。
等玩够了,才褪去他的腰带,不紧不慢地将他的衣物一层一层地剥开。
裴煜宁纵容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眼底渐渐染上情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傅疏晚见他这般,俯身吻上了他的薄唇,在裴煜宁忍不住想要探入细品时抽了身,狡黠地对着他道:“我还有事先出去了,你就在这里好好躺着吧。”
没想到,刚打开房门,就听到了麻绳断裂的声音,傅疏晚诧异回头,正好就落入了一个滚烫地怀抱里,房门再次被关上了。
裴煜宁将傅疏晚压倒在床上,唇在她的耳边摩挲,低沉地声音响起:“娇娇,你点了火,还没灭就想跑?”
“你怎么……”
傅疏晚话还未说完,就被裴煜宁堵住了嘴。
等松开了嘴,她的衣服也差不多被脱光了。
“你怎么解开的?”傅疏晚也被裴煜宁挑起了火气,但还是不死心问道。
“这麻绳可不是这么捆的,为夫今日就好好教教你。”裴煜宁边说,边拿起了刚刚的麻绳,将傅疏晚的手也绑在了床头,“娇娇可要好好感受啊。”
“你,”
裴煜宁又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未说完的话吞了下去。
春光满堂,长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