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也听不清对方具体说的是什么。
这给我整的,索性直接拉开了门,刚想仔细问个明白,却听得尖利地一声“啊……”长鸣不已。
我忙上前捂住陈轻月那娇艳欲滴的小嘴,说:“你干嘛,声音这么大,待会儿打扫客房的服务员听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陈轻月惊恐地睁大眼睛,嘴里呜呜呜地仍旧下意识叫喊着。
她刚才还试图再大点声跟徐卫说点外卖的事呢,结果冷不丁徐卫从里面开了门,这下子,一个赤身裸体的雄性身体,就这么暴露在了她这个黄花大姑娘眼前。
陈轻月多纯啊,哪儿见过这场面?当时就吓得尖叫不已。
毕竟,徐卫……实在是太大了。
虽然她早跟徐卫有过一些亲密接触了,但两个人毕竟还没走那一步,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实在是下意识反应,这倒也不能怪她。
又虽然,她偶尔跟白诗语聊起徐卫时,也多少听过,也多少幻想过将来跟徐卫做爱的情景。
但眼下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惊慌”过后的陈轻月,缓过神来后,飞速跑到床上,拉过被子就将自己紧紧裹了起来。
重新关上门,将我那应该多次清洗的……又洗了好几遍后,这才关掉热水器莲蓬水阀,走了出来。
我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嘻嘻笑着问躺在床上的陈轻月:“是不是,还没做好准备?”
“没,没有,”陈轻月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颤巍巍地说道,“只是没想到你……会那么大,怪不得诗语每次跟我说起,都说自己死去活来,这下我见识到后,以后可不敢再说她夸大其词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陈轻月可算缓了过来。
关于被徐卫疼爱,没做好准备归没做好准备,但这一天,可是陈轻月期待了许久的。为此,她还专门在学校图书馆,翻看了不少男女性爱的知识。
因此当她意识到徐卫可能现在不想疼她时,她反而有些急了。
头发擦干后,我扔掉白色毛巾,却仍裹着浴巾,拉过陈轻月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笑道:“傻瓜,我的……其实可以自由调节大小的,你要是害怕或者说没做好准备,那我们慢慢来也可以,不急……”
“唔……”
我话音未落,陈轻月的小嘴就吻了上来。
刚刚徐卫说话的时候,陈轻月快速地做了个决定:“大家都是女孩子,诗语受得了,我当然也受得了,本来让那疯丫头占了先机,我就有些不开心呢,这下子机会难得,痛就痛吧,反正,迟早也会有这么一天……”
这倒给我弄得有些迷糊了。
不是说还没做好准备嘛?
怎么这又?
不管了,既然她都主动了,那我还等什么呢?
嗖得一下,将浴巾从身上快速除去,掀开被子,翻身压在陈轻月身上。
便在此时,房门响了。
我用透视往外一看:“来的挺及时哈……饭和套套到了。”
重新裹好浴巾,翻身下床,快速地接过外卖,其实我倒无所谓,主要是陈轻月一听我说是外卖来了,咕噜噜就从床上下来,拆开外卖盒,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嘻嘻傻笑说“哎呀,那会儿在酒店餐厅时真的没吃饱,嘻嘻嘻……”
我强忍着欲火,随便也跟着吃了一点,尔后拆开套套,放到陈轻月身前,问她:“轻月,吹过气球吧?”
陈轻月嘴里的食物还没咽下去呢,听到我问话,呜呜呜地回道:“唔,唔,吹过呀怎么啦?”
我嘴角上翘,眉毛一扬,瞅着她左手边的套子,说:“吹吹看?”
陈轻月好奇心起,咽下食物后,又喝了口外卖送来的可乐,喉咙“咕~唔~”地,拿起左手边的套子,撕开外包装。
一边撕,一边问我:“这是气……”
球字没出口,就看到了那包装上惹火的广告图,以及小文字的广告说明。
陈轻月的鹅蛋脸,“嗖”地一下就红彤彤地,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个东西,我在2期7栋1907房、也就是白诗语那儿见过的。”
2期7栋1907房,是我买给白诗语的,陈轻月平时没事时,跟白诗语相处最多,她能知道套套,倒也理解。
我恍然道:“你都知道呀,那诗语有没有告诉你这个怎么使用?”
说完这话就觉好笑:说起来,我跟那些个被我深入疼爱过的女孩,不管是第一次,还是后来的很多次,可很少遇到过像今天这样,我还主动给陈轻月介绍套套怎么使用、这么滑稽又好玩的事情。
张玉娟当时也有,但那次破处之战,我是在迷迷糊糊中被动进行的,倒不大能记得清楚具体过程。
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梅潇——当初我拆开包装往上套的时候,梅潇直接问道,“你的也太大了,会不会给撑破了?”
我说,“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个是什么,准备给你介绍呢。”,梅潇答,“自从,跟你好几次相拥亲热后,我就自己研究过这些,嘻嘻……”
第二个阳舞,自己准备的。
我记得清楚,当时提枪上阵时,还专门问过她说,早就准备好了?
谁知阳舞答道,“对你的爱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热烈,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像一个小雪球诞生在山顶,跟着你不经意的一些短信、电话,和一些礼物,如此那般就像山风一样,将我这颗小雪球吹落到山下,一路上,我裹着无数个你的对我的好,直滚到半山腰时,雪球越滚越大,这就代表我对你的爱,就越来越强烈了……”
说了一些很抽象的话,但却很是贴切。
第三个张玉。
跟这姐姐的“第一次”,我印象自然也深。
毕竟结过婚,有过小孩,经验丰富,我跟她这第一次时,当时准备上楼,她就叮嘱我说,买些气球玩儿……
第四个萧雨兮、第五个山下美雪,以及第六个白诗语的特殊情况。
这些事情,此刻均一一浮现在我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