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给馨馨打电话。）馨馨，我哥工作狂，也没看到我哥跟谁谈过恋爱。”
    “知道了，芊芊，那我问问大娟。”
    “馨馨，问芸儿姐，芸儿姐能追到轩仔，肯定有办法。”
    “算了吧！芊芊，轩仔哥要是知道了，又会跟我妈告状，轩仔哥，老告我的状。”
    “好吧！再见馨馨。”
    “再见，芊芊。”
    芊芊想起三凤姐呢？哥屋里没水果啊？芊芊给三凤姐打电话，三凤姐包在沙发上。
    ——
    三凤听声音，哥跟芊芊应该下楼了，三凤出来，趴门缝看，确认没有人，下楼进一楼厨房了，开始切水果，切了一个芒果，一个火龙果，放二楼门口，要下楼。“（曲企?一把拉住三凤。）往哪走？（开门拖进屋里了。）”
    “你放手，我跟你丢不起人，被堵屋里了。”
    “（曲企?讨好的笑。）三凤，是你进屋问我吃什么水果的。”
    “（三凤回手打曲企?。）你给我滚！”
    “三凤，怎么激眼了？”
    “哥，你别闹了，我要回家。”
    “回什么家？来三凤。”
    “（三凤踢曲企?腿一下。）放尊重点。”
    “（曲企?做出很疼的表情。）三凤，你谋杀亲夫。”
    “（三凤开门出去了。芊芊妈妈下楼。）三凤，太晚了，别走了。”
    “大娘，我好久没回家了，我想我妈妈了。”
    “儿子，送三凤回家。”
    “（三凤微笑。）不用了，大娘。”
    “送一送，儿子。”
    “好，妈。”
    三凤去芊芊房间拿包。“三凤姐，别走了，睡客房。”
    “（芊芊搂住三凤姐，三凤拍了拍芊芊。）我好久都没回家了。听话芊芊。”
    “好，明天来陪我。”
    “在说吧！”
    三凤跟曲企?进车里。“三凤，去我别墅？”
    “不去了，我要回家，送我回家。”
    “（曲企?靠近三凤。）亲热一会再送你回家，去我别墅吧？”
    “听不懂人话吗？我要回家。”
    “三凤，你哪来这么大的气？刚刚还好好的？”
    “我抱着净水设备，透心凉，我说了，让我出去，你当我说话放屁吗？以后你注意，谈恋爱是以尊重为前提，我们是平等的。”
    “我说了直接去我别墅，你非要来我家。三凤，你生气点在哪？说出来？少憋着？”
    “我这么多天不在，你主动给我打电话了吗？都得我给你打电话。”
    “你纯有病，没事打什么电话？我很忙的，吃饭的时间都在开会，你今天回来，我特意早下班的，你哪那么多事？”
    “你老这种态度，你拉屎的时间，不会打电话吗？不想跟你说了，开车送我回家。”
    曲企?开车，一句话都没说。快到三凤家。“（曲企?憋不住气了。）我惯你毛病，挺好的，吵个屁架？”
    “你什么？态度？我妈。你别乱说话。”
    “（曲企?开车窗，亲切笑着说。）老婶好！”
    “（三凤妈锻炼完身体回来，看见小企送三凤回来了。）小企，进屋待会。”
    “（三凤冷冷的说。）妈，哥要回家了。太晚了。（三凤下车，关门，）”
    “（曲企?下车，礼貌的说。）老婶，给老叔带好，我不上去了。”
    “（三凤妈，笑着说。）好！好！”
    三凤头也没回上楼了。
    ……。
    曲企?回家一肚子气。“妈，你怎么还没睡？”
    “（小企妈看看手上的十个戒指。）选不出来，你帮我参谋一下。”
    “（小企看都是妈妈喜欢的戒指。）妈，怎么了？”
    “我前几天跟三凤妈聊天，三凤妈，明年打算让三凤结婚，我选一个送三凤。”
    “（小企脸色变了，明显不悦。）妈，三凤跟谁结婚？（要让我知道三凤背着我，跟谁搞对象，我马上废了三凤，胆肥了，绿帽子戴到我头上了。）”
