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平忍不住笑了笑,只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把东西收入空间,又拿了一个西红柿,一边吃一边骑着自行车继续走。
等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易云平准备先回家把自行车停了,然后再去大队部。
结果,顺着村子的主路刚走没一会儿,就见不远处的一口水井边上围着两个人。
这两人看着脸生,应该不是一队的。
易云平想起大队长跟自己说的,二队和三队没打井,见一队和四队打好井之后,就想着坐享其成。
陆陆续续地张了几次嘴,都被拒绝了,从那以后就有人偷偷摸摸地来打水。
刚开始的时候,也没人阻止,毕竟只是几个人吃喝,倒也用不了多少水。
可对方见他们不阻拦,开始变本加厉,不但自家吃喝,还开始浇自留地。
眼看着来水井打水的人越来越多,一队和四队这才没办法,只能派人在井边守着,凡是二队三队的,一律不给打水。
如今这两人在水井边,看着也没拿水桶,不知道要干什么,易云平决定去看看,别是要作践水井。
结果,刚一走近,就见看水井的孩子身上绑了绳子,嘴里也塞了一只鞋,这会儿正呜呜呜地叫个不停。
至于那两个中年人,此时站在井口边,嘿嘿笑着正解裤腰带呢,看那样子是准备给井里尿尿呢。
易云平见状,感觉心底一股怒气瞬间窜到头顶:
他妈的,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
打井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看笑话,打好井了你们要过来吃水,不给吃就糟蹋井?
“诶,干什么呢?”
他大叫了一声,吸引那两人的注意力,半路被收入空间的管儿叉再次出现在手中。
那两人一见还有人,立刻从井口下来,系好裤腰带嬉皮笑脸地朝易云平走过来。
其中一个马脸男人摇头晃脑的到了易云平身边,一脸轻蔑地问:
“哎呦,这不是一队的易记分员吗?怎么,这是刚从城里回来?”
易云平看着眼前这张脸,连多说一个字的心情都没有,手里的管儿叉抡圆了照着对方裤裆就给了一下。
当然,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对方,没有直接捅,放血神器威力太大,一个不小心会闹出人命来。
马脸男人显然没想到易云平竟然是个二话不说,直接动手的主儿。
而且,一动手还是奔着他老二去的,他“嗷”地叫了一嗓子,双手捂着裤裆开始不停转圈。
另外一个麻杆中年人见状,立刻握着拳头朝易云平冲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打我弟?老子……”
话还没说完,拳头举到一半,易云平手里的管儿叉已经招呼到他头上了。
“碰”的一声,麻杆觉得脑子“嗡嗡”的,两只眼睛直冒小星星。
不等他有所反应,易云平再次效仿对付马脸男子那一招,原汁原味地给麻杆也来了一下。
“啊……”
麻杆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捂着裤裆,一双眼珠子瞬间充血,瞪得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易云平冷冷看了两人一眼:
“两个大男人,要是以后还管不住下半身,记得言语一声,我免费帮你们管。”
说着话,他又过去把被捆住的小孩解开了。
这孩子十二三岁,易云平也见过,不过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云平哥,你回来了?”
这孩子倒是认识易云平,身上的绳子一松,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来。
“哎,我回来了,你是谁家的,叫什么名字?”
小孩露着一张笑脸:“我叫志根,我爸是刘桦,我大伯是刘柳,爷爷是三大爷。”
易云平明白了,这是三大爷刘土的孙子,当即从裤兜掏出几颗水果糖:
“你是好样的,刚才受了委屈,吃块糖甜甜嘴。”
志根一见水果糖,脸上的笑容更甚,也不客气,直接抓过去:
“云平哥,大人们都下地去了,咱们一队的庄稼有水浇,地里的杂草也长得快,所以要经常除草。”
“对了,二队和三队的队长又在大队部呢,前些日子他们就来找树叔和六大爷,说眼瞅着秋收了,一队和四队种了这么多地也忙不完,说要来给我们帮忙。”
说到这儿,刘志根小心翼翼地剥开一块水果糖吃到嘴里,又把糖纸叠得整整齐齐地拿在手里,这才满脸不屑的开口:
“哼,说什么给我们帮忙,我们用得着他们帮忙吗?明明是他们懒得不想种地,见我们庄稼长起来了想要过来占便宜。”
易云平点点头:“志根,你在这儿守着水井,我把自行车停了就去大队部说说这边的事情。”
刘志根满脸羡慕地看了看易云平的自行车,非常不舍的点点头。
易云平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下午吃完饭没事儿来我家,我教你骑。”
刘志根闻言,顿时双眼一亮,捣蒜似的疯狂点头。
易云平推着自行车回了自己家,感觉有些口渴,就从空间拿了一个西红柿一个黄瓜三两口啃了,这才出门。
不得不说,现在的蔬菜种子不同于后世大棚里出来的,那西红柿又沙又甜,黄花又脆又水,那味道谁吃谁知道。
等他到了大队部,大队长刘原和刘树正从屋子里出来,二队的队长高旺才和三队的队长王怀兴跟在他们后面,正准备往外面走。
一见易云平来了,四人都有点惊讶,还是刘树最先反应过来,笑着开口:
“云平回来了?”
易云平也笑着点头:“树叔,六大爷,我回来了。”
跟两人打过招呼之后,他的目光又落在高旺才和王怀兴身上,缓缓开口:
“两位队长,我刚才回来的时候,正好经过志根守着的那口水井,志根被人绑起来,有两个人站在井口正要往井里尿,被我给教训了一顿。”
“我看人不像是一队和四队的,想必是二队或者三队的,还请两位队长多多包涵,实在是事出突然。”
易云平此话一出,屋门口站着的四人全都变了脸色,刘原更是一脸急切地问:
“志根没事儿吧?”
易云平摇摇头:“六大爷放心,那小子没事儿,就是被人绑了一会儿,嘴里塞了一只鞋。”
“那什么,正好两位队长都在,咱们一块儿去看看,到底是二队还是三队的。”
刘树冷冷撇了两位队长一眼,率先迈步往水井方向去了。
高旺才和王怀兴彼此相视一眼,脸色全都黑得可以,心底打定主意,要是自己队的,带回去了肯定要好好教训。
他妈的,老子在这里伏小做低,求爷爷告奶奶得给你们弄口吃的,你们他妈的反而在后面扯后腿?
不得不说,易云平下手是真的黑,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马脸兄和麻杆兄还捂着裤裆在地上坐着。
不是他们不想走,实在是疼得走不了。
期间,两人都解开裤腰带偷偷看了几次,确定没有鸡飞蛋打,心底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本想着缓口气就起来走的,结果气还没缓过来,一队那边就已经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