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也知道女儿喜欢跳舞,为了保险起见,也让她学民族舞,就算一个被芭蕾舞团筛下来,以后还是有机会跳舞。
霍逸馨为了学芭蕾,也答应了林蔓学习民族舞。
林蔓打算在四合院给孩子们弄一间练功房,孩子们在里面既可以练舞蹈,又可以练武术。
再给他们弄一间音乐室,摆些乐器放里面让他们自己练习。
因为他们兄妹四人每天下午还要来青少年上钢琴课,霍熠宁下午不但要学钢琴,还要学长笛,而霍熠宁上完钢琴课,还要上一节二胡课。
霍逸馨不但要哥哥弟弟一起上钢琴课, 后面还要上一节古筝课。霍熠闻上完钢琴后面,也还有一节小提琴课。
这些课程都是孩子们自己选择的,林蔓知道他们辛苦,最后选择支持他们。
艺多不压身,现在多吃一点苦,以后肯定有好处。
孩子们寒暑假要来青少年宫上课,等回到军区,周六日休息,霍熠宁被爷爷安排去特训,霍熠安则跟着他的老师学书法和绘画,偶尔还要跟他爷爷学拉二胡。
霍逸馨和霍熠闻这对龙凤胎暂时没有拜师,星期六日都是在家看书。林蔓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们也请两个老师。
等孩子下课,林蔓接孩子们回家,回到家林蔓跟霍礼说起装修房子的事情。
“爷爷,我能不能找人来弄一下房子?”
霍礼不解于是问道:“怎么了?”
“馨馨不是在学跳舞吗?我想把前院的倒座房腾一间出来做练功房,给馨馨练舞,宁宁也可以在里面练习武术 。”
“你要怎么弄跟清欢说,让他去找人。”
“爷爷,我还想弄一间音乐室,让孩子们在里面练琴。”
霍礼又问:“小蔓,你打算给宁宁他们买钢琴吗?”
林蔓点头,“嗯,他们都学钢琴是应该买两台放家里,其它乐器也要买。”
霍礼知道孙子手里有大把的钱,别说买钢琴,再买几座四合院都不要紧。
不过他还是得提醒孙媳妇,现在还不能太张扬。
“小蔓,钢琴可以买,买一台就够了,让孩子们轮流来练。”
林蔓想说,她空间不但有国产钢琴,还有进口的名贵钢琴,爷爷既然说只买一台钢琴,那她拿一台国产钢琴出来好了。
她记得青少年宫那三台钢琴好像是进口钢琴,不过不好解释她就不拿了。
“爷爷,买钢琴的事我会跟清辞商量,现在最重要的是装修房子。”
“好,你弄吧,钱不够我拿给你。”
“不用了爷爷,装修房子我来拿钱。”
爷爷竟然爽快地答应装修房子,这可把林蔓高兴坏了,她二话不说就让霍清欢赶紧去找人来着手处理这件大事儿。
起初啊,林蔓兴奋地表示想要弄一间专门用来练功的房间和一间充满艺术氛围的音乐室。
不过呢,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仅仅只是个开头罢了。
毕竟好不容易决定搞次装修,怎么可能只局限于这两间屋子呢?当然得一次性做到位才行呀!
于是乎,整座四合院都被纳入了这次大规模的装修计划之中。
东西厢房里原本老旧的地板,统统都被毫不留情地掀开,取而代之的则是崭新而漂亮的实木地板。
至于主院里那历经岁月洗礼的青石板地板嘛,倒是保留了下来,但门窗和栋梁可不能马虎,全都需要重新粉刷上一层亮丽的油漆,好让它们焕发出全新的光彩。
不仅如此,为了给这个家增添更多温馨与舒适感,林蔓还特意选购了两套精美的新家具呢。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那动静可真是不小。
以至于整条街的街坊邻居们看到这番景象后,纷纷猜测是不是霍清欢要在这座四合院里举办婚礼啦。
然而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和议论声,林蔓压根儿就懒得去理睬。
因为对她来说,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自己忙碌起来。只有不停地忙碌着,才能暂时忘却远在他乡的丈夫。
霍清辞自从到了海市之后,每隔一个星期都会满心欢喜地往家里寄上一封信,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对家人、尤其是对媳妇林蔓的思念之情。
可是让人感到有些失落的是,整整一个月过去了,他才仅仅收到了一封来自媳妇的回信。
而且呀,自打最初那次通话之后,林蔓就再也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了。
霍清辞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病历本,轻轻地揉了揉自己那因长时间专注工作而有些发紧的眉心,口中不自觉地小声嘀咕起来:
“蔓蔓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呢?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给我写信过来啊?难道真的是忘记了吗?”
