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乳和生肌露的功效是早就已经经过无数买家实践证明了的,所以两人都很有信心。
一旦与这极光集团谈成了合作,那就能够迅速为姜氏集团敲开了海外的大门,能够让姜氏集团更上好几个台阶,所以姜凝雪才会对此如此重视。
贺丰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身后还站着四名戴着墨镜,身材高大威猛的男子,应该是他的保镖。
他拿起姜凝雪递过来的资料,随意翻看了两眼,就将其放下了。
“姜总,你们姜氏集团这几款药我之前也有了解过,对此我也很看好,所以才会亲自跑来跟你们洽谈这次的合作!”贺丰笑了笑,一伸手,后面的保镖就给他递上了一份合同。
“这次的合作我已经提前把合同拟好了,姜总你看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把合同直接签了吧!”
他说着就把合同递给了姜凝雪。
姜凝雪接过合同看了两眼,脸上的笑容便消退了。
“贺总,你这合同,是不是拟错了?”她淡淡地问道。
合同上的一项条款写着,姜氏集团一切产品在海外售卖的收益,极光集团占八成,而姜氏集团自己只占两成。
这是在开玩笑吗?
“拟错了?不会吧?”贺丰一脸惊讶的样子,接过姜凝雪丢回来的合同,打开看了一眼后,便一拍额头道:“哦,对,不好意思,确实拟错了!”
见贺丰这么说,姜凝雪的神色才缓和了下来。
贺丰紧接着说道:“确实拟错了,不该是海外收益的八成,应该写你们整个姜氏集团利润的八成才对!”
闻听此言,姜凝雪和柳如萱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一家推广公司而已,别说要整个姜氏集团的八成利润了,就算要海外收益的两成,也属于狮子大开口!
“贺总,如果你没诚意谈的话,那就不必多说了!”姜凝雪冷冷地说道:“如萱姐,帮忙送客!”
贺丰这样谈,是把她们姜氏集团当成傻子了吗?
“贺总,走吧,这里你们也没必要待下去了!”
柳如萱也对他们没了好感,直接伸手指了指外面。
“走?”贺丰笑了笑,摇头道:“姜总,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如果你们不肯接受的话,那也别怪我翻脸了!”
说话间,他身后的四名保安便直接冲过去把姜凝雪和柳如萱给围了起来。
“贺丰,你想做什么?”
姜凝雪沉着脸,瞪着贺丰喝问道。
“做什么?”贺丰冷笑道:“都说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本来还好心想分给你们两成利润,但你们却不肯要,既然这样,那就把这份股权转让协议给签了吧!签了之后,整个姜氏集团就都是我的了!”
他说着便从包里取出了另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股权转让协议书来。
显然,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贺丰你也太天真了,别说这协议我不会签,就算签了,你也不可能光凭这一份协议来变更姜氏集团的股权!”
在这种时候,姜凝雪也依旧保持着自身的冷静,没有一点慌乱的神色。
“说得好,但天真的人是你!”贺丰拍了两下手,而后笑道:“但很可惜,我是有备而来的,只要你签个字,按个手印,不管能不能变更你们姜氏集团的股权,都不是你需要操心的!”
“你做梦!”姜凝雪冷喝一声,而后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但电话还没来得及往外拨出去,一名保镖就上前一步,伸手抢过了她的手机,打开窗户直接扔了出去。
“想报警?姜总你未免也太幼稚了点!”贺丰瞥了姜凝雪一眼,而后便将股权转让协议往姜凝雪面前一丢:“签了它,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手下的人会对你们做些什么!”
柳如萱张嘴想要大喊,引起外面的员工注意。
可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一名保镖就以更快的速度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今天除了签字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贺丰老神在在地说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给推开了,项辰提着保温盒迈步走了进来。
“是吗?已经很久没人敢在滨海说这么嚣张的话了!”
看到项辰走进来,贺丰脸色一冷:“你是什么人?”
“我是来给你第二个选择的人!”
说话间,项辰已经化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朝着那四名保镖冲了过去。
“砰砰砰!”
四名保镖的身手再不凡,也仅仅只是普通人,面对项辰毫无还手之力,只是一瞬间就被项辰给放倒在了地上,一个个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凝雪,如萱姐,你们没事吧?”
项辰暂时没有理会贺丰,而是看着姜凝雪和柳如萱,关心的问道。
“没事!”
姜凝雪摇了摇头。
“那就好,你早上出门走得匆忙,还没吃早餐呢,我来给你送早餐!”
项辰将保温盒提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
刚刚他出手瞬间放倒四名保镖的过程中,保温盒也依然稳稳当当地被他提在手里。
而贺丰看到项辰这么猛,此刻已经有些傻眼了。
他没想到自己那四名保镖只是一个照面就被项辰给打趴下了,这也太恐怖了!
把保温盒递给姜凝雪后,项辰这才转头看向了贺丰。
“你很拽嘛?”
项辰淡淡地问道。
“不不不,我不拽,刚刚那都只是个误会!”
贺丰连连摆手,眼神中满是惊惧之色,似乎生怕项辰对他动手一样。
“不拽?不拽那你还敢来威胁我的女人!”
项辰面色一沉,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贺丰的面前。
紧接着一巴掌直接将他从椅子上给扇得飞了起来。
“啪!”
贺丰惨叫了一声,金丝眼镜都被扇得飞了出去,那帅气的脸更是半边都迅速浮肿了起来。
项辰并没有就此饶过他,而是走上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你很拽嘛?”
他又问了同样的一句话。
“我,我错了,我不敢了!”
贺丰哪还敢再说什么?连忙求起饶来。
“你错了?你刚才怎么没发现自己错了呢?”
项辰说着就一脚踩在了贺丰的膝盖上。
他这一脚的力度并不大,没有将贺丰的膝盖骨踩碎,但也依然让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嘴里更是疯狂地惨叫着。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贺丰何时吃过这种苦头?没几秒钟就已经疼得撑不住了,于是再次求起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