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普通的魔族女孩,身份上虽说贵为公主,但是她很菜,这是毋庸置疑的。
在一般的理解中,都是需要强强联合的,强大的人也应该去找同为强大的伴侣才对。
然而赠均并没有去遵守这种潜在的规则,可是这种强强联合不过也只是大伙所默认的。
这也意味着,就算一位厉害的人选择了一位平民,他们更多的也只是震惊,毕竟这不是什么大事,但又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所以,更多人对于这种的解读则是:纳了个妾。
这一听就正常了起来,比如某位女孩长的和他所想的人一样的面庞的人,所以将她纳为妾。
然而赠均这儿并没有,赠均唯一留的妻位仅此她薇薇一人,当然,这些也就赠均所知道。
莫惋在天空中,恨不得用眼神去拆散他们,杀死那女孩,她莫惋得不到,别人也别想拥有。
‘要么我为主,要么所有人都不能成为赠均的唯一,所有人!’‘咳咳,当然,给个小也是能接受的’莫惋展开四翼动了起来。
赠均也在抱着薇薇,‘她身上的香味还是那般好闻’赠均用神力向四周扩出一个小范围的金色光球。
为自己和薇薇遮雨着,那些天空中的雨水,也不能和赠均共享薇薇的温柔了,不过雨水可不会伤心。
当然,这不过一个趣味性的玩笑,赠均只是想给薇薇遮雨。
雨水滴嗒在金色的光盾上,直接弹飞向四周,而黑隆隆的一片天空,大家都在等着靠着雷电的微光,看清两人的进展。
黥獐也停在半空中,这一次他直接是正视着薇薇,因为他心中的唯一困惑也就只有对薇薇的亏欠了。
他的脸已经恢复如初了,对于黥獐来说,也就是不再会吓到薇薇了,薇薇要是当着他的面哭,他可不忍心。
轰隆,一道雷电闪过,此刻的两人仍在抱在一起。
而赠均则是后仰了一下胸膛,也就是上身向后倾斜些许。
靠在赠均胸膛的薇薇也抬头看向着赠均。
轰隆~
一道雷声再次响起,伴随着短暂的光而来,也带给那些无法看清的人新的剧情进展。
在这瞬间的闪亮中,众人所看到的则是两人亲吻在了一起。
赠均闭眼吻着那早已肯定的女孩,她的唇如同他们第一场亲吻时那般富有弹性。
薇薇也将赠均拥抱的更紧了,因为她所想等的人,也在找她,至于原因,或是亏欠吧。
不过不重要,上天派来一位天使拯救她,而她要做的则是揽天使入怀,治愈自己的内心,那些不甘与失落也应当渐渐的褪去。
薇薇亲着亲着,从她的嘴唇中,吐露出她那滑滑富有许多口水的舌头,将它递在了赠均的牙前。
赠均也为它展开着阻挡的牙齿,同时也用自己的舌头去迎合薇薇的舌头。
滑滑的,软软的,灵活的两舌头,互相在一小片空间之中交互着彼此的唾液。
薇薇则是吸吮着赠均的舌头,想要吸干上面残留的唾液,她做着她所认为的爱。
而赠均也不介意薇薇的玩闹,毕竟,怀中所揽的,口中所吻的正是赠均所想见之人。
(注:理解一下我个单身狗,实在幻化不出那种感觉,长的帅,初吻却还在,呜~)
而赠均的身后也出现了一位展开四翼飞翔的人,她手握着一柄蓝色的剑,那柄剑,没有鞘。
当莫惋放开它的那一刻,剑也将成为脱缰的野马,不受任何的束缚。
而莫惋则是带着寒意而来,如果说对于两人相拥而抱已经容忍不了的话。
那么对于两人的互吻那简直就是贴脸开大。
所以,莫惋觉得是时候让赠均停止那让她所不舒服的行为了。
于是,莫惋就带着四翼飞在赠均不远处的后方。
展开他那粉色的四翼以及手中忧愁的蓝色剑刃。
而薇薇也是睁眼看着莫惋,这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情敌,不过就当前赠均的选择,应该会坚定的选择薇薇吧。
薇薇并不知道,因为很强的人想收多少后宫她也没法阻拦,每多一位姐妹,就意味着赠均对她的爱就会少一分。
可是,双翼的薇薇又能怎么办呢?毕竟,她基本都是被选择的一位。
而莫惋则是在半空中等待着,不做偷袭之事,也不想对赠均偷袭。
因为一来她舍不得,那可是赠均,从第一眼她就喜欢上的人,就像多年之后再见也依旧会脸红的人。
二来则是她知道那样反而只会惹怒赠均,除了得不偿失,没有任何的好处。
三来则是,她也完全明白四翼的自己,怎么可能会是六翼赠均的对手,以至于指向赠均的剑都在自主的颤抖着。
因为她手中的剑已经被赠均当前所散发的气质给吓到了,就像一个没有无情的人得知了要与尖牙利齿的老虎在笼中一对一决生死的样子。
那就是里里外外的毫无胜算,所以,这让感受到的蓝剑不寒而栗,只能用这种方式清清楚楚的提醒着莫惋她们不是对手的这种事。
但是莫惋她也知道自己不会是对手,她只是想问清楚赠均,为什么。
是的,从始至终都是想问为什么,离开什么也好,抛下什么也好,她不明白赠均为何这么做。
说是随心所欲但是无法解释的了所有,而最重要的是,自己缺失的记忆到底发生了什么?
渐渐的,莫惋将这些联合在一起,发现赠均的反常越来越合理,因为如果加上赠均还留存着记忆的结果进去,一切行为就解释的通了。
比如知道天界不好,所以离开了,比如所喜欢的女孩,所以来这儿找她,这些也都完全的说的通,而且又那么的合理。
可是,莫惋还是想问为什么,因为光知道结论又能怎么样呢?知道赠均仍留存着记忆又如何呢?
毕竟,光知道赠均知道也没有什么用,就像考试中,知道这题某个人一定知道,可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是ta知道,自己仍然是不懂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