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身手敏捷地跃上一匹骏马,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他稳稳坐在马背上后,伸手一把将他的师姐王玉婷拉到身前,让她紧紧依偎着自己。
随后,他轻拍马背,驱使着马匹疾驰而去,迅速离开了洛阳城中规模最为宏大的青楼——“花月楼”。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充满了嘲讽和戏谑之意。
原来是那个被称为「贪婪」的人开口说道:\"哟呵!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我可从来没有见到过我们「暗」组织里有像你这样情深意重的男子呢!而且竟然还是「暗」组织赫赫有名的四大护法之首!\"
听到这番话,「恶」的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面色冷峻如霜,眼神中闪烁着丝丝寒光,冷冰冰地回应道:
“请务必注意你的措辞!切莫忘记,你仅仅只是位列于我之下而已。”其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字里行间都渗透出一种坚若磐石、无可撼动的威严气息。
似乎是在向对方郑重声明,哪怕他们同属一个组织,但身份地位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鸿沟般难以跨越。
言罢,「恶」便再无半分留恋之意,头也不回地继续驱策胯下骏马疾驰而去,马蹄扬起漫天尘土,将其身影渐渐淹没其中。
望着那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贪婪」不屑地嗤笑一声,嘟囔道:
“哼,有啥了不起的,本大爷原本还当「恶」这家伙大老远跑到这洛阳城最负盛名的青楼——‘花月楼’,
是想来此寻欢作乐、纵情声色呢;又或是上头那位老大给其下达了啥重要任务不成,原来是,寻找一个女人啊。”
言语之中充满了鄙夷与讥讽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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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令人心生恐惧的「恶」即将触碰到王玉婷的时候,她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地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将我带走?又准备带我去往何方?”声音之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和不安。
只见「恶」缓缓地伸出手来,慢慢地摘下了脸上那张神秘而狰狞的面具。随着面具的滑落,一张熟悉却又带着几分陌生的面容展现在了王玉婷的眼前。他轻声说道:“师姐,难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吗?自然是带你回家呀!”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听到这番话,王玉婷不禁愣住了,嘴巴微张,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啊?回……回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震惊与迷茫,仿佛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这个曾经令她感到无比畏惧的「恶」,此刻竟然自称要带她回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王玉婷的心中顿时涌起无数个疑问,但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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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姊妹花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齐声说道:“啊?他竟然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暗」组织四大护法之首的「恶」?”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一般,她们的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一旁的「暗」组织四大护法之一——「贪婪」正悠然自得地握着一把精致的铁折扇,轻轻摇动着,为自己带来一丝凉意。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没错,正是此人。怎么?莫非你们还妄图挑战一下这位赫赫有名的高手不成?”
说完,他不禁发出一阵轻笑,似乎觉得这个想法十分可笑。
木偶戏院的陈老板听闻此言,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喃喃自语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打不过呢……原来是他啊!”眼中闪过一丝敬畏之色。
这时,只见「贪婪」一个翻身跃上了马背,动作潇洒利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仍处于震惊之中的三人,不耐烦地催促道:
“喂,我说你们三个,到底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到底走不走啊?”
姊妹俩和那位木偶戏院的陈老板面面相觑,皆是一副茫然失措的模样。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问道:“走?走去哪里呀?”
「贪婪」听到这话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没好气儿地回应道: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要赶往咱们「暗」组织的大本营啊!难不成你们还能有其他什么好去处不成?”
说完这些话,他便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胯下骏马的臀部,似乎已经做好了率先启程的准备。
就在此时,那对娇艳欲滴、宛如并蒂莲花般的姐妹花异口同声地开口询问道:“然而此处并未见到有任何马车的踪影啊?”
听到这话,被称为「贪婪」之人嘴角微微上扬,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还夹杂着几分戏谑。他的声音缓缓响起:
“怎会讲出如此话语呢?莫非二位……全然不知晓该如何驱使这些骏马吗?又或者说,你们根本未曾获取过能够骑马驰骋的资格凭证?”
他的目光犹如锐利的箭矢,自上而下,如同扫描仪一般,仔细地审视着站在面前的这两名女子。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她们的灵魂,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以及身体最微小的反应。
面对这样的质问与审视,那对姐妹的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窘态尽显。她们有些难为情地回答道:“的确如此,我们确实不曾拥有过,尤其是那个所谓的‘骑马驾驶科目二’,简直是困难至极……”她们的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苦恼,仿佛那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木偶戏院的陈老板急切地问道:“这、马匹在何处?”
「贪婪」则不紧不慢地回答:“一会儿会有人给你们送来,莫急。”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