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夏不愿意接受,我们臣服就算了,为什么又要痛下杀手!?”哈丹巴特尔对着大夏军士兵吼道,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愤怒和无助。
哈丹巴特尔原本是一个北虏小部落的头领,在罗刹国出兵草原后,他深知自己的力量微弱,无力抵挡罗刹国横扫漠北草原的脚步。
因此,他带着族人们向南方狂奔,希望能够投奔大夏寻求庇护。
然而,当他们刚刚抵达燕州并表明来意时,却遭到了大夏军的突然袭击。
哈丹巴特尔的部落战士人数稀少,装备简陋,战斗力也远远不及大夏军。很快,他们便在大夏军的猛烈进攻中化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哈丹巴特尔自己也被大夏军士兵包围,他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于是提出了这个问题,希望能死个明白。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大夏不需要北虏人。”一个大夏军的队长冷静地回答道,他目光坚定,手中的燧发枪稳定地瞄准着哈丹巴特尔。
“砰!”
子弹从枪口射出,穿透了哈丹巴特尔的盔甲,直击他的肺腑。
哈丹巴特尔张着嘴,想要呼喊,却无法发出声音,因为鲜血卡在喉咙里。最终倒在了地上。他的眼中逐渐失去了生机,任凭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大夏军队长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哈丹巴特尔,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他下令说:“把这些北虏都杀了,打扫战场。”
战场上充斥着浓烈的硝烟味和血腥气息。大夏军士兵们毫不留情地屠杀着北虏人,他们的刺刀挥舞得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割断生命的纽带。
尸体遍布整个战场,血流成河,生命的轨迹在这片土地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凄厉的惨叫声和呼号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歌。
天空中的阳光仿佛也变得黯淡无光,无情地照耀着这场杀戮的惨状。风沙吹拂着战场上的尘埃,将血迹和泪水吹散,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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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蒂利亚的援军已经从库尔德撤走,只剩下其他库尔德联军和大夏作战。卡斯蒂利亚是联军三国之首,实力强悍,兵力雄厚。然而,在面对大夏时,也是束手无策。
更何况卡斯蒂利亚自家后院起火,被大夏海军已经快偷家了。
大夏军的武器精良,训练严谨,战术灵活,士兵骁勇善战,作战凶狠。他们身披盔甲,刀光剑影之间宛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势,每一次的冲锋都如同猛虎下山,令人生畏。
战争进行了一个多月时,库尔德军节节败退,损失惨重。他们的城池被夺,战壕血流成河。士兵们的脸上布满了疲惫与无助,他们的心灵已经被战争的残酷所摧残。
大夏军乘胜追击,将库尔德军压缩到了安达曼山谷附近。
山谷中的狭窄通道,如同大夏军的铁蹄将库尔德军围困其中。他们如同禁锢在绝望的牢笼中,无法逃脱。
不过大夏军的战线拉的太长,粮草供应比之前困难,这样下去必定是没有以前方便。
补给线的拉长使得大夏军的物资开始出现波动,但他们仍然铁甲如山,丝毫不见退缩。
就在库尔德联军士气低迷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整个战场。黑云密布,电闪雷鸣,大地仿佛剧烈颤动。
大夏军正好运气不佳,被大水引发的泥石流冲毁的前线的两个战地。
库尔德联军趁机后撤龟缩在城池里。
现在大夏军停止了追击库尔德联军,转而收缩防御并且开始清理自己占领区内的库尔德人。
他们无情地屠杀着库尔德人。血肉横飞,哀嚎声充斥着整个大夏占领区。
花了一段时间,将大夏占领区的库尔德人斩尽杀绝之后,大夏又对着库尔德发起几次进攻。
每一次的进攻都如同惊涛骇浪,库尔德联军无法抵挡,城池纷纷沦陷。大夏军根本没有多少伤亡,他们战斗的勇猛令人望而生畏。
战争的硝烟弥漫在空中,战场上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息。库尔德联军的战士们奋力抵抗,却始终无法扭转局势。命运的齿轮似乎已经无情地将他们卷入深渊。
在这片饱经战火摧残的土地上,库尔德战士们的身影显得虚弱而颓废。他们的衣甲破损不堪,面容憔悴,士气。
战争仍在继续,库尔德联军与大夏军的对峙如同一场没有尽头的战斗。
前线战场上的景色凄凉而肃穆,一片荒芜的土地上散落着残破的建筑物和烧毁的树木。烈日高悬,炙热的阳光将整个战场笼罩在一片灼热的氛围中。战斗的硝烟弥漫在空气中,强烈的硫磺味让人不禁闭上了呼吸。
库尔德自己的部队军队低迷,士兵们疲惫不堪,穿着破旧的军装,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的神色。他们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如同黯淡的星光,映照着心灵的无奈和痛苦。
可伊特鲁里亚的援军是跋涉数百里来到战场,但此刻他们的精神状态已经崩溃到了极限。
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疲惫和绝望的皱纹,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反战情绪。士兵们低头不语,步履蹒跚,仿佛他们的脚步已经被战争的摧残所压垮。
大夏军队如同一支无情的铁壁,威风凛凛地向前推进。他们身穿铠甲,手持火器,每一名士兵都展现出了过人的战斗力和铁血意志。他们的目光坚定而冷酷,宛如冷冽的寒风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伊特鲁里亚军队在与大夏军队的激战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们的身上布满了伤痕,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甲,残肢断臂散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幅骇人的景象。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不屈的斗志,艰难地坚持着战斗,但是伤亡的数字却在不断攀升。
