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阅让自己的人秘密找,丝毫不敢提前惊动了太后。
刚侍寝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只会让人众多猜测。
许太后会认为贤妃不满皇帝安排,到时候一定会被许太后厌恶。
自己不能让贤妃留下任何的后患。
他更是亲自开始寻找。
终于他找到了假山后面的阿枝。
只见她蜷缩着身子,如果不是露出来的一抹裙角,自己还真是找不到她。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一双玉手被划破带着血迹。
由于双手并未及时包扎,看起来让人感到心微微颤。
“娘娘?”
陈阅低头进入假山,还未等他反应就被扑了满怀。
“陈阅,我害怕。”
只是一句话就让陈阅心口微疼。
他清楚自己不可有这种情绪,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紧紧护着怀里的阿枝。
“娘娘,奴才会保护您,现在您无需害怕了。”
“他们都欺负我。”
阿枝声音里满是委屈。
只能用泪水宣泄自己的难过。
“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可以告诉奴才吗?莫非是您侍寝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明明昨日见到阿枝还是好好的,可是今日阿枝就如此的伤心,绝非那些宫女嚼舌根子的问题,一定是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陈阅想要强行压下心里的疼痛。
可只要看着哭泣的小脸心底更是揪着疼。
“太后欺负我,陛下欺负我。”
“明明我是一宫主位的贤妃,哪怕不是出身嫡女,可我亦是太傅之女,为何陛下要作践我?”
“他根本就没有碰我,而是让我枯坐在承恩宫一整晚,可他却与自己的御前宫女厮混,他的身上还有御前宫女的香味。”
“陈阅,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难怪她的脸色如此差,居然是并未侍寝独守空房,任何女子都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抛下自己与旁人厮混。
关于曾柔和付容的事情,其实陈阅也是略有耳闻,可这种事情未曾亲眼所见。
他可不愿意得罪了付容,哪怕是自己的姑姑,他都没有告诉过。
当初御前被换掉许多貌美宫女,其实已经可以看出曾柔对付容的心思。
只是曾柔借着付容处置的而已,外人只看见付容一直在处理这些事情,根本不清楚真正在背后操作的人就是曾柔。
可是看着阿枝哭得梨花带雨。
陈阅紧紧拥住她绷直嘴角。
“贤妃娘娘,就让奴才帮您吧,让奴才为您清扫全部的阻碍,亲自送您爬上皇后的位置上去。”
宫里的女人只有爬到最高的位置,那么她才能够不受委屈。
一个小小的贤妃根本不够,只有皇后的身份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娘娘。
“爬?”
阿枝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知所措,可回过神来却用力的摇着脑袋。
“我不要,我不喜欢陛下,他更是对我如此的羞辱,难道您还想让我去讨好他吗?”
只要想到付容对自己的不好,阿枝脸上就带着排斥二字。
陈阅并没有逼迫阿枝,只是柔声细语的劝说着。
“娘娘,您要相信奴才,在这宫里太多的尔虞我诈,三年选秀只会让您更加危险。”
“在这三年里奴才有办法让您成为皇后,只要您听话。”
自己的娘娘只能自己来亲自保护。
陈阅微眯着眼睛带着一抹寒光。
“陈阅,不行,我不喜欢陛下,只要看着他的脸就觉得恶心。”
现在的阿枝还是惊慌未定的状态,自然是对付容非常的排斥,陈阅明白有些事情还急不得。
可他还是耐着性子哄阿枝,“好,奴才等着娘娘可以想通。”
其实阿枝一直有个疑问,陈阅到底是谁。
这在原身的记忆里没有答案。
只知道陈阅很小的时候就进宫了,一开始就是在付容的身边当值,更是认了总管太监当师父。
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别看西宫偏僻无人,没有主子油水可以挣。
可这里的麻烦事最少,这反倒是轻松的差事。
还有陈阅可以造反,就说明他的手里有兵。
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以接触到兵权,阿枝真是非常的好奇。
不急 ,陈阅,我们来日方长。
“娘娘,奴才瞧着您的手受伤了,奴才带着您回露华宫去上点药吧。”
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阿枝轻轻抿着下唇点点头。
“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这次的陈阅并没有拒绝,只是准备扶着阿枝起身。
可就在阿枝刚借着力气起身,只觉得脚踝处传来一阵的刺痛,这让她脸色更加的苍白起来。
她紧紧拽着陈阅的手臂吃痛道,“陈阅,我的脚好像扭伤了,疼。”
看着阿枝眼底闪烁的泪花,陈阅忙再次扶着她坐下,亲自为她脱鞋检查。
“娘娘,您的骨头有些扭伤脱臼了,奴才需要为您正骨,可能会有点疼,您忍一忍。”
“慢着。”
阿枝的声音让陈阅停下动作。
他白皙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娘娘?”
“咳咳,我可以让你为我正骨,只是我的脚踝很疼,需要有东西可以镇一镇疼。”
阿枝的眼神太过露骨,就像饿狼正盯着自己的猎物。
这让陈阅不由想起自己的那幅画。
她用香舌舔过自己的下唇,美眸中充满魅惑妩媚。
陈阅不由得眸子加深。
瞧着掌心里娇小白嫩的玉足,一颗心也渐渐起了波澜。
他更加靠近几分声音微微沙哑,“娘娘,你说让奴才怎么为您镇疼吧。”
那持着小足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正缓缓轻抚上阿枝的小腿,只是在那里一直揉捏打转,假山内的暧昧气息达到极致。
阿枝的胸口起起伏伏,可还是无法压抑住情欲爬上眉眼。
她用力捏住对方的下巴,不顾一切的倾身上去索取。
真是没想到对方这样大胆,哪怕是在假山之内,可旁边就是一条小道,时常有宫女太监路过。
二人紧闭着双眼,正沉浸在对方的气息中。
阿枝没有技巧,可陈阅学的很快,不一会儿便让她媚眼如丝喘气连连。
“你。”
她挣开陈阅羞红着脸,“怎么学的那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