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进入空间又看了看蛙蛙,发现它的灵力波动已经趋于平稳。
“傻蛙蛙。”姜早轻柔的抚摸了蛙蛙的脑袋,喃喃道:“下次不准再这样了知道吗?我会心疼的。”
蛙蛙还在沉睡中,周围极品灵石的灵力将她包围,十分有利于它的吸收。
姜早在它身旁准备了一滴稀释过的仙液琼浆,若是醒来需要,它自然是会服用。
进入茅屋,姜早拿着《万宗丹诀》开始翻阅。
这本书不仅记录了各种丹药的炼制方法、部分‘有奇效’的药粉,同时还有不少篇章写出了某些毒药的炼制方法和解毒丹。
姜早准备从这些毒药药方入手。
她需要了解各种毒药的药性、成分以及对应的解毒方法。
“长尾毒蛾,属性火,常年生活在高温潮湿的环境,惧怕葫芦花...”
姜早在这堆毒药丹方中找到了接近一半的毒物,每样毒物都描写了它的详细信息。
不过还有一小半的毒物没能查到资料。
看来只能求助其他人的帮助了。
姜早出了空间,坐在房间里的书桌前写写画画的。
它将查到资料的毒物分类,那些需要相同的解药、那些相生相克、属性相似...等等信息都列在纸上。
这些毒物大部分都能找到相同的解毒灵植灵药,还有一部分...姜早猜测:估计和剩下没有查到资料的毒药息息相关。
想要找到这些东西就必须查看《毒物大全》,否则正规的丹书是不会专门描写这些东西的。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玄相老祖,毕竟毒和解毒的都被称之为‘药’,既然炼制丹药这么多年,必然会接触到毒药。
“咚咚咚——”
“早早,我能进来吗?”门外响起了孟衡的声音。
姜早连忙应声:“师父请进!”
孟衡推门进入,看到姜早在书桌旁,提着东西上前。
“为师给你准备了一些融合性材料,日后你可能用的上。”
“师父......”姜早有些惊讶,可惊讶之余却是感动。
无论是她的师尊贺琴还是师父孟衡,总是替她思前想后,生怕她要的不够多,把好东西都塞给她。
孟衡看她感动的眼神,心里叹口气:“你是我唯一的徒儿,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不必因为一点东西而感动。”
“早早,你甚至可以在为师面前娇蛮一些。”
他这个徒儿什么都好,可好到让他觉得太省心,也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是太早没了家人,小小年纪就独自生活,什么东西都得靠自己才能得到。
所以现在就收了他这么一点东西就感动兮兮的,总想着该怎么还。
其实他们这些做师父的只要是真心爱徒弟,就从来不会说什么要求回报。
姜早垂下头,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性格,别人对她好,她就想要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还回去。
亲人朋友给了她什么,她都会牢牢记在心里,之后总不会忘记还的。
这样的性格适用于朋友之间,可是在亲人之间还是会显得生疏。
“师父,我...”
“好了不用解释,你是什么性子为师了解。”孟衡摸摸她脑袋,“日后想要什么都跟师父说,只要为师有的,自然会给你;就算没有,为师也会想办法的。”
姜早吸了吸鼻子:“嗯!谢谢师父...”
“好了。”孟衡转移话题,“我看你书桌上写写画画的,这是在做什么?”
“师父,徒儿在帮一位...同伴研制解药,不过这毒药太难,徒儿有些困扰。”
既然都想要剿灭邪修,那她们应该算得上同伴吧?
“哦?是什么毒药,不如给为师看看?”
姜早眨眼,难不成师父还会炼丹?
她将毒药瓶递给孟衡,“师父小心,里面的毒药十分复杂,暂时还没研制出解药。”
孟衡接过瓷瓶打开瓶盖,却闻到这瓶药里充斥着浓浓的臭味。
这臭味并不是简单的‘不好闻’,而是各种各样的臭堆积在一起的味道。
总之,这里面的东西一闻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你这东西...不简单啊。”孟衡皱眉,“各种各样的毒物混合而成,如此阴毒,从哪儿来的?”
“我那同伴说是从邪修那里获得的。”
“如果说是邪修,那就说的通了。”孟衡扣回瓶塞,“邪修的毒药都十分烈,而且他们擅长用各种毒物研制毒药,想要炼制解药并不容易...”
姜早没想到孟衡还懂一些毒药,竟然说的头头是道。
“你若是需要,为师这里有一本毒物类的书籍可以供你阅读。”
听到这话,姜早心头一喜:“当真?!多谢师父!”
孟衡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本书递给她,“这本书应该对你炼制解药有所帮助。”
姜早小心翼翼的接过书,然后看了一眼封面,《毒物大全》四个字印在上方。
她喜滋滋的道谢:“多谢师父~”
这样一来,说不定很快就能把这瓶毒药分析清除,甚至很快就能炼制出解毒丹。
“这本书上的大多数东西都不是好的,你学学,日后也能更加谨慎。不过学会了之后,莫要用来害人。”
虽然把这本书给了姜早,但孟衡还是嘱咐他几句。
阴毒之物、手段有违天和,若是用来害人有损自己的气运。
他不希望自己的徒儿走上不归路,尽管他相信姜早,但这种事能说就要反复说。
“师父放心,徒儿谨记于心,绝对不会主动害人!”
姜早又怎么会害人呢?她从来就不是个惹事的,只有在别人伤害她的情况下,她才会反击。
“既然你要学习,那为师就不打扰你了。接下来几天为师都有事要办,下午的时间你就自行安排。”
魔族之事还未处理完,孟娅和孟让已经赶回孟家总部,这边的事情就只能由他和孟轩、孟妤来处理。
姜早点头应下。
孟衡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又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徒儿,周家长女周紫玉...死了。”
死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想到自己在她身上撒下的药粉,姜早抿抿唇:这是她应得的,不是她死,那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据说是在昨天夜里死的,被人一箭穿心,见神魂都没有留下一丝。”
姜早不可置信的抬头,“一箭穿心?”
竟然不是死在自己的药下,而且被人一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