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仇琼英的问话。
赵长生调侃道。
“我们?”
“仇琼英,我们好像不熟吧!”
仇琼英顿时气得银牙一咬。
明明清伯已经将自己交给了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却在这里调侃自己。
“清伯说,将我交给了你,我不跟着你,你想让我去哪?”
“哦,原来是你清伯让你跟着某家啊,看来你很勉强啊!”
赵长生继续调侃道。
“不过,没关系,你要是勉强,某家独自一人行动就好,不要你跟随。”
听到赵长生这么一说。
仇琼英倔劲顿时就上来了。
“赵长生,我告诉你,我仇琼英自己愿意跟随你,没有勉强。”
闻言,赵长生严肃的看着仇琼英。
“这可是你说的!”
“既然你自己愿意跟随某家,那么某家有什么安排,你要做到令行禁止!”
“如果,你若是做不到,就立刻马上给某家离开!”
“哼,是我说的,你放心,我仇琼英绝对不会拖累你,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仇琼英鼓着气,瞪着漂亮大眼睛大声道。
赵长生顿时一笑。
“很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仇琼英接道。
“那么,现在你该告诉我,我们俩该干什么?”
赵长生神秘一笑。
“睡觉!”
“啊……”
仇琼英顿时满脸通红……
“这,这……”
“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赵长生上前敲了一下仇琼英的脑袋瓜子。
“仇琼英,某家劝你少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别总是想着把自己给贡献了!”
说完,赵长生就走出简易的军帐!
只留下心中凌乱的仇琼英。
你,你赵长生才满脑子少儿不宜……
次日一早!
一个劲爆的消息突然在保州境内传播开来。
梁山寨主赵长生竟然要抢走晋帝田虎未来的宠妃仇琼英!
当消息传到田虎国舅邬梨的耳朵里。
已经是中午了。
“什么,那赵长生怎么会在保州?”
“他带了多少人马?”
“他现在在哪里?”
“仇琼英现在在哪里?”
“报!”
“国舅爷不好了,那赵长生抢走了郡主啊!”
就在此刻,满头白发的叶清骑着马一身狼狈的冲进了邬梨的中军大帐。
邬梨顿时坐不住了。
一蹦子跳了起来。
他也是头一次见一向稳重的叶清这一次如此惊慌失措。
难道说那赵长生带了上万大军?
他不造反,不称帝,带这么多军队来保州干什么?
“叶清,到底发生什么,那赵长生到底带了多少人?”
“启禀国舅爷,那赵长生只带了一千亲卫,就将郡主劫走了!”叶清狼狈下马急声道。
“什么?”
“你确定那赵长生只带了一千亲卫,再无其他兵马!”
邬梨一把抓住叶清的领子问道。
“这,这属下不太清楚!”
“废物!”
邬梨愤怒的一把又推开叶清。
“连这么点消息都打探不清楚,要你有何用!”
“那赵长生向来不怎么好女色,他为何要抓琼英?”邬梨其实对这个消息很是疑惑不解。
“当真要是想侮辱陛下?”
就在邬梨迟疑之时。
只见叶清凑上前小声道:“国舅爷,其实属下听过一个传闻,不知当不当说?”
邬梨大怒道:“有什么屁快放!”
“少在本国舅面前支支吾吾!”
叶清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的看看那四周。
邬梨虽然心中有气,但是,他还是一挥手,让军帐人的人都出去。
叶清这才上前小声道。
“国舅爷,其实有一个秘密属下不曾告诉你!”
“就是郡主的身世与传国玉玺有关!”
“什么??!”
邬梨震惊的瞬间就蹦了起来。
这消息来的如此突然,来的如此震撼。
邬梨腿都有些发软。
这种秘密是该自己知道的么?
“你,你骗我?”
“不,国舅爷,你忘了我是叶家的人!”
“我们叶家是什么人,你应该听闻过一些吧!”
邬梨顿时不再言语。
紧紧的盯着叶清。
叶清轻清嗓子,再次压低了声音道。
“国舅爷,很有可能那赵长生知道传国玉玺与郡主身世有关!”
“不可能!”
邬梨大叫一声,可是他越是如此大叫。
他自己心里越发肯定了这件事。
传国玉玺!
这样绝密的事情。
知道的人很少。
就连如今的大宋手中的传国玉玺都是假的。
谁要是真正拿着这件宝物。
那么谁就代表着正统。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那赵长生虽然不造反,不称帝。
但是,面对传国玉玺的消息。
他绝对不会放过!
当然,不仅是赵长生,哪怕是个乞丐,听到这个消息。
都会疯狂!
想到这里,邬梨冷静了下来。
因为,他意识到一点。
既然赵长生是来找传国玉玺的,那么绝对不可能大张旗鼓。
不大张旗鼓,那么就说明他不会带很多人。
如此,看来那一千亲卫就是他所带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邬梨心中的恐慌也逐渐散去。
区区一千亲卫而已。
赵长生哪怕你在能耐,也逃不出我邬梨的两万大军。
上一次,陛下失误败走你梁山。
这一次,我晋国国舅就为陛下找回面子。
“来人,下令,所有将领停止屠杀村落计划。”
“全力给本国舅围杀赵长生!”
“还有,给本国舅封锁传国玉玺的消息!”
“决不能泄露出去!”
叶清立刻上前领命。
当叶清走出军帐,虽然面无表情。
但是他心中却不由轻笑。
“邬梨,你也心动了是吧!”
然后,他又轻叹一声。
“寨主,你不会怪老夫将事情扯这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