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皱起眉头,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和不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语气中充满了凶狠:“他们可能逃不远,不如我们立刻出发去追击他们。”
与此同时,戴着面纱的张岚静静地坐在轿子里,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有那双明亮的眼睛透过面纱透露出冷漠和无情。
她的声音平静而冰冷,仿佛没有任何情感:
“你的意思是……追?”
「贪婪」手中握着那把铁折扇,轻轻地摇晃着,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欲望。他附和道:
“老大,他们肯定跑不了多远,而且他们还受伤了,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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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达站在酒肆中,一脸无奈地看着怀中醉得不省人事的燕芸。燕芸的双颊如同熟透的苹果,泛着迷人的红晕,眼神迷离而朦胧,仿佛失去了焦距。杨雪峰紧紧抱着她,轻声责备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心疼。
潘达背着张彤,张彤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背上,嘴里还时不时地喃喃自语着。突然,张彤一阵剧烈的呕吐,秽物如喷泉般涌出,全部倾泻在潘达的身上。潘达忍不住尖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惊愕。
酒肆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呕吐物味道,昏暗的灯光下,桌椅摆放得凌乱不堪。
潘达和杨雪峰的身影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有些狼狈,他们的衣服被弄脏,头发也有些凌乱,但他们依然紧紧地抱着燕芸和张彤,努力支撑着她们的身体,一步步艰难地走出酒肆。
刚出酒肆,他们便看到了在外面等候的一顶熟悉的轿子。
那轿子的颜色鲜艳夺目,仿佛是在向众人展示着它的主人的尊贵身份。
潘达不禁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声:“啊?好快,可恶,居然到这里了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无奈。
白露霜看着从酒肆中走出来的潘达,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师父,你……这衣服可真别致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调皮的光芒,似乎在故意捉弄潘达。
潘达瞪了白露霜一眼,没有理会她的调侃。他紧紧握着腰间的剑,目光如炬,全神贯注地盯着白露霜手中的鞭子。
白露霜轻甩手中的鞭子,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破空之声向潘达袭来。潘达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这一击。他顺势向前一步,挥剑向白露霜砍去。白露霜灵活地向后一跃,鞭子在手中舞动,如灵蛇一般缠向潘达的剑。
剑与鞭在空中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潘达和白露霜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他们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招式精妙,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潘达身形一闪,避开白露霜的鞭子,然后迅速出剑,刺向白露霜的要害。白露霜侧身躲开,鞭子在空中一甩,抽向潘达的后背。潘达感觉到背后的风声,猛地转身,用剑挡住了鞭子的攻击。
两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他们的气势所搅动。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都想要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
突然,潘达抓住了一个机会,他用力一挥剑,将白露霜的鞭子斩断。白露霜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有想到潘达的剑如此锋利。然而,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的攻击潘达。
潘达和白露霜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他们的身影在酒肆前快速闪动,让人眼花缭乱。
潘达一脸尴尬,连忙摆手道:“你别叫我师父,我可承受不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无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已经有些破旧的衣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
裴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问杨雪峰道:“啊?这人你们认识?”
杨雪峰将怀里的燕芸交给了裴翎,正欲转身离去,却见「贪婪」手持铁折扇,如鬼魅般向他袭来。
燕芸其实是装醉的,她眼神一凛,迅速拔出腰间的剑,身形一闪,如飞燕般轻盈地挡在了杨雪峰身前。
只听得“铛”的一声,剑与铁折扇相撞,溅出一串火星。燕芸的剑法凌厉,如疾风骤雨,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逼得“贪婪”连连后退。
「贪婪」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铁折扇挥舞得虎虎生风,扇面上的尖刺不时刺向燕芸,试图突破她的防线。
燕芸身形灵动,她侧身避开「贪婪」的攻击,手中的剑顺势一挥,直刺「贪婪」的胸口。
「贪婪」侧身躲过,铁折扇顺势一挥,打向燕芸的手臂。
燕芸手腕一转,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挡住了「贪婪」的攻击。她的剑法犹如舞蹈般优美,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杀机。
杨雪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燕芸的剑法如此高超。他不禁为燕芸的安危担忧起来,想要上前帮忙,却又怕打乱了燕芸的节奏。
燕芸与「贪婪」的战斗越来越激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剑气撕裂。燕芸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珠,但她的眼神却越发坚定。
终于,燕芸找到了「贪婪」的破绽,她一剑刺出,直中「贪婪」的要害。「贪婪」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燕芸收剑入鞘,动作潇洒自如,随后她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杨雪峰身上,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地说道:“怎么样?现在你知道我没有喝醉了吧?”
而此时,在轿子里戴着面纱的张岚,透过轿子的窗口看到了外面发生的这一幕,不禁怒骂道:“你们这些废物,都是一群饭桶吗??”
站在一旁的「恶」连忙回应道:“老大,别生气,让我来吧!”说完,他便准备冲出去。
张岚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把他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