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看着苏蔓那气鼓鼓的模样,心都快化了。
他这媳妇,平时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
真正动怒的时候更是少见,没想到,今天倒是见着了。
本来冰冷的心,因为苏蔓的袒护,渐渐暖了起来。
他忍不住反手握住苏蔓,轻笑着点头。
“行,那我就等着我媳妇给我出气。”
两人吃完饭回了家,林野先停车,苏蔓先回四合院去洗漱。
等林野洗完澡回到房间,却见屋里一片漆黑。
“怎么不开灯?”
他伸手要去摸开关,却忽然,一个软软的身体撞进了怀里。
细腻的肌肤,毫无遮掩的触感,叫林野浑身一震。
“媳妇,你……”
苏蔓咬了咬唇,满脸通红,还好没开灯,不然,她得羞死去。
“你别说话,现在,都听我的。”
她踮起脚尖,亲了亲林野的唇,将他推倒在床。
以往这事儿,不用她主动,林野就能折腾得她死去活来。
可今天,她想主动一次。
用这样的方式,去安慰林野。
黑暗放大了感官的刺激,林野闷哼出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亮都害羞得躲进了云层里。
这一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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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蔓醒来,发现林野正在打扫卫生。
光着后背,隆起的肌肉线条极具美感。
看着地上那些用过的计生用品,她不由老脸一红。
“羞死人了,你,赶紧拿走。”
林野抬眼看她,闷笑出声。
“羞什么?昨天用的时候不是挺开心?”
“不过,家里的好像用完了,我去买点?”
“昨天好像弄了点在里面?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苏蔓想了想,昨晚后头两次好像确实没用。
不过,她现在安全期,应该没问题吧!
“不去,你自己去,我要去学校。”
林野也知道昨晚折腾狠了,苏蔓在闹小脾气。
他把房间收拾好,给苏蔓把换洗的衣服放在床边。
又冲了杯麦乳精放在桌上,转头去给她做早饭。
做好早饭,苏蔓也从房间出来了。
揉着酸痛的腰,瞪了林野一眼。
林野自知理亏,挤好牙膏递过去。
“下回,我尽量克制点……”
苏蔓听出他话里的小心,认真看了他一眼。
“不用,在我面前,你可以尽情的做你自己。”
林野一怔,随后勾唇笑开了。
“还是我媳妇疼我,那今晚……”
这狗男人,真温情不了一点,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苏蔓刷牙漱口,进屋两口吃完面条,一抹嘴就往外冲。
“我上课要迟到了……”
林野拿了书包,快步跟上去。
“慢点,书包都没拿!我送你……”
“不用了,你还没吃早饭,吃完去忙你的。”
“小汽车你留着开,我坐中巴车过去。”
苏蔓背上书包,摆摆手,一溜烟跑了出去。
林野无奈的笑了笑,进屋吃完早饭,也出门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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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苏蔓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
现如今中医系可是个香饽饽,不光教室全都粉刷焕然一新,连课桌什么的都是重新采买的。
一进门,看着那乌压压的一片人,极具压迫感。
苏蔓没好意思坐前头,挑了个角落坐着。
很快,郭媛华就来了。
一眼扫过,目光在苏蔓身上顿了顿,才开始上课。
下完课,苏蔓正准备开溜,却被郭媛华给叫住了。
“苏蔓同学,帮忙把教具送到二楼去一趟。”
二楼就是新开的旁听班,两个班的课是岔开的。
苏蔓应了一声,飞快搬上教具往外走。
郭媛华则被同学们围在中间,耐心的给同学们梳理难题。
这会儿旁听班的人还没来,苏蔓把教具放好后,刚准备走。
就听后窗下头,有人说话。
“李辅导员,你就帮帮我吧!”
“现在其他系都不要我,我总不能跟楚桂花一样退学。”
“进不了中医系,我进旁听班也行。”
“只要能混到毕业,我求你了。”
马佩佩拉着李沫的衣摆,边哭边祈求。
上次表彰大会的事儿后,她好几天不敢冒头。
后来才听说,楚桂花退了学,吴主任也被开除了。
校长知道那青霉素的事儿是她干的,给她记了一个大过。
现在,各个系都不愿意要她。
她妈当初送她来学校的时候可说过,要是她毕不了业,趁早找个男人嫁了。
也不管那男人是什么模样,结过几次婚,只要给钱就嫁。
她可不想自己一辈子就这么断送了,只能硬着头皮来求李沫。
毕竟,以前李沫对她有点意思。
“李辅导员,你帮我这一回,我,我跟你处对象行吗?”
李沫一脸踩到狗屎的神情,猛的推开马佩佩。
“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弄得好像我是个流氓一样。”
“我都要结婚了,这话可不能被我对象知道。”
“我身为辅导员,公平公正对待每一个同学,绝对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破坏学校的规章制度。”
“你要是有道理,就去找校长和教导主任。”
“要是没道理,找我也没用……”
以前李沫对马佩佩有意思,是她话里话外透露自己是首都人,家里还有钱。
他当时确实是想跟马佩佩处对象,好留在首都。
后来才知道,那些都是马佩佩编造的谎言。
把他骗得好惨,差点工作都没了。
现在他也想明白了,找了个首都远郊的对象。
虽然不够年轻漂亮,可人家有首都户口,能帮他留在首都就行。
他要结婚了,现在看马佩佩自然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李沫怕被人看见马佩佩跟他在一块,影响他的婚事。
扭头就走,也不管马佩佩在后头怎么央求。
“求你了,辅导员!就这一回……”
李沫走远,看都不看马佩佩一眼。
这时,马佩佩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噗嗤……”
抬头一看,原来是苏蔓。
她当即变了脸:“你怎么在这儿?你故意偷听我说话?”
“苏蔓,你可真不要脸。”
苏蔓趴在窗口,笑得越发厉害。
“你自己敢在这儿说,还怕人听?”
“啧,怎么求到辅导员头上去了呢?”
“那什么厉害的秦阳同志呢?怎么不找他帮忙?”
“怎么?他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