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的灵乐,炽烈的舞动,男女修士们纷纷摆动腰肢臀部,在此秘境中翩翩起舞。舞台上,dj操控着灵乐,有人高声叫嚣,更有身着薄纱法衣的女修挑逗气氛,整个秘境之中弥漫着欢腾热烈的气息……
即使如喻月华这般含蓄内敛之人,在仙舞灵韵的挑动之下,也渐渐卸下了拘束,在这玄妙的舞踏之中释放自我。
\"共舞吧!\"
无数修士齐声响应!
张海鸥依然安然地坐在修炼室的玉石榻上,品味着千年灵酿,目光注视着舞阵中翩跹的身影。
众多男修借此机会意图靠近那些女弟子,然而那些女弟子并不在意,甚至有人以饱满的双峰有意无意地触碰对方。
在这方面,谢景彪显得颇为熟练,揽着一名修为高深的侍女,在黯淡的星辉下,其手已悄然探入侍女的法宝护体内,抚摸起了那凝脂般的臀部,二人还不时互赠灵吻。
与喻月华同舞的侍女神情微妙地留意着张海鸥许久,心中颇感疑惑,便悄悄贴近谢景彪耳边,轻声道:
\"彪师兄,那位师弟是否初次踏入此地,似乎有些拘谨不适?\"
谢景彪瞥了一眼,答道:\"今夜,他交由你们二位照料周全,若能让其尽兴,我承诺的事,明日清晨自会兑现!\"
那侍女走向张海鸥所在的修炼石台边缘,伸出手邀请道:
\"道友,何不加入舞阵一同修炼,长久静坐可是会影响灵力沉淀的。\"
张海鸥握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将她拉至身边坐下,言道:
\"陪我再饮片刻,之后再去舞阵也不迟。\"
侍女并未显现出不悦之意,反而微笑着望向一旁仍旧略显拘束的喻月华,提议道:
\"师妹,何必傻愣着,过去坐那边,让我们陪你这位道兄共饮几杯仙酿。\"
喻月华挪到了张海鸥的另一侧坐下,并主动替他斟满一杯仙酿。
张海鸥提醒道:\"你体质特殊,不宜饮酒。\"
喻月华执起酒杯,回道:\"姐姐说过,慢慢喝也就习惯了,我可以尝一小口。\"
两位美貌的侍女环绕左右,喻月华虽然较先前稍有放松,但仍有些放不开。
左边的侍女则落落大方,身穿袒露颈线的修炼服,不断地在张海鸥肩头摩挲,饱满的双峰犹如蕴藏着无尽元气,其酒量更是惊人。
她原本打算将张海鸥灌得微醉,届时还不是随她所愿。孰料,自己已然有些醉态,张海鸥却仍保持着清醒之姿,而喻月华此刻已是满脸嫣红,愈发自然从容,口中还在不停地聊着天。
\"道兄,你的酒量真是非凡啊!\"
侍女紧紧握住张海鸥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浑圆大腿之上,自己的手则悄然滑至张海鸥的乾坤袋附近,柔声道:
\"师妹醉了,开始胡言乱语了,不如我们先行离开,找个静谧之地打坐恢复如何?\"
就在这一刻!
一位身影翩然而至,坐在喻月华的身旁,开口道:
\"道友,你看你应付不过来了,不如让师兄帮你照顾一个如何?\"
说着,就要伸手搭向喻月华。
张海鸥瞬即揽住喻月华的肩膀,目光逼视着他,沉声道:
\"退下!\"
那男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却又立刻堆起笑脸,赔笑道:\"小友看起来面生得很,恐怕并非我中海境内的修士吧?你这位朋友已经醉了,老夫帮你们送出去,并安排传送阵送你们回去。\"
他再次试图动手。
张海鸥的眼神越发凌厉,怒目相向,冷冷地道:
\"我说过了,退下!\"
男子终于按捺不住,冷笑一声,挑衅道:\"你可曾听说过‘刀尊’的大名?\"
\"未曾耳闻!\"
男子转头看向侍女,质问:\"你不认得我吗?\"
\"不识道友!\" shaofu 摇摇头,随后解释道:“不过我曾听说过刀哥的大名,乃是幽冥地界中黑蛇宗的一位狠角色。”
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言道:“我便是你说的那个刀哥,你应该明白触怒我的代价,我不愿屠戮无辜,我只要她而已。道友,初入此地,最好是先探明这是何方神圣的地盘,莫要轻易挑战我,否则我会让你魂飞魄散于这凡尘街头。”
shaofu 身上原本略带醉意的气息瞬间消散,他回应道:“你竟然是刀哥?这……”
他眼角余光瞥见仍在舞池中忘我舞动的谢景彪等人,收回视线,转向张海鸥,建议道:“道友,还是让他带走令妹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夜贫道奉陪到底,定让尊驾心满意足。”
然而张海鸥望向仍旧醉语连篇的喻月华,坚定地说:“今夜,无论是谁都休想带走她!”
听到这话,刀哥怒火中烧,嗓音提高了八度,喝道:“不管你在外头如何飞扬跋扈,在此地,这是本座的地盘!交出她,我便视作是你的人情债,你可知晓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
张海鸥淡然注视着他,反问:“那你可知龙从不与蛇同穴共栖?”