    “还没呢！三凤妈，打算给三凤介绍两个男朋友，比较一下在决定，今年谈恋爱，明年结婚，都老大不小的了，三凤妈，前段时间张罗给三凤介绍对象，我没稀管，好了，坏了，落埋怨。三凤挺好的，本分，懂事听话，孝顺父母，周围没有合适的，有合适的，知根知底的，我也能给三凤介绍，儿子你看这个好妈？（小企妈指着十六克拉的钻戒。）”
    “妈，你喜欢的，不用给别人，到时候我给三凤买。妈，老婶给三凤介绍什么样的男人？”
    “（小企妈看儿子一眼。）两个男人都挺好的，一个是三凤妈同学家亲戚，小伙，在合资企业坐办公室的，具体不清楚。另一个是三凤爸师兄介绍的隋家老大家儿子。”
    “妈，一个打工仔，一个雕核桃核，太差了吧？”
    “儿子，这你就不懂了，女人三十岁是要结婚的年龄了，合资企业稳定，雕核桃核是手艺，三十岁的女人不结婚，该着急了，父母催婚很紧的，三凤照片两个小伙都看了，很满意，就看三凤看上谁了？”
    “三凤着急回家是为了相亲？”
    “（小企妈笑了。）当然是要回家等相亲啊！平常我留三凤在家里住，三凤都会留的。”
    “（小企怒了，我说怎么乱发脾气，是要找下家。）长得那个死样子，谁会看上三凤？”
    “儿子，这你就不懂了，娶妻娶贤惠，三凤是那种你放在家里安心，在外面放心。很容易嫁出去的。三凤一看就有福气。”
    “妈，你不看长相吗？三凤右眼大，左眼小。”
    “儿子，没有人右面脸跟左面脸长得一样的，这两个男人三凤没有看上，我也得帮忙，毕竟两家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看谁合适啊？儿子？”
    “你们操什么心？三凤有可能有男朋友了，别管别人家的事情。”
    “三凤都二十九岁了，跟你同岁，你是男人，以咱家的条件，你三十九岁都能找到老婆，三凤家条件普通，爸爸是床头雕刻师，妈妈是家庭主妇，还有两个弟弟，都没结婚，有男朋友不提结婚，不要也罢。”
    “妈，你介绍的男朋友不好，你不坑三凤吗？”
    “我想一想，你爸画图的小何不错，有女朋友吗？你给打听一下，我看人挺踏实的。”
    “算了吧！你着什么急？让三凤结婚？三凤要是有男朋友你烦不烦人？”
    “混小子，你跟谁说话呢？我是你妈，我说什么？都是对的。三凤要是有男朋友耗着不结婚，三凤有别的选择正常，不结婚穷耗什么？”
    “妈，三凤男朋友有可能想先立业后成家。”
    “三凤能等的了吗？二十九岁，三十九岁，四十九岁，到结婚的年龄就应该结婚，其它的都是借口，我跟你爸，我提的结婚，不结婚？谁跟你爸耗青春？先成家在立业，家都没有你立完业，跟谁分享啊？三凤应该是着急结婚了，要不然不能回家相亲。”
    “（小企担心的坐不住了，气愤写在脸上了，死三凤，敢去相亲，看我怎么收拾你！）妈，我公司还有事情处理，我回公司了。”
    “好，儿子公司是你爸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别太累了，钱是挣不完的，身体是本钱，不能亏本啊！”
    “没事，妈！”
    曲企?离开家了。“老婆，这么晚了，儿子？怎么还出去啊？”
    “（小企妈，摘掉手上十个戒指，放首饰盒里。）老公，没有意外，我很快要当婆婆了。（小企妈乐了。）”
    “老婆，儿子连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老婆啊？”
    “（小企爸拿着首饰盒，陪着老婆上楼。）天机不可泄露，老公，等着喝儿媳妇茶吧！”
    “老婆，厉害！”
    ……。
