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次任务已经完成!”一个太监跪在地上汇报道。
“我们死了多人?”
“回殿下,五位中等武夫级死士!”
那喝茶的公子手微微抖了抖。
“赵长生啊,你真叫本王意外啊,哈哈哈,很好,很好,你的势力越强大,本王就越喜欢。”
“不过,如今,你的势力依旧还是很弱很弱,本王希望你再快一些变强才好!”
“到时候,你的一切都将是本王的!”
那公子又喝了一口茶开口问道。
“你如今能不能打过那赵长生?”
显然他问的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汉子。
那汉子与赵长生身高体型极为相似。
他同样背着一杆银枪!
“回王爷,在下拿下那赵长生手到擒来!”
“如此,甚好!”
……
三日后,
潮听阁中,赵敬业终于挺过了鬼门关,苏醒过来。
这一刻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立刻回信给梁山,莫要让梁山的弟兄们着急。”
“是!”
赵长生的目光看向了爱不释手把玩手术刀的安道全。
“安神医,这手术刀可还喜欢?”
“还行,还凑合!”安道全故作镇定道。
可是此刻,他内心却乐开了花!
他觉得用自己一身血换到这么一套精致的刀具很是划算。
当然还有那起死回生的换血之术,他觉得他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
那起死回生的换血之术,他觉得自己几身血都不够换。
“某这里还有一套品质极高的八脉神针,根根价值连城。”
“却天天放在山上落灰,只可惜缺一位明主!”
安道全手一抖,差点把那套刀具掉在了地上。
见此赵长生微微一笑,仿佛经验丰富的钓鱼佬。
“某家还有一秘方,可以治疗很多湿热炎症,尤其对于伤口化脓这一类内外伤有着巨大的好处。”
“它甚至可以让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伤兵重新回到战场!”
啪!
安道全顿时再也不装了,跪在赵长生面前:“赵大家,如果某家叫你一声哥哥,你敢答应么?”
额,
这骨气……
真叫人喜欢的紧!
自从赵敬业醒过来后,时迁的身影就连赵长生也难得一见。
赵长生再次见到他时,已经快凌晨了。
看着时迁那越发消瘦的面颊。
赵长生也不免心疼起眼前的汉子。
自己确实把这些好汉使的有些狠了。
看来自己不能再如此慢悠悠的等待那些好汉了,要尽快拉他们上山。
来帮助时迁他们这些梁山好汉分担分担压力。
如今蒋敬等人每天山上,山下两头跑,都快把腿跑断了。
别看王进,林冲等人待在山上,每天都要练兵,教习,以及处理山上的各种问题。
还有平日间很少提及的阮氏三兄弟,早被赵长生分成了三个水军营。
他们不仅要肩负梁山水域的安全,还要给梁山捕鱼,赚取钱财,更要抽出时间来,配合步兵营训练。
可以说,如今的整个梁山不但没有闲人,各个和驴一样运转着。
当然梁山上那真正的毛驴,屁股都皮鞭被抽冒烟了。
赵敬业的受伤,也意味着时迁身上的担子更重。
一个人身上的担子过重,必然会出现一些差池。
赵长生深吸一口气,是时候学学那宋江老黑货到处拉人了。
这一次,赵长生说什么也要拉上几十号头领上山。
“最近辛苦了,还是多注意身体!”
“嘿嘿,哥哥哪里的话,这都是弟弟该做的,最近弟弟可是有突破之感觉,离那高等武夫又近了不少。”
时迁开心的向赵长生炫耀着。
随着赵敬业的伤势好转,那个机灵聪明的时迁又回来了。
赵长生那日的一番话,还是极为有效果的。
此刻的时迁虽然疲惫,但是状态极佳,整个人都充满了信心。
“如此甚好,接下来,我要去游历一番,为咱梁山再拉一些英雄好汉,为你们分担一些压力。”
“哥哥,你要亲自去拉人么?”
时迁顿时激动起来。
他们玄幕营也有拉人的任务,可是有时候有江湖好汉,并不是一些钱财和几句话就能拉拢来的。
这一方面,他们玄幕营一直做的很不好。
“要是哥哥亲自出马,必然有无数英雄豪杰,拜倒在哥哥膝盖之下。”
“去,什么时候还学会拍马屁了!”赵长生在时迁肩膀上捶了一拳,笑骂一声。
“嘿嘿,哥哥的马屁,弟弟拍的心安理得!”
“好了,说正事!”
赵长生摆摆手示意时迁坐下。
“再过十来天,敬业也能下地走路了,你玄幕营就安排他和安道全,赵爱国一起上梁山。”
“好的,哥哥!”
“这段时间,依旧盯住那蔡鞗,一旦有机会,就往他身上泼脏水,毕竟我们答应赵福金的事,必须完成。”
“不过目前离过年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时间充足,并不着急,总有机会。”
“接下来,我要说重点,放弃调查那群死士的背后的主人!”
“哥哥这仇……”时迁出声。
“不要急,此仇我们必然会报的”
“莫名出现的敌人,必然有它的目的,既然我们没办法知道,那么我们就等。”
“等他们露出马脚,再顺藤摸瓜,蓄积力量,寻他们报仇。”
“而此刻,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悄悄强大自身!”
“强大到无人敢对我们动歪心思!”
“是,哥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叫喊声。
“师师娘子,这些时日小生苦思之后,又做了一首词曲,小生可是一大早,就来唱给你听!”
赵长生眉头一皱。
“什么人?”
“哥哥,是朝廷一个管礼乐的小官,名叫周邦彦,一直仰慕嫂嫂,时常来潮听阁献媚。”
“这小子真够执着的,上次让他吃狗啃屎,还不长教训。”
“哥哥,我这就去教训他一顿。”
“慢,周邦彦?!”
赵长生嘴角微微一笑,后世有闻,这周邦彦可是李师师的丈夫。
“时迁!”
“哥哥,吩咐!”
“端屎盆子!”
“好嘞,哥哥!”
门外的周邦彦还没张口唱出他的新作。
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在他落地的瞬间,正好有一盆屎尿。
“时迁,这人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懂了,哥哥!”
然后,赵长生一跃而上,站在朝听阁的屋顶上,戴着黑色斗笠,朗声道。
“某家也有一曲词曲,献给师师姑娘!”
《西楼别序》
暮雨入画一纸离愁传深秋。
阁楼上谁泪如雨流,
西楼淋一川烟柳微凉缺羞
……
那年温柔,谁能用一生守
……
西楼上有一绝美女子,笑着,哭着,心中甜蜜而又不舍。
短短几日,又是离别。
夫君一路平安。
周邦彦擦去脸上的屎尿。
傻傻的看着那楼阁之上的人。
输了。
彻底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