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战的正酣的时候,远处又传来一阵打斗之声,众人的目光随即也被吸引了过去。
无忧也是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满头金发的头陀正在与一个小道童激战。
那头陀正是那日袭击他的异域番僧,那小道童,不是那淳风,又会是谁。
那二人边斗边跑,眨眼间的功夫,已到了那场地中央。
场内的众人,望着那凶相毕露的番僧,才知道了凡方丈所言非虚。
那梁有余望着场内恶斗的番僧,厉声质问道:“恶贼,我帮中的食长老,是不是你杀的?”
那头陀猛地一挥禅杖,将木淳风荡开,随即回道:“是又怎样!”
梁有余听了,立即怒道:“好个恶贼,认的倒是痛快。”
说罢,跃入场中,就要与木淳风夹击那头陀。
不想刚一入场,就被那木淳风给拦了下来。
那梁有余,随即不解道:“小师傅这是何意?”
木淳风顿了顿道:“我与这头陀尚有恩怨未了,待我了结之后,梁帮主再动手不迟。”
不等梁有余回话,那头陀就口出狂言道:“你们一起上吧,省的我一个一个来,浪费时间。”
此言一出,那梁有余顿时火冒三丈道:“好大的口气。”
说罢,望着那木淳风道:“小师傅,要不你先歇息歇息,让我来会会这番僧如何?”
木淳风听罢,一拱手道:“今日我与这番僧,不死不休,还望梁帮主多担待。”
说罢,不再言语,又朝着那番僧攻去。
那番僧也不敢怠慢,二人又斗在了一起。
镜头一转,那面具之人与了尘已斗了二百余招,两人还是未分胜负。
无忧也终于想起来,那面具之人所用的,正是那游龙老人所创的《无言》,只是不知道这人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面具之人一边与了尘相斗,一边观察着场中另一边的局势。
顿了顿望着那番僧道:“你还在磨蹭个什么,连一个小毛孩都收拾不了,还想着称雄少林。”
那番僧听了并不言语,不过手底下却加快了频率。
不过这木淳风,自从那日与无忧他们分别之后,得那玄清道长悉心调教,身兼数派武功之长,早已今非昔比,此刻只怕天底下,没有几人能出其右。
只见那木淳风不慌不忙,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那番僧的凌厉攻势。
那番僧眼见自己的攻击,都被木淳风轻易避开,不由得动起了歪心思。
望着那木淳风,讥笑道:“好一个三姓家奴,好端端的九龙观不待,偏又要拜到那武当山门下,也不怕让人笑话。”
木淳风听罢,顿时怒目圆睁道:“呸,你瞎说什么呐,我几时又入了武当了?”
那番僧听罢,冷笑一声道:“你这身功夫与那武当弃徒何弃疗简直如出一辙,不是那武当派的又是什么?”
木淳风听着,顿了顿道:“不错,我这身功夫确是玄清道长相授,不过我却没有拜入武当门下。”
那番僧听了,又是一声冷笑,随即道:“学都学了,还装什么清高,这山望着那山高,也不怕那长风老道伤心,这世道呐,真是人心不古呐。”
木淳风听了,立即回声呛道:“你又在放什么臭屁,我跟随玄清道长学艺,是请示过师父,得到他老人家首肯的,关你屁事。”
那番僧大笑一声,道:“不错,不错,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替那长风老道感到伤心,养了这样一个白眼狼。”
木淳风听着,顿时火冒三丈道:“你个异域番僧,懂什么叫礼义廉耻嘛。
我之所以要师从玄清道长学艺,就是为了一个义字,何大哥为我而死,我不能让他白白牺牲,今日我来,就是为取你项上人头,以慰他在天之灵。”
说罢,手中拂尘一抖,已将那番僧卷入其中。
不过这木淳风毕竟年轻,经过这番僧一番挑逗之后,体内早已气血翻腾,再也静不下心来,手中招式虽然愈来愈快,那招式中的破绽也逐渐显现了出来。
那番僧何其机敏,以守代攻,只待那木淳风露出破绽之后,就要给其致命一击。
眼看那木淳风形势已越来越危险,场中的高手,无不替他捏了一把汗。
突然,那番僧手腕一抖,掌中禅杖就朝着那木淳风攻击中的破绽挥去,这一击如果得手,那木淳风只怕不死也要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