此刻,伊特鲁里亚的士兵们集体抗议,他们面对着长官,表达着回国的强烈愿望。
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对家园的思念和对战争的厌倦。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的无助和迷茫,仿佛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战场上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凝重,沉默的氛围笼罩着每一个士兵的心灵。他们身负使命,却也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助。这片战场上,战争的残酷和毁灭力量肆意妄为,将每一个人都推向了绝望的边缘。
伊特鲁里亚的军官们,俯瞰着士兵们底下的营地。
他们纷纷抬头望向远方,心中满是对家乡的思念和渴望。蓝天上飘荡着零星的白云,仿佛是伊特鲁里亚的召唤,让他们心神荡漾。
士兵们在营地中聚集,反战的情绪在他们之间蔓延。他们疲惫不堪地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他们渴望着回到家乡,回到自己的亲人身边,远离战火的纷扰。他们希望能够休整,恢复体力和士气,重新准备迎接未来的挑战。
伊特鲁里亚的军官们默默地观察着士兵们的反应,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他们理解士兵们的心情,因为他们自己也渴望回国,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然而,他们也知道,作为军官,他们有责任维护国家的利益和安全。
思索再三,伊特鲁里亚的军官们决定向上面上奏,向高层反映士兵们的心声。他们以真情实感地描述全军上下的不愿再战和渴望回国的心情。他们希望高层能够理解他们和士兵们的苦衷,不再强迫他们在库尔德和大夏作战。
伊特鲁里亚的高层闻讯后陷入了沉思。
他们明白伊特鲁里亚军官们的困境和难处,也知道强迫士兵们为了异教徒拼命是不明智的选择。他们深知伊特鲁里亚是嘎德教派国家,不能对自家士兵施加过大的压力,尤其是在异教徒的领地上。
高层决定尊重伊特鲁里亚军官们的意愿,不再强迫他们继续战斗。他们明白士兵们的疲惫和渴望,决定给予他们休整的机会。
如果不满和反抗在士兵和民众中蔓延,将会对国家的稳定和统一造成严重的影响。
于是,伊特鲁里亚的军官们得到了高层的支持和理解。他们心中一阵欢喜,知道自己的努力和上奏没有白费。士兵们也闻讯而来,他们看到军官们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伊特鲁里亚的军官们和士兵们一起展开了回国的准备工作。他们带着对家乡的思念和希望,踏上了回程的旅途。
伊特鲁里亚援军因为全军上下反战情绪太浓,而且伤亡也不小。伊特鲁里亚高层决定撤军暂时不再对库尔德提供军事支援。
卡斯蒂利亚则是因为大夏海军打了卡斯蒂利亚本土,将援助库尔德的援军调回去,保卫自家的国土。
那么现在,还在库尔德战场上支援库尔德对付大夏的就只有卡尔萨德军了。卡尔萨德军作为最后的希望,承担着巨大的压力和责任。
说起来,卡尔萨德可是比卡斯蒂利亚和伊特鲁里亚支援的晚。虽然前面几轮大战的损失他没摊上。可是库尔德发出去的感谢金他也同样没收着。
现在库尔德穷,只能承诺以后会分期还款。
卡尔萨德军的援军也是为了避免库尔德被大夏消灭之后大夏会接着侵入泰西洲,可是泰西洲又不止他卡尔萨德一个国家。
在卡尔萨德军的阵营中,士兵们举起了沉重的武器,身上的盔甲上刻满了深深的战痕。他们瞪大了眼睛,凝视着远方的敌军。
于是卡尔萨德援军的将军给自家国王写了一封信,请求让国王出面去嘎德教教皇厅请求教皇出面组织嘎德教圣军对抗大夏。
将军的手紧紧握着羽毛笔,他用力地写下每一个字,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渴望和恳求......
卡尔萨德国王接到将军递来的信件,目光凝重地阅读着。
他沉思片刻,深深地明白援军的重要性。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嘎德教教皇厅,向教皇陈述局势的紧迫性,请求他出面组织嘎德教圣军对抗大夏。
国王穿上华丽的礼服,戴上皇冠,坐上马车。马车缓缓驶出皇宫,前往嘎德教教皇厅......
终于,国王抵达了嘎德教教皇厅,他步入庄严的大殿,面对着教皇。他恭敬的请求教皇为保卫泰西洲的和平而出面。
教皇端坐在高座上,微笑着点头。他的声音庄严而慈祥:“我将亲自组织嘎德教圣军,为主而战斗,保卫嘎德世界和平。”
国王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在嘎德教圣军的帮助下,他们起码能够与大夏作战。而且也不再是他卡尔萨德自己一个国家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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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京都。
李琦也收到了,由燕州行省守军传来的消息。
“嗯,这些北虏人没有退路,还想在投靠我大夏,是忘了他们每年打草谷时是什么样子了?杀的好。大夏不需要北虏人。”
“不过罗刹国出兵草原果然是所图不小。草原思虽然广阔,但是没有多少可以耕种的土地。基本上只能有青草在那里长活,而且一到冬季基本上都有大雪灾。像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的,难不成罗刹国还想在那里放牧不成,在草原上放牧的话,还不得不追着时间走,时间久的那些罗刹人都得变成游牧者。不会有统治者愿意干这种卖力不讨好的事。”
“那么他们的目的就很明显了,吞下草原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估计就会向南试探,看看我大夏的实力到底够不够硬,如果实力不够的话,恐怕罗刹人就要吞并中原了。”
看完边军的汇报书。李琦心里也对,局势有了一个大概的估算。
自己先往北方防线添加五万人防守,这个策略是对的。
罗刹国来者不善呐。
不过,大夏立国以来还没有被人打的龟缩防御的时候,一向都是主动出击。
“看来我需要更多的部队来进行一次进攻了。”李琦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