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去的话,我们也没什么意见。”
见张从唤表态,朱阳华也开了口。
“项医生你呢?”
元宇宁看着项辰道。
“几位前辈都去了,我要是不去的话,那未免也太不给元总面子了。”项辰淡淡地说道。
虽然他现在不想跟元宇宁这种人有太多的接触,但也没必要搞得太僵。
毕竟一切都还只是他的猜测。
体育馆外的马路边,元宇宁安排的车正停在那里。
看到那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项辰开口说道:“元总,看不出来,你们家族在阳城的生意做得还挺大啊!”
一旁的张从唤笑着解释道:“元总的家族可不在阳城,阳城这边的元家就元总跟他哥哥两个人,不过这么多年来,元总也算是在阳城彻底扎根了。”
项辰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来到元家别墅的时候,酒菜已经上齐了,还有不少没见过的人坐在那里等候。
“大家随便坐吧,来到我这里就不用讲客气!”
元宇宁招呼了一声,众人也就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
而其他桌上的人也在元宇宁的眼神示意下,端着酒杯走来跟项辰轮番敬酒。
“项医生你好,我是阳城市人民医院的院长,之前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可直到今日才有幸跟你见上一面,来,我敬你一杯!”
“项医生,我是阳城市卫生署的署长,欢迎你来到我们阳城,我也敬你一杯!”
......
这些人不断地过来给项辰敬酒,态度也十分地客气,让项辰有种很不习惯的感觉。
出于礼貌,他还是微笑着回应了每一个前来敬酒的人。
整场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才结束。
张从唤,朱阳华等人因为年岁已高的原因,元宇宁便专门安排了车辆将他们送回去。
而其余的宾客则是自行离去了。
项辰坐在桌边没有动身,因为他来这边,还得给元宇宁的哥哥看病。
即便他不太喜欢元宇宁这个人,但之前答应了对方的事情他也还是会做到的。
“项医生!”
元宇宁迈步走来,喊了一声。
“我知道,带我去见你哥哥吧。”项辰点了点头,直截了当的说道。
“哈哈,那就多谢项医生了,我哥哥就在二楼,我们上去吧。”
元宇宁说着便迈步走上了楼梯,而项辰则是不急不缓地跟在了他后面。
这套别墅很大,光是二楼就有六个大房间,而走廊最深处的那间房,还有两名一流高手站在门口看守着,如果项辰没有猜错的话,恐怕最里面那间房就是元宇宁哥哥所在的房间了。
事实也与项辰猜想的一样,元宇宁带着他直接来到了那间房的门口。
两名守在门口的一流高手看到元宇宁,便连忙让开了身子,态度十分的恭敬。
“能让两名一流高手看门,看来元总你可不简单啊!”
项辰饶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即便他自己都训练出了五十名一流高手,并且也经常让铁山他们做一些看门之类的事情,但在外面看到有人这么做,也还是让他有些惊讶。
上一次遇到一流高手看门,还是跟着陈滢去她家的时候。
但那毕竟是天地会,实力极强,所以用一流高手看门也并不算多奇怪。
而这元宇宁就不一样了,他表面上的身份只是一名商人,却能让两名一流高手来看门,看来他的身份恐怕大有来头!
“哈哈,项医生,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两个高手都是我花重金雇来的而已。”
元宇宁打着哈哈解释道。
项辰自然是不会信,但他也没有再追问。
推开房门,一股清新的药香便从里面飘散出来,沁人心脾。
项辰只是一闻,便能判断得出,这些都是很名贵的中药材,组合在一起的效果则是能够保持身体的活性。
按照元宇宁所说,他哥哥已经昏迷了二十多年。
昏迷二十多年的情况下,即便是一名气血充盈的武道高手,也免不了会肌肉萎缩。
即便醒过来,也是半个残废。
但有了这药材的滋润,却能够长期保持住身体的活性,肌肉自然也就不会萎缩了。
项辰站在门口朝屋内看去,发现房间内的摆设十分的讲究,以项辰的眼力自然能看得出,这房间内还被元宇宁刻意布置出了风水大阵,也不知道是不是元宇宁本人布置的。
如果是元宇宁本人所布置出来的,那项辰就得重新审视他了。
之前元宇宁说他跟项辰是同道中人,项辰还以为他说的是武道圈子。
现在看来,可能他是另有所指!
想到这里,项辰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
自己是武道中人,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稍微打听一下消息就能打听到。
但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自己还精通风水地术的话,结合他的医术,就有可能会被人联想到麒麟经上面去。
在听到之前朱老说的那些事情后,他便决定谨慎一些。
自己会风水地术的事情,在普通人面前暴露没什么,但如果在不知根底的奇门中人面前暴露,就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风险。
而现在,元宇宁就很有可能是奇门中人。
“项医生,请!”
元宇宁伸手示意,项辰便迈步走了进去。
这期间,元宇宁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项辰的步伐。
房间内的风水大阵布置是有讲究的,如果是同为奇门众人,肯定会按照特殊的步伐来走,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项辰是笔直地朝着床边走去的,并没有像他所猜想的那样。
“莫非是我猜错了?”
元宇宁有些诧异。
只有看不懂风水大阵的普通人才会直来直去,如果是奇门中人,绝对不会这么没讲究才对。
项辰来到床边,只见床上此刻正躺着一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男子,身上敷着厚厚的药膏,由于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在用药物养护的原因,这名男子虽然是元宇宁的哥哥,但看上去甚至都没比项辰大多少。
元宇宁也走了过来,叹气道:“我哥哥这些年来一直没有任何意识,就跟个植物人一样,华国的医道国手,乃至海外的顶级医学界,我都请过了,但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拜托项医生你了。”
项辰没有说什么,伸手搭在了男子的手腕上,替他把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