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绝世
三个时辰后。
牧北来到一座深山。
将玄黄精金、那座炼器炉以及一些炼器工具取出来。
准备铸剑!
玄黄精金由玄黄母气凝聚而成,以它铸成的兵器可拥有逆实之能!
所谓逆实,简单说即是,可在实体与虚体间自由转化。
为实体时,靡坚不摧,凌厉锋锐!
为虚体时,无视一切物理阻碍,无损穿过!
将玄黄精金置入炼器炉内,他第一时间以自己的神力演化出火焰,开始融化这玄黄精金。
这个过程,足足耗费了一天时间方才完成。
此后的第二步除杂,这一步,他直接舍去,如玄黄精金这等圣料,内里根本就没有杂质。
接下来是塑形和锤铸,他花一天时间完成。
所铸剑形,依旧与轮海中的剑之神种一样。
“烙纹!”
白衣女子传他的炼器术中有九种传说级器纹,他依旧选择赤凰剑上的那道器纹来烙印。
这道器纹是九种传说级器纹中最强横的一种,可自主吸纳天地能量,以此来加持剑威。
且,当这器纹所吸纳的天地能量达到极限,更可控制器纹释放,发出摧枯拉朽的一击!
极为惊人!
他精心凝神,耗费足足三天时间方才是烙印完成。
而后,又将本源精血与本源魂力融入铸好的剑中。
至此,剑成!
第二本源剑!
“便名玄黄!”
玄黄剑!
他握着玄黄剑,神力涌入,顷刻间,一道凌厉剑鸣响起,轻轻一划拉便就割裂开虚空。
身旁有着一块大石,他随手横斩,就在剑刃将要触碰大石的刹那,剑身由实化虚,不损大石分毫的穿透过大石,而后极速转化作实体,嗤的一声将大石后的一株高草斩为两段。
“不错!”
由实化虚,由虚转实,整个过程,单纯看剑身,肉眼根本区分不出,关键时可行绝杀!
意念微动,玄黄剑没入体内,进入一座道宫。
随后,他将虚幻剑意,也一并移到这座道宫。
两者共存一座道宫,以虚幻剑意温养
玄黄剑。
而赤凰剑,则与死亡剑意置入同一座剑宫,以死亡剑意温养赤凰剑。
整个轮海,只为剑之神种以及他的神魂存在。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体内算是井井有条了。
舒坦!
没有立刻离去,他取出一些灵药,以一剑绝世淬炼了下修为境界,随后才是离开这里。
“最近一直都是在修炼,也该得花些精力主动去寻道源了。”
他自语。
道源所存之地大概率是一些凶险地,他知道古路的几片凶域,准备先去寂静岭看一看。
寂静岭是古路上出了名的凶地之一,其内死寂一片,一旦踏入其中,听不到任何声音。
当下,他朝着寂静岭而去。
没过多久便是走出了很远。
这时,他看到不远处,十数人追着一个漂亮少女,少女神情惊慌。
他目光微动,这少女倒是个熟人,赫然是之前在兵阁为他说实话的那个女侍,舒繁。
眼看舒繁将被其中一人镇压,他一晃出现在对方身旁,扣住抓向舒繁的那人的手腕。
舒繁惶恐的小脸一惊:“公子,是您!”
被牧北扣住手腕的男子戾声喝道:“哪来的臭小子,少管闲事!”
说着,一拳轰向牧北,不过却被牧北体外的护体气息直接给震飞。
“怎么回事?”
牧北问舒繁。
这个少女品性很不错,如今见着对方有难,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舒繁还没开口,追着舒繁的十几人中,一个暗袍中年站出来,脸色阴沉的道:“舒繁!他是谁?!你竟然敢在外面勾搭野男人!”
牧北看向暗袍中年:“嘴巴放干净点!”
暗袍中年豁的看向牧北,吩咐其它十几人,冰冷的道:“动手,先给我宰了这小杂……”
话还没说完,牧北直接施展出天一魂祭。
神识化作无形利刃,瞬间击中对方神魂。
“啊!”
暗袍中年后面的话被打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踉跄着栽倒。
“魂杀术?!”
“找死!”
“一起上,宰了他!”
另外十几人怒喝,同时动了,全部都是星辰二境巅峰的修为。
牧北随手一挥,一片剑气卷出,将这十几人震的同时飞出去。
“怎么回事?”
他问舒繁。
舒繁却是用力摇头:“公子,谢谢您!不过您别问了,而且,您快走吧,这会拖累您的!”
牧北看着她:“无妨,说吧。”
他不是怜悯心泛滥,见人有难就帮,而是值得的人他才会帮。
这个少女值得帮。
而也是这时,一座轿撵被两匹凶兽拉着,自虚空上降落下来。
见着这一幕,舒繁顿时露出害怕的表情,同时也夹杂有愤恨。
下一刻,轿中走出三人,为首的是一个蟒袍中年,身后跟着个贵妇人和一个锦袍青年。
“庄主,夫人,少爷。”
暗袍中年已停下惨叫站起来,与其它十几人同时向三人行礼。
蟒袍中年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舒繁身上,当看见舒繁身旁的牧北时,脸色顿时沉下来。
“他是谁?!”
他冷冽的道。
他身旁,那贵妇人阴阳怪气的道:“蒋子实,看看你这好外甥女,从庄里偷跑出来,竟在外面这般勾搭野男人,丢我们脸!真是有娘生没娘教的……”
她话还没说完,舒繁怒道:“顾芍,你嘴巴放干净些,不许侮辱这位公子!”
说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忍受了,指着妇人怨恨道:“你们趁我爹娘意外死去,霸占我爹娘的武庄财产,更为了你们儿子能入玄宗内院,私自将我许给玄宗刑堂长老的纨绔孙儿,就算我不要武庄财产逃出来,你们也死死相逼,一定要抓我回去下嫁,你们还是人吗?!”
这话刚落,那锦袍青年看着舒繁骂道:“小贱人,你指谁呢?对我娘说话放尊重点!”
顾芍脸上更是浮出怒容:“蒋子实,你看看,你看看!她竟敢这般与我说话!这是一个小辈该对长辈的态度吗?!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这时,一道笑声响起。
牧北笑了。
蒋子实、顾芍和锦袍青年同时看过来。
牧北看着三人:“不好意思,第一次见到你们这等恬不知耻的物种,只觉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时间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