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元会后。
人族。
东夷国。
一个小小村落人家。
只听一阵哭声响起,一个体型奇异的婴儿诞生。
婴儿每只眼睛有两个瞳子,掌心纹路似“褒”字。
脑球突出,眉骨隆隆起,头大而圆,面黑而方。
口大能容拳头,龙颜目角。
取名为舜。
将臣、陈紫虚迟疑:这通天圣人座下弟子去哪儿了?
不会这么不靠谱,把这件事事情给忘记吧!
......
金鳌岛。
通天正在闭关,魂游八方。
此刻通天神魂正在和剑三比试。
“剑尊,我虽然已是圣人,可在剑道领悟方面,依旧不得寸进,还请剑尊教我!”
“通天,你现在擅长什么?”
“我现在擅长剑道、阵道、器道.....”
“剑尊,我发现自己啥都会一些,不过最精通的还是剑道、阵道。”
“你给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剑道圣人?还是阵道宗师?”
“哈哈,剑尊,我也没想这么多,成圣之后,时间无限,所以目标上就不是很专一,只要能提升实力,都学习一番。”
“通天,你这是犯了贪多嚼不烂的忌讳。”
“论剑道,你没有我精通,论阵道,你也只是在洪荒内无敌。”
“当然,我的剑道也只是在洪荒内无敌,但我身心都在剑上。”
“其他宇宙肯定有剑道胜过我等存在,不过我并不认为是自己天赋不够,而是时间尚浅。”
“相信你也有所了解,圣人之上还有天道境、主宰境、至尊境,最后还有大道境。”
“这些大境界,一步一登天,圣人境在天道镜面前如同蝼蚁,天道境在主宰境面前亦是蝼蚁。”
“如果上面四个境界相当于登天四步,那圣人境界只是开始。”
“这样想来,在洪荒称尊,便算不得什么。”
“先将其中一项推至顶点,进无可进,出现瓶颈,再去触类旁通,这样方能纲举目张。”
“你现在剑道、阵道齐头并进,会耗散掉精力,做不到一心一意朝着一个目标前进。”
“求道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你不能保持这种一往无前气势,这条大道上的机缘终究与你无缘。”
“当年你我第一次相识,你和老子、元始畅游洪荒,寻找宝贝,这是把实力的提升寄托在灵宝身上。”
“现在你通过修行多种术法、大道,提升实力,这是把实力的提升寄托在补齐短板上。”
“一个人,没有质的突破,再多量上的积累也是白费。”
“如同木材再多,也锤炼不成钢铁。”
“你可以问问自己:抛开圣人身份,自己在大道修行上达到道的标准了么?”
“自己在某条大道上是不是真到了进无可进?”
通天陷入思考。
......
在金鳌岛大厅的八名真传弟子可着急了。
将臣派人传来消息:第五位人族大帝已诞生,截教派何人前往?
通天闭关原本是打算神佑时和剑三随便比试,叙叙旧,等自己醒来在安排弟子辅佐。
没想到会陷入内心的天人交战。
多宝身为大师兄,这件事他真无法拿定主意。
这关系到余下六名真传弟子瓶颈突破,修为提升。
除非师尊开口,不然选哪个去都会得罪剩余五人。
最后多宝无奈:“师弟、师妹,师尊闭关,能把这件重要事情忘记,肯定是出于某种关键时期,这种情况,即便拼着不要机缘,我们也不能耽误师父修行。”
“而且,对于培养大帝,我和金灵都有经验,这大帝培养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从培养到最后成为大帝,中间间隔几千上万年不等。”
“人族那面,将臣师伯在,我们也不用担心出什么乱子。”
“我建议先等五百年,若是五百年内,师父还未出关,我们就采用抽签方式,从你们六人中决定谁去坐那人族帝师,你们以为如何?”
“谨遵师兄命令。”
......
将臣、陈紫虚收到多宝代通天的回信后,直接傻眼:卧槽,还真发生这种不可思议之事,通天圣人有些不靠谱啊!
将臣没办法,这奶爸名头又被拾起。
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将臣直接上门现身,称此子与本座有缘,收为弟子。
虽然截教还未指定由谁来辅佐帝舜,可其师父名分终究在截教,真这样做有些不合适,将臣也不在乎这个虚名。
将臣只得在帝舜懂事的时候,找机会教帝舜。
帝舜出生后不久,母亲因病去世。
父亲瞽叟嫌帝舜长得寒碜,不愿意与之过多亲近。
不仅如此,瞽叟还找了一个悍妇为妻。
后母性情悍戾,看到长得奇怪的帝舜,更是不喜。
自从后母有了自家孩子,帝舜在家头的日子越发难过。
帝舜在家里面,经常饿肚子,只能看着后母生的三个孩子大吃特吃。
夜里,帝舜饿的难受,偷偷跑到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只见厨房空无一物,老鼠都没一只。
帝舜采了一些野草,合着井水吞下,感觉自己饱了,沉沉入睡。
这一幕,看得将臣、陈紫虚二人咬牙切齿。
二人没有改变帝舜生活轨迹,只是每晚上用灵气给帝舜蕴养经脉。
帝舜为人忠厚,不管后母如何待他,总是笑脸相迎、敬重有佳。
将臣化身成一秦姓老汉,住在帝舜家隔壁。
帝舜六岁,聪明伶俐,十分懂事。
那年冬天,气候大寒。
帝舜身上只有一件穿了五年的外衣,这衣服还是他爹嫌太过破烂打算扔掉的衣服。
寒风吹在身上,帝舜瑟瑟发抖。
将臣看不过,直接出面干预此事。
将臣大喝:“瞽叟,瞧你婆娘干得好事,你也真他妈狠心,再不济,帝舜也是你儿子,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瞽叟婆娘咋咋呼呼:“秦老汉,我自家的娃,如何对他关你屁事,都土埋脖子了,还惦记着这个娃,难道这是你的种?”
“你个贱妇,看老夫不打断你的腿,居然如此编排老夫。”
“瞽叟,这无法无天的婆娘,你也不管一管?”
“秦老,你在村里面德高望重,就别和这妇人一般见识,我那里还有些旧衣服,先给这孩子穿上。”
“瞽叟,这孩子六岁,该是上学的年龄,你们得让他读书,将来活得体面些。”
“秦老,我们这个家境,要想供四个孩子读书会太难,他还是放牛吧,把机会让给弟弟妹妹。”
悍妇插嘴:“秦老头,我们自家的孩子,想让他干嘛与你无关,即便你是村里面的先生,那也管不着我家家事。”
将臣看明面上说不通这牲口,只得说道:“行,你们不送这孩子去读书也行,这孩子老夫来教,不要你们一分钱,这样行了吧。”
瞽叟沉默不语。
悍妇说道:“他学不学我不管,但是每天必须给我把牛看好,要是牛生病或者饿着,看老娘不饿死他。”
瞽叟开口:“既然秦老对这孩子如此上心,那这孩子学习就拜托秦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