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利用了异能,专挑车少的地方开,虽然也绕了一些路,但由于我能提前知道哪个路口需要停,哪个路口需要避让,哪些个路口可以直接飚过去,所以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我跟杜千萦就到了会春园2期。
我下了车后,都走了几步了,这才发现杜千萦竟然还坐在车里。
走到副驾驶边上,看着小脸红红的杜千萦,笑问:“干嘛不下车呀?”
还坐在副驾上的杜千萦,想起刚才在路上时、徐卫右手搭在自己肉丝大腿上那种感觉,犹自臆想:“他在车上摸我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痒痒的,甜甜的,又有些让人躁动……”
“砰……”轻轻地一声,车门被拉开了。
“啊……”
当徐卫拉开门时,杜千萦这才回过味来,她下意识脸又红了许多,一边下车一边说:“我,你开的太快,我有点没缓过来……”
她不解释还好,这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反而上了心。
于是就对她用起了读心术。
嗯,现在的读心术,不仅能读出目标当时在想的信息,而且还扩展了时效——可以读出目标一段时间内想过的事情了。
知道了杜千萦的心思,我关好车门,拉起杜千萦朝电梯那儿走着。
按下向上按钮后,我突然问道:“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杜千萦下意识反问。
“我的大手在你大腿上的感觉啊。”我嘻嘻而笑。
“电梯来了。”
俩人进了电梯按了17楼后,杜千萦把头侧向一边,不敢看徐卫,她有些娇羞地想:要是让他知道我竟然为那种感觉而着迷,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想成坏女人……
却听徐卫直接说道:“只要你觉着对我刚才车上那些行为着迷就行了,什么坏不坏的。”
“吓……,”杜千萦瞪大眼睛,徐卫这冷不丁的和自己心声对话,着实吓了她一跳,寻思,“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转过身看疑惑地向徐卫,说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杜千萦这才发现,原来之前跟姐妹们聊徐卫时,听到的关于徐卫的能力,都是真的啊?
想到这儿,不觉有些嗔怪,捶了徐卫一下:“我怎么把你的本事给忘了。”
其实我那会儿也是习惯使然——毕竟之前做我副驾驶的最多的就是张玉了,而我跟张玉,手放大腿早就是习惯性动作了,所以当我开车开到刺激时,也没想跟杜千萦之前都没什么亲密接触,直接就将大手放了上去。
听她这么说,我笑了笑,还想继续逗弄:“所以,杜老师,你还没回答我呢……”
“叮……”
“到了……”电梯一开,杜千萦就红着脸夺门而出。
“哈哈哈哈……”
她这样子,倒像极了当初刚跟我有亲密动作的梅潇——娇羞无限。
我嘿嘿笑着追到门口时,陈轻月刚好把门从里面推开。
这丫头大概是太想我了,一路上就她打的电话最多,甚至我到楼下时,还得跟她报告。
所以,她从窗户里看我到进楼后,就一个劲问萧雨兮,“卫卫现在到第几层了……”
门刚推开,恰好看到一脸娇羞的杜千萦小跑了过来,陈轻月再傻也猜到了:杜老师这是跟徐卫亲热了吧?
嘻嘻笑着让进杜千萦后,再一看后面嘿嘿傻乐的徐卫,虎着脸问他:“喂,你是不是欺负我们杜老师了?”
我走过去像抱小孩那样,当面抱起柔弱无骨的陈轻月,右手在她左边屁股上轻轻揉着,说:“嗯,开车习惯了,没想到杜老师这么大人了,还会害羞,走吧。”
陈轻月一脸娇羞地埋入我怀里,两腿缠绕在我的腿弯处,细声细气般说着:“想我了没……”
“最想的就是你,你信不?”
我嘻嘻笑着跨进门里,左手拉上门,就这么抱着陈轻月,直接给她放到沙发上。
尔后顺手拿过茶几上也不知道哪个女人喝过的ad钙奶,滋滋滋地,就喝了起来。
我喜欢喝ad钙奶这个习惯,这几个女人可没少问我。
嗯,差不多每次让女孩变成女人后,都会被她们这么问,“你这么大人了,干嘛还跟小孩子一样喜欢喝这个呀?”
她们倒也不是嫌弃我幼稚,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
这一次,忍不住好奇询问的,则是杜千萦。
而我的解释一如既往的固定:“小时候喜欢喝,但家里穷,我妈一年到头都不见得能给我买一瓶,我上小学时看人家同学一带就是一整排,可羡慕了……
有一次,我实在嘴馋,就趁同样带了ad钙奶的同桌出去,拿起她那喝了几口的ad钙奶就往嘴里吸,结果没吸几口,就被那回来的同桌看到了……
然后呢,这女同桌不依不饶,竟然将这件事报告给了老师,老师顺带叫了家长……
那一次,我妈一等我回到家,就气势汹汹地抄起碗口粗、带不少刺的木棒就朝我屁股招呼,一边打我,还一边带着哭腔训我说,‘让你偷喝同学的东西,让你偷喝同学的东西,咱们家是穷,但不能没有志气,你这么做,不是辱没了咱们老徐家的门风吗,气死我了’……
我记得清楚,我妈每打我一下,就说一句,每说一句,她的情绪就翻涌一分,打到最后,就连那木棒也被打断了,而我那对我又恨、又心疼我的妈妈,也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到最后,我就跟妈妈两个人抱头痛哭了起来——我安慰妈妈说,‘妈,我以后懂事,好好学习,不羡慕同学的生活了,也不会再给你丢人了……’,我妈则内疚不已地说,‘儿啊,是爸爸妈妈没用,挣不到那么多钱,你才会做出偷喝同学饮料这种事,是爸妈没用,不怪你……’
自那以后,我就发誓,以后我如果发达了,我第一个要实现的愿望就是每天有喝不完的ad钙奶……
这个执念,一直深深地埋藏在我心底的某个角落……
后来我有了这些奇遇,虽然ad钙奶对我来说早已不是什么奢侈品了,但这份执念,却依然在……”
有人说,“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我第一次听到这话的时候,还嗤之以鼻——纯粹是文人的矫情!
而当我第一次跟梅潇讲完这个小故事时,我才真正意识到,这句话确实是一句至理名言。
以后,阳舞、张玉、萧雨兮、白诗语、初雨晴、陈轻月这些女孩们,第一次跟我结合以后也总是问我,‘为什么经常看你喝ad钙奶呀’,我就不厌其烦地将这个小故事讲给她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