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大蛇丸后,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回到了旅店。
门锁好,窗帘拉上,玄武再次将纲手搂在怀里,一双作怪的大手肆意挑逗着怀中伊人。
纲手脸色红彤彤,欲火已经逐渐被勾搭出来,“玄武君,现在还是大白天呢,这样不太好吧。”
“嘿嘿,那不是更刺激。”
“哎呀,羞羞。”
玄武正要低头深吻,突然觉得有人在监视自己,他停下了动作起身环顾四周,奇怪,没人啊。
衣衫不整的纲手有些疑惑,“怎么了?玄武君。”
“好像有人在暗中窥伺我们。”
“啊!真的嘛!”
她赶忙紧了紧衣领,蓝溜溜的大眼睛四处观察。
玄武找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算了,正事要紧。
他随手丢出了一个结界术封闭整个房间,还是那种无法透视的那种。
整个房间变得黑漆漆。
“玄武君,好黑呀,怕怕。”
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消失了。
“嘿嘿,不要怕,大灰狼来啦。”
“啊!你再这样我可要叫喽。”
“你就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呦。”
“破喉咙,破喉咙。”
玄武用嘴堵住了纲手的芳唇,一抹香甜传入口中,嗯,橘子味儿的。
两人的热吻越来越激烈,纲手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逐渐褪去,最后只剩下了一件亵衣和紫色蕾丝丁字裤,看样子我们的公主殿下也在时刻准备着呀。
在玄武的猛烈攻势下,纲手已经吐气如兰,双眼迷离。
“芊酱好难受。”
“乖,马上就是享受了。”
...
就在玄武和纲手你侬我侬时,隔壁某蛇奋力撕咬遮手上的书籍,“蛇蛇我就是想吃颗糖,咋就这么难!”
别说看了,他连那一声又一声或低沉婉转或高亢亮丽的呻吟声都只能似有似无地听到,妈的,还不如听不到,更折磨人了!
......
第二天早上,共赴巫山云雨的二人还在睡觉。
从昨天中午到凌晨一点,玄武和纲手一直在折腾,床上,沙发上,桌子上,椅子上,洗手间里,厨房中,地板上,这间豪华的大名套房到处留下了他们爱的足迹。
十万两一晚,真值。
许久,玄武睁开了眼睛,虽然外面天光大亮,可屋内由于结界的存在依旧是一片漆黑。
他伸手打开床前灯环顾凌乱的四周,好家伙,昨晚他俩玩的也太过火了吧,可以说除了两人睡觉的床,其他地方就没有一处能落脚。
看了眼身旁还在沉睡的穿着残破水手服的纲手,玄武食指大动。
正在他考虑要不要继续的时候,躺在玄武胳膊上还处于睡梦中的大美妞似乎被光亮刺激到了,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慵懒地说道:“玄武君,关,关灯,睡觉觉。”
很显然,昨晚对于我们的公主殿下来说负担太大,她还没休息好。
玄武俯下身贪婪的嗅着纲手脖颈间的体香,“对,睡觉,睡觉。”
随后他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了纲手黄金比例的身材,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那慵懒无助的气质,那倾国倾城的容颜。
玄武一个饿虎扑食,将小白兔按在身下,纲手的双手双脚被他完全控制,他的深渊巨口不断索取着。
纲手此时已经完全清醒,她想要挣脱束缚,奈何昨晚已经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此时四肢酸软无力,根本就做不出有效抵抗,只能跪着唱征服,“玄武君,我错了,我真的够了,都折腾了一晚上了,你就没个够吗?”
玄武停下了动作挑逗道:“这就不行了啊,算了,你也就这两下子了。”
他故意松开大美妞,然后淡定地躺下。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想她千手一族第一顺位继承人,木叶村最强女忍,火之国第一公主,忍界第一美女,什么时候收到过如此侮辱!
不能忍,绝逼不能忍!
纲手强撑着无力的曼妙身姿翻身而上骑在了玄武的腹部。
看着玄武那戏谑的眼神,气急的纲手扯掉了半遮酥胸的水手上衣,两只挣脱束缚的大白兔肆意摇晃,她恶狠狠地说道:“老娘,老娘我跟你拼了!”
...
事实证明,气势并不能增强实力。
看着仅仅两次之后就彻底晕过去的纲手,玄武坏坏一笑,“小丫,还敢跟我斗,弄不死你。”
他将大美妞套上了一套粉色小熊睡裙,再把被子盖好,检查无误后,双手结印撤掉了结界。
阳光终于不再被拒之门外,重新洒落进屋子窥伺着里面所有的一切,只不过由于拉着窗帘,大名套房内依旧显得有些昏暗。
他女人的美好只有他能看,其他人免谈,哼。
走到门口的玄武还是不放心,他回到床前双手结印,
“暗夜结界”,
与之前封锁房间的结界一模一样的黑色结界笼罩了整个软床。
“ok,万无一失。”
做好一切的玄武终于走出了内室,一来到外边他就深深吸了口气,“呼,还是清新的空气是最好的啊。”
暗夜结界无法被人窥视,光线进不去,声音都基本无法传出,可以说私密性良好。
就是吧,透气性不太好,再加上昨天和昨晚的癫狂,那糜烂的味道,可以想象。
思前想后,他决定出去买点菜为自己和自家婆娘做顿丰盛的早午饭,毕竟运动量太大,他也需要补充一下。
可他刚路过隔壁,隔壁的房门就开了,大蛇丸的身影出现。
玄武看到他后吓了一跳,“哎呦我去,大蛇丸你怎么还在这里,还有就是你昨晚干啥了,这是没休息好吗?”
此时的大蛇丸头发如鸡窝一样凌乱,一双蛇瞳透露出说不出的疲惫,紫色的眼影部位被浓重的黑眼圈占据,他本来皮肤就是那种病态的惨白,结果现在更白了,一丝血色都没有。
大蛇丸那干燥的嘴唇裂开,幽怨地说道:“玄武君,你,你,你,算你狠!”
......
ps: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又是八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