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合谋刺杀
作者:残暴不仁   繁华尽处,繁花不尽最新章节     
    谈话间,四周突如其来百名刺客,直奔目标胸有成竹!
    百里庸推开冉浅兮赤手空拳接下宽刀,左丘鹤一惊,天子出事八荒皆乱。
    “护驾!”
    犀利的喊声落地,涌上来数十护卫军,但那些杀手眼中仍势在必得!
    顷刻两方打作一团,护卫军人少显然不敌。
    忽一把长剑朝百里庸刺去,他虽也身穿黑衣,但装束和气质显然与普通杀手不同。
    百里庸或许可以躲开,但左丘鹤的女儿非要冲出去,虽只一秒,冉浅兮仍看出了她的心思。
    不能让她得逞不然恩宠不保,于是快她一步张开双臂冲了过去。
    “兮儿!”
    四下一阵慌张,谢赢、柳寻、左丘鹤、百里庸皆心惊肉跳!
    不料那把剑即将刺到她时,突然停了下来。
    气氛紧张不由思考,一块玉佩忽然从他腰间垂了出来,冉浅兮顷刻知道了他的身份。
    当街刺杀九五之尊死无全尸,为了保护施桓和百里庸,她头皮一硬闭眼冲了上去,长剑愕然刺入体内!
    “兮儿!”
    百里庸着急的喊了一声,施桓忍痛拔出剑,懊悔、担忧、心疼全全灌入大脑,身体瞬间麻木到冰冷。
    百里庸疯了一样把她抱进怀里,施桓果然下了撤退命令。
    “撤。”
    待杀手飞走,胥远朝带禁军赶了过来。
    暗处的檀千焕右拳一攥,百里庸断不可留!
    “兮儿!”
    看着满地狼藉,胥远朝、柳寻、谢赢、左丘鹤一股脑的跑了过去。
    “怎么样了?”
    冉浅兮疼的脸色发白,还好是自己撞上去的,没有刺中要害。
    “哈哈…”
    她有气无力的笑了几声。
    “娘的…我也算为国捐躯了…”
    话音才落地,她就怔怔的晕了过去。
    “兮儿!”
    “皇后娘娘!”
    六个大男人紧张到像她要殡天一样。
    一旁的左丘阮儿脸色已经不能再看,连自己父亲都这么担心她,一时看不懂谁才是亲生女儿。
    皇家别苑—
    刺客一事百里庸已经命柳寻去查,冉浅兮躺在床上仍然昏迷,御医们已经打理好伤口,可他还是一脸担心。
    左丘阮儿装端着药走进来,悄悄放在桌子上便开始讨好百里庸。
    “陛下不必担忧,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您在这守了一天了不去先去休息,娘娘醒了臣女喊您。”
    百里庸看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个凌厉的眼神,左丘阮儿立刻把手拿了下去。
    “没有朕的吩咐你还敢进来!”
    左丘阮儿立刻跪在地上。
    “臣女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陛下对臣女这么大的恶意。”
    “左丘宰丞正直忠君,怎生出你这般卑劣的女儿。”
    “臣女知错!”
    左丘阮儿听闻父亲要随百里庸巡察江南,主动跟了过来,看在左丘鹤的面子上,百里庸便准了她,谁料这一路净是动辄勾引、谄媚讨好。
    身为帝王临幸个大臣之女不算什么,但他却一心想着冉浅兮,万般诱惑也未爬上他的龙床。
    “知错就出去。”
    左丘阮儿慌忙退了出去。
    黄昏时,冉浅兮终于醒来,百里庸再一次握着她的手,趴在床上睡着了。
    “陛下…”
    她这次只轻轻一唤,百里庸立刻坐直身子。
    “兮儿…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冉浅兮浅浅一笑,甚没力气。
    “除了疼…也没别的…”
    百里庸小心将她扶起,把药端了起来。
    “把药喝了。”
    “嗯。”
    他小心的喂着,冉浅兮一阵感动触酸鼻尖。
    “还好没死了…要不就见不到陛下了。”
    “说什么傻话,兮儿长命百岁。”
    冉浅兮莞尔。
    “以后有这种事别再往前冲了,我能躲开。”
    “一时着急嘛…”
    她也没想冲,只有傻子才觉得皇上会受伤,怎奈左丘阮儿是那个装傻的,她若一冲上去,冉浅兮真担心自己恩宠不在,届时在宫中可不好混了。
    “朕已经命柳寻去查了,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冉浅兮心虚的笑着。
    “陛下英明。”
    万里途客栈—
    施桓褪去夜行衣,恍惚的摸着那块儿玉佩,他行事一向小心,却不想被儿女情长绊住脚。
    “三殿下很在意兮儿。”
    檀千焕单手背过,寂然典雅的走了进来。
    施桓抬眸看了一眼,又低头摩挲玉佩。
    “我该在意她。”
    檀千焕冷盯着眼前这个殿下,若不是还需要合作,早就把他碎尸万段。
    “答应你的本殿已经做了,届时无论大昌和西兴发展成什么局面,冀北王莫要忘了你我的君子之交。”
    檀千焕淡淡一笑。
    “本王自不会忘,但兮儿是皇后,殿下还是收了心思,于你于她于我于大业都不利。”
    施桓淡淡一笑。
    “冀北王不知道她对我来说多么不同。”
    他怎么不懂,她对自己来说亦是不同。
    “你的情感本王无须懂,只是别坏了大事。”
    檀千焕翘首离开,施桓把玉佩握的更紧了。
    快要入冬,冉浅兮也已经痊愈,又到处抓猫,百里庸紧张的在身后跟着。
    “兮儿莫顽皮,你的伤刚好。”
    冉浅兮即刻伸出右手堵在他嘴上。
    “别喊,马上抓到了。”
    “朕喊人帮你抓,你先歇着。”
    本来这只猫已经养熟,但她喜欢的不知用什么方式表达,日日抱着蹉跎蹂躏,哪怕人家要出门溜达一圈也被她死死抱着。
    狸奴不敢反抗,早策划逃跑,终于抓住机会定不会让她继续蹂躏,可每次又被抓回来,于是又跑,不懈努力却逃不出魔爪。
    “马上抓到了。”
    果不其然,最终还是被她抓住,抱进了怀里。
    “爱不是囚禁,它肯定要跑,不如朕命人给你找几只愿意陪你的。”
    人总是这样,轻易得到不珍惜,得不到却又不甘,哪怕令它感到恐惧和压抑,却十分吝惜。
    “你不也知道这个道理吗?还硬要纳我。”
    “兮儿,你与猫又如何一样?”
    “呵呵,我不就是你控制起来的猫吗?”
    百里庸眼色一沉,真可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经历这么多事情,你还是不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冉浅兮大脑一顿,不过开个玩笑,一国之君怎么这么矫情。
    “不是啊,我就随便一说,你别多想啊…”
    “你说的那般认真,叫人如何不多想。”
    冉浅兮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人已经麻了。
    “哎?你干嘛去啊?不是…你听我说啊。”
    柳寻这边日夜不休,筛了很多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西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