此时,正坐在霍清辞对面的单柯注意到了他的走神和自言自语。
只见单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突然提高音量喊道:“霍主任!你这是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呐?”
被单柯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的霍清辞猛地抬起头来,目光有些茫然地看向单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开口问道:
“单医生啊,你来海市这边已经有一个月了吧,这段时间里你一共收到了几封信呀?”
听到这个问题,单柯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挠了挠头说道:“嘿嘿,霍主任,你该不会是在等着嫂子给您来信吧?
从咱们这儿海上到京市,就算寄信速度快一些,一来一回起码也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呢。
你要是实在想念嫂子,可以去院长办公室那边借用一下电话嘛。
像我家那位,虽然收到了我的电报,也不会给我回信,其实我自己也还没来得及给她写信呢,就算写了估计也不晓得要说些啥。”
听了单柯的话,霍清辞微微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媳妇她们一家现在已经回到城里去住了,想要接到电话可不太方便。
还是等她们回军区的时候,我再打个电话回去问问情况好了。对了,那你有没有给你媳妇打过电话呀?”
单柯连忙摆了摆手回答道:“没有没有,我既没打电话也没写信,就是给她拍了一封简单的电报,跟她说一声我在这里一切安好罢了。”
说完,单柯便低下头继续整理起面前的病历来。
霍清辞露出一抹略带尴尬的笑容,这才恍然记起单柯与他妻子之间是包办婚姻,两人的结合纯粹是为了传宗接代,没什么感情可言。
若没有特别重要之事,单柯绝不会主动给其媳妇写信,他那媳妇自然也不会主动给他写信。
再说了,单柯的媳妇连小学都未曾毕业,即便有心想要提笔书信一封,恐怕有许多字不会写吧!
在京市的时候,他媳妇找办公室找他,两个人说话都好像陌生人似的。
不一会,单柯抬起手腕瞄了一眼手表,忽然再次转头面向霍清辞说道:“霍主任啊,眼看着马上就要下班啦,要不咱们一块儿去食堂吃饭吧!”
然而,霍清辞却是微笑着摆了摆手婉拒道:“单医生,多谢好意啦。中午因为要午休所以在食堂解决一餐。晚上时间充裕,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在宿舍自己做。”
听到这番话,单柯不禁感到有些意外。食堂有现成的饭他不吃,竟然要自讨苦吃自己做。
“霍主任,你买了煤炉子做饭对吧?不过可得提醒你一句啊,房间里要是放着煤炉子可太危险啦!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发生煤气中毒呢,所以一定要多加小心呐!”
霍清辞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放心吧,我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了。不管白天晚上煤炉子我一般放置在了阳台走廊那边,平时用煤炉子做饭、烧水啥的。”
听到这话,单柯又忍不住问道:“哎呀,霍主任,那你这样把煤炉子放在外面,难道就不担心有人会偷走你的煤球吗?毕竟现在这东西也不便宜呢。”
霍清辞却是一脸淡定地回答说:“一般情况下,大家应该都不会这么乱来的。而且我们住在这一楼的住户,谁家开火做饭我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
万一哪天发现我的煤球少了,直接去找他们问问也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煤球整齐码放在阳台墙角边上,少一块都能看出来,他倒不担心有人来偷。
至于其它的贵重东西,他都收进空间,更不担心有人撬他宿舍门,去偷东西。
更何况,他可是京市空军部队总医院特派过来心血管科的专家,这些人怎么敢得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