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春风楼方面也得知了古月这个名字,但对于其具体身份和背景,他们尚未完全了解清楚。
毕竟,姜梓洛等人刚刚抵达京都,春风楼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深入调查。然而,可以确定的是,春风楼对她们的关注并未放松。
当然,春风楼那个黑袍男人也得知了姜梓洛他们正在寻找居神医的事。黑袍男人正纠结是否要带姜梓洛他们去找居神医时,突然收到一条消息:有人需要居神医治疗,要求他将居神医带到京都的某个宅院里。
黑袍男人犹豫片刻后,决定先不告诉姜梓洛他们关于居神医的下落。然而,当他返回春风楼的路上,却看到姜梓洛和她的丫鬟们上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正是之前在戏园看戏时,她们遇到的那个小厮所驾的车。
黑袍男人心中一动,不自觉地跟随着这辆马车,一路回到了他刚才去过的那个宅院。
当看到姜梓洛她们下了马车,进了宅院后,黑袍男人才小心翼翼的躲在暗处观察着姜梓洛他们的一举一动。
“六子,居神医真的是住这里吗?”姜梓洛和明月自从上了马车以后,一直都在留意路上的情况,她们将路线记得十分清楚。
“是呀,古小姐,一会就能见到了。不过古小姐,那个…嘿嘿…”六子突然露出一副不安的神情,这让姜梓洛和明月感到困惑不解。
“有话就说,婆婆妈妈像个娘们儿似的!”明月语气严肃地说道。
“是,是,小的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六子赔着笑脸,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姜梓洛看着六子那副谄媚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丝鄙夷之情,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毕竟现在还不到与他彻底决裂的时候。
“六子,你对我的帮助不小,我又怎么会记恨呢?”姜梓洛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语毕,三人也来到了一个房间外,六子上前将门打开,请姜梓洛她们进去。
“公子,古小姐到了。”
“嗯,月儿,来 ,这是居神医,让他帮你看看。”陈睿轩一脸的笑意,还亲昵的叫着,仿佛姜梓洛已经是他女人了。
“多谢陈少爷,有劳居神医了。”姜梓洛一直看着一边坐着低着头的男人。
因为低着头,姜梓洛并看不出是不是居子明。只是姜梓洛的声音一出来,居子明就听出来了,抬起了头来,满脸的震惊之色。
居子明被囚禁的这段时间,虽没有被人为难,但也是被看管的很严。他被人在每日的吃食里下了软骨散,逃不脱。
此时,看到姜梓洛,居子明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想不通为何姜梓洛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与陈羽在一起。难道她真的为了救自己,成为了陈羽的女人?这个想法让居子明感到无比痛苦和失落。
而姜梓洛则用眼神示意居子明不要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知道,如果被陈睿轩发现他们认识,后果可能不堪设想。看到姜梓洛的示意,随后居子明便又将头低了下去。
“我是神医,可不是什么人,我都会救的。更何况是你们这些软禁我的人?”居子明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也想试探试探究竟是什么人要将他软禁起来的?
“别磨叽,赶紧看,看好了,我表哥说了,就可以放了你了,若是看不好,那你这神医就不用再存在了。”
陈睿轩一脸严肃的威胁道,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勾勾地盯着居子明,仿佛在说:“你最好给我看好了,否则后果自负。”
姜梓洛听了这话,眼神不由得深邃了起来,看来刚刚听到的传言,是真的了。现在她不由得又为冷宸铭担忧起来,虽然他知道冷宸铭很聪明,很厉害,但什么事都有那个万一。
居子明听了,将头抬起来,又问了一遍:“你说的话当真?我若给她看了病症,便会放了我?”
“自然是真的。”男人回答道。
居子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那我就相信你们一次。把我的手松开。”
陈睿轩向六子点了点头,示意他松开绳索。待绳索解开之后,居子明便上前为姜梓洛把脉,神情专注地探寻着她的脉象。
与此同时,明月轻声开口说道:“神医,我家姑娘自幼身体虚弱,后来又患上了咳嗽之症,病情一直未见好转。听闻京都有位神医,医术高明,我们便不远千里而来,希望能得到您的救治。”
有了明月的提示,居子明便知道如何应对了。随后居子明故作严肃地写下一张药方,然后递给了陈睿轩。
陈睿轩转头对身边的六子说:“你把先生带下去。”说完,六子便带着居子明离开了房间。
“月儿,既然你的身体不好,不如就住在我府上吧?我让人去抓药,并让他们将药熬好,这样也方便照顾你,如何?”陈睿轩温柔地看着姜梓洛说道。
姜梓洛心里一阵冷笑,这个陈睿轩果然心怀不轨。但她脸上却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轻声说道。
“陈少爷,我不能就这样直接住到你府上,那我以后可要如何做人?少爷不是让我陪你一夜吗?等我病好些,我便陪少爷一夜。还得少爷再等几日可好?”
姜梓洛心里一边骂着陈睿轩,一边在脑海里想着各种方法来折磨陈羽。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平心静气的同陈睿轩在这瞎掰。
“哦,月儿都陪我一夜了,不怕别人说道?以后月儿还怎么再做人?”陈睿轩饶有兴味的看着姜梓洛说道。
“我本不是京都人,待病好了回到家乡,怎会有人知道?”姜梓洛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别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要么恳求我饶过她们一命,要么就琢磨着怎么才能拴住我的心,以便将来能够享尽荣华富贵。
可你呢?却完全不抱这样的期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目光紧紧地锁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