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那木兮儿指着木淳风笑道:“就你这酒量,连我都不如,又怎会和我是一家呐,我们那里的男儿,酒都是当水喝的,你行嘛?”
木淳风听罢,指着木兮儿道:“怎么不行,我平日里,水都不喝几口,今日已饮了这么多酒,可不就是把酒当水喝嘛。”
木兮儿听着,接着道:“不行,不行,你这才喝了多少,连我都不如,我们家没有这样的,除非你再喝一坛,我才认你。”
那木淳风此刻早已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脱口而出道:“好,我就再喝一坛,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酒量,但是我有个条件,我喝完了之后,你要当我妹妹。”
木兮儿听罢,大笑了起来道:“当你妹妹,你个小毛孩子,比我小了那么多,怎么好意思的呐。”
那木淳风可不管这些,耍起了无赖道:“我不管,喝完了这一坛酒,我可就是你哥哥了。”
说罢又抱起一坛,拍了封泥,灌了起来。
那木兮儿见状,急忙冲过去想要将酒坛给夺下来,可是那木淳风早有防备,一下就闪开了。
眼见那坛酒就要见底,木兮儿心里已越来越急。
这好端端的自己凭空就要多出来一个哥哥,比自己年龄小不说,居然还是个小道士,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嘛。
只得回头焦急的望着无忧和阿三,希望他们能替自己想想办法。
阿三当然可以帮她解围,只是这木氏二人,他哪一边都不想得罪,于是只好也望向了无忧。
无忧本来也想接着看戏的,但是望着木兮儿越来越焦急的样子,他已有些于心不忍,再加上此刻二人都眼巴巴的望着他,他更不能袖手旁观了。
于是佯装醉酒,朝着那木淳风跌去。
待到近前时,突然伸出双手朝着那木淳风腰间摸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那酒坛应声而碎,剩余的酒也洒在了地上。
木淳风则一手提着裤腰带,一手指着无忧,无奈道:“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能这样无赖呐。”
原来无忧自知,如果自己去强抢,那木淳风武功高强,自己是说什么也抢不过的。
情急之下,只得朝着那木淳风腰间摸去,趁机解他腰带,那木淳风着急护住自己腰带,那手中的酒坛,不用自己抢,自然就会掉下来了。
那木淳风怎么想,也想不到无忧会来这一招,此刻望着那碎了一地的酒坛,真是欲哭无泪。
那木兮儿见状,可不管这么许多,指着木淳风奚落道:“你这小屁孩,还想当我哥哥,真是痴心妄想。”
说罢还朝着木淳风,一努嘴,扮起了鬼脸。
那木淳风好不懊悔,其实他之前,要想凭着功夫震飞无忧,简直轻而易举。
只是他知道无忧是毫无武功根基之人,如若自己贸然出手,掌握不好力道,伤了无忧,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因此并未用功。
不料却被无忧趁机解了腰带,才导致了这一连锁的反应,此刻真是欲哭无泪呐。
随即望了望,此刻得意忘形的木兮儿道:“这个不算,我们重来,大不了我再也一坛便是了。”
那木兮儿一听,又怎会同意,急忙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这一坛,就这一坛,岂可反悔,我不和你再赌了,我不管,你已经输了。”
木淳风先是望了一眼木兮儿,随即又望了望阿三和无忧,一甩手,叹气道:“罢了,罢了,输了就是输了,我不当你哥哥便是了。”
那木兮儿这才笑嘻嘻的跑了过来,望着木淳风,笑着唱道:“
小道童,初出茅庐,不知深浅,想做老大?
莫不是痴心妄想?
大姐头,不慌不忙,巧施妙计,收一小弟。
岂不是手到擒来?
你道这大姐强不强呀,强不强!
还不快快来参见呐,来参见!”
那三人听着这现编的顺口溜,都是既无奈,又好笑。
那木淳风双手一摊,做投降状,随即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再唱了,不要再唱了,我愿赌服输,姐姐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说罢,就拜了下去。
木兮儿围着那拜倒在地的木淳风,转圈道:“好弟弟,妙弟弟,你说说看,你这大姐头厉不厉害?”
那木淳风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木兮儿,这才将他扶了起来,拉向二人道:“从此以后,他就是我弟弟了,你们可不许再欺负他了,如果让我知道了,我这个大姐头,可轻饶不了你们。”
那无忧和阿三二人,望着眼前这对新认的木氏姐弟,只得连连点头。
随即那木兮儿又拉着二人,为了新认的弟弟,庆祝了起来,那酒自然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