“你以为给你留面子呢是不是?”
刀哥勃然大怒,起身挥掌便打。
“啪!”
张海鸥瞬间握住了他的手掌,牢牢抓紧。
“你……”刀哥使出了浑身解数,却发现自己的手仿佛陷入了铁钳之中,无法挣脱,忙喊道:“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
他慌忙举起另一只手,抓起桌上酒壶,准备砸向张海鸥。
张海鸥握住那只手,用力一拉,刀哥顿时失去了平衡,重重跌倒在地。
张海鸥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去,按住刀哥的头颅,向下猛砸。
“砰!”
座位上的佳肴四溅,玻璃杯碎片纷飞,刀哥的脸硬生生砸在坚硬的木制桌面上,满脸血肉模糊,狰狞可怖。
“啊——!”
shaofu 见状惊骇欲绝,瞬间酒醒,满面恐慌。
而喻月华却浑然未觉,仍旧醉眼朦胧地搂着张海鸥的腰。
张海鸥松开了手,刀哥的鼻梁已断,口中牙齿脱落不知几许,甚至有两颗断裂的牙齿深深嵌入了桌面。
他的整张脸血流不止,凄惨至极,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惊惧地聚拢过来。
“啊——!”
刀哥愣了一瞬,慌忙摸索自己已被砸得面目全非的脸庞,瞬间发出一声惨叫:“啊——!快来人,给我把这个家伙干掉!”
瞬间,十几名身负修为的护卫冲上前去,毫不犹豫地朝张海鸥扑去。
张海鸥猛地一脚踹翻卡座,破碎的玻璃渣四处飞溅。他随手一挥,一股狂风骤起,裹挟着玻璃渣如同风暴般疾射而出。
“啊——!”
一阵阵惨叫声响起,扑来的护卫们应声倒地,痛苦地嘶吼,再无起身之力。
目睹这一幕,全场震惊无语,连震耳欲聋的喧闹乐曲都为之戛然而止。
几乎是酒吧内的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海鸥,发生了什么事?”
谢景彪也被吓得瞠目结舌,连忙奔过来询问。
张海鸥依旧泰然自若地坐在原处,淡淡回答:“他意图带走月华,我并未答应,他便欲对我出手。”
谢景渊,身为谢家长子,他的存在引起了刀尊者的惊疑,问道:“此人,可是出自你的麾下?”刀尊者目光凝重,语带警告:“你的人竟将我伤至如此境地……你却还能笑得出?”
“哈哈,实在忍不住!”谢景渊尽力收敛笑意,回应道:“刀尊者,瞧你现在这模样,面部平坦如镜,颇有几分法器炼化的痕迹,但我那兄弟的女人,你竟然也敢觊觎,被打一顿实属咎由自取。”
刀尊者怒火中烧,反驳道:“谢景渊,休要以为你是谢家长子便可以肆意欺压于我,你或许还不清楚黑蛇宗主的威势。今晚,就算有你在,你的这位朋友也必将付出沉重代价。”
谢景渊冷哼一声,反唇相讥:“刀尊者,这是我结义兄弟,是我亲自带来的。你这是要公然挑战我谢家的脸面吗?可曾想过此举的后果?你以为区区黑蛇宗主会为了你而触犯我谢家的底线么?”
刀尊者瞥向二楼深处一处紧闭的房门,沉声道:“若放任他安然离去,只怕黑蛇宗主颜面无存,无需宗主亲自动手,自然有人代劳。”
此时,二楼的一间密室内。
几位修炼者围坐其中,身边伴有妖娆入骨的侍女相伴,正在商讨重大之事。
“老陈,你虽委身于黑蛇宗下,但 若要真正立足,还需凭自身战功威慑众人。”说话之人乃一位中年修士,鼻梁上的黑色灵纹象征着他的地位与力量,他慵懒地倚靠在兽皮软榻上,双掌不安分地游走在身边的美人之间。
老陈点头应道:“多谢苏真人提点,江南省已无法容身,张海鸥对我恨之入骨。暂且栖身此处,我定当寻机立威。”
就在此刻,房门被人匆忙撞开,一名弟子冲进来禀报:“苏真人,大事不好,外头有人惹事生非,刀尊者已被打翻在地。”
苏真人面无波澜,目光转向老陈,淡然道:“看来你的立威时机已然降临。”
老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苏真人,请放心静观其变,此事交由我来处理。”
说着,他取出通讯秘宝,布置一番后起身离开密室,走向大门。
随着大门开启,震耳欲聋的音律戛然而止,舞池中人群不再翩翩起舞,而是纷纷聚拢到一侧的雅座旁。
目光扫过人群中,他在暗淡的光影中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微微皱眉低语:“莫非……真是他?”
他转头询问那名弟子:“究竟是何人出手?”
弟子回答:“是一名来自外域的修行者,据说与谢家谢景渊有关系。”
听到“外地修士”四字,老陈心头瞬间涌起不详的预感。
他步步下行,靠近那个人群。当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他不由得停下脚步,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位引发骚动的人物,连退几步,险些站立不稳,紧紧抓住扶手,脸色大变,低声惊呼:“是他……他怎会出现在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