    “（小企在三凤家楼下打电话。）三凤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三凤睡着了，被电话铃声吵醒了。）几点了？（三凤看时间十一点多了。）你有病吗？我不下楼。”
    “三凤，少废话，给我滚下来，你不下楼，我去你家敲门，谁也别睡。”
    “好，等我一会。”
    “快点，三凤。”
    “好！（三凤吊带睡衣外套了一件睡衣。拿钥匙，开门，下楼。）”
    “三凤，你穿这样下楼，真没把我当外人啊？（小企伸手拉睡衣。）”
    “（三凤推开小企的手。）有话说话？”
    “（小企来时很气，就想问问三凤，是不是要相亲，看着穿睡衣的三凤，想法变了，老妈说先成家在立业，是对的，回家抱着三凤，不错。）你要相亲？”
    “（三凤一愣，小企看出有这码事，三凤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我没同意去，大晚上就为了问这事叫我出来，你有病吗？”
    “你态度好点！我是你男朋友，最近你对我没好气，欠收拾啊？”
    “你敢？我告诉你少找病。（小企把车门锁了。）你干什么？开门，我要回家。”
    “（小企笑了。）我们好好谈一谈。三凤。”
    “谈就谈。”
    小企开车去别墅了。“（小企停车，三凤开门进屋。坐沙发上。小企坐三凤腿上。）三凤，我们别吵了。”
    “（三凤用力的推小企。）你给我滚开。”
    “三凤，（小企靠近三凤。）啊！你属狗的？咬我。”
    “（三凤推开小企，起来站好。）你不要脸，你不是要谈吗？说啊？少动手动脚的！”
    “三凤，你跟我装什么？我出去，很多女生都往我身上贴的，我都推开了，给我介绍的女生都是集团千金，我都拒绝了，没去相亲，你要是敢去相亲，我废了你！”
    “你老趾高气昂的，我告诉你，你要去相亲，我们就分手，以后就当什么事情没发生，你离我远点。（小企哥居高临下的嚣张气焰，三凤很不喜欢，让人不舒服，三凤气话，说完就后悔了，都已经说了，只能这样了。）”
    “（小企抱住三凤。）我惯你毛病？跟谁发脾气？就你？我跟你谈恋爱，你得偷着乐，还跟我装，你不听话，我踹了你，我们分手了，我明天就能找到女朋友，你呢？我搅和你找不到男朋友。”
    “你臭不要脸！谁怕你啊？我受够你了，你压根就不尊重我，我不是你家大丫环，你就没把我放在心上，我过生日你忘了，在一起纪念日你忘了，情人节你都能忘了，我明天就相亲，后天就结婚。”
    “（小企怒了。）我不打女人救了你，这么多年，我对你不好吗？你有心吗？明天你敢相亲去？我就跟你爸你妈说，你骗我钱，跟你相亲的男人说，我们大三就在一起了，搞臭你的名声，你爸最要脸面的，看你爸老脸放哪？”
    “你臭无赖！（三凤哭了。）从小你就欺负我，拉我辫子，弄坏我的玩具，偷我零食，抢我零用钱，让我帮你写作业，女生跟你表白，让我挡雷，我被女同学排挤，都是因为你。你有妹妹，推给我，都是我在照顾你妹妹，别人在玩时，我在照顾你妹妹。我喜欢的男生，你打人家，男生看见我就像看见鬼，你害我的初恋，没开始就结束了。你说谈恋爱，我就得跟你谈恋爱。曲企?，你放过我好吗？”
    “（小企抱紧三凤。）三凤，我错了，别哭了，我不说气话了，所有重要的日子我都加到备忘录里，以后每个重要的日子我都会陪着你的。我都赔你个初恋了，我比那个小白脸强多了，三凤，我保证以后不气你了，我们结婚吧！”
    “（三凤停止了哭泣。）你都没有正式求婚，（三凤抿嘴，忍住笑。）我得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小企松了三凤。）我最近有时间，过一段时间就忙了？三凤这些年我对你好吗？”
    “（三凤想了一下。）除了气我时，还可以。”
    “三凤，这么多年我都让着你，哄着你，我对你好不？你说？”
    “勉强可以。”
    “什么？（小企抱起三凤。）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回家说一声，让我妈准备婚礼，我们结婚。”
    “哥，结婚后，你会欺负我吗？”
    “（小企把三凤放到床上。坐着说。）不会，三凤，我就是不会表达，我小时候就喜欢你，惹哭你，你才会看着我，但我哄你了，你只记得我欺负你，但你的零食都是我给的，你的玩具是我送的，我对你好，你不理我，我欺负你的，治服你，你才会听我的话，三凤，我不会谈恋爱？也不知道怎么谈恋爱？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学，怎么爱你！别提分手，我们没有分手一说，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说，（小企看着三凤水汪汪的大眼睛，心痒痒的。“我废了你。”小企咽回去了。）我会伤心的。三凤。”
    “（三凤搂住小企脖子。）哥，我生气胡说的，别往心里去。”
    “（小企暧昧笑着说。）好。三凤，好三凤，今晚留下吧？”
    “好吧！”
    “（小企把三凤脖子上的项链拿下来，吊坠打开，是戒指，给三凤戴上，小企把三凤手链摘下来，手链手坠打开，是戒指。）给我戴上。”
    “（三凤看傻了，二十二岁生日礼物。）好。你早就打算娶我？”
    “当然了！是你傻，没有发现，还打算你什么时候发现？什么时候？结婚！看你着急了，就先结婚吧！本来想先立业在成家，现在便宜你了，嫁给我，我们一起先成家在立业。”
    “好，我不是图意你的钱，是脑袋短路了，被你一刹那的帅！骗了，清醒了，发现上贼船了。”
    “知道！你是图意我帅！我钱都烧机器人了，老婆，借助我爸的平台，我们很快就能发财，相信我，我将来肯定比我爸有钱。”
    “（三凤笑着说。）哥，都已经在贼船上了，我说什么？有用吗？”
    “三凤叫声老公听一听？”
    “老公！”
    ……
    *****
    “老婆，我们结婚后跟父母住，还是搬到我别墅住？”
    “（三凤害羞的用被子盖住脸。）听你的，老公。”
    “老婆？你最近摆脸色，是不是想逼婚？”
    “哪有？”
    “（小企搂紧三凤。）老婆，我没有离异，只有丧偶，老婆，婚后我也会很忙的！在家乖乖等我。”
    “好的。老公。”
    “再叫一声，老婆。”
    “老公。”
    “我脾气不好，但我一辈子都不会打你的，我也不会欺负你的。我公司上轨道后，我就会陪着你的。老婆。余生很长，我们要像我父母一样，不离不弃，相互陪伴，到老了，我扶你过马路，我们幸福一辈子。”
    “（三凤咬小企肩膀一口。）你记住你的话，我不是好欺负的，我一个人能打四个人，让着你是因为我更爱你！老公！结婚后我会支持你的，无论你工作到多晚？我都会在家里，等你！”
    “好！老婆！（小企开心的笑了。）”
    “哥。”
    “叫老公！”
    “老公！我先跟芊芊说完，你在跟你父母说。”
    “为什么？老婆？”
    “芊芊想过撮合你跟我，我们当时已经谈恋爱了，我没告诉芊芊实情，说，我不喜欢你。芊芊伤心好久，芊芊想让我当她嫂子，我觉得我亲自告诉芊芊实情比较好。”
    “好，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