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秦淮茹是坏,是没良心,是白眼狼,可不蠢啊。
世界上如果有最不希望傻柱被抓去坐牢的人,那个,一定是她秦淮茹。
毕竟,离了傻柱,她秦淮茹可没法活。
世界上,不可能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傻狗,冤大头了,供她秦淮茹一家吃喝拉撒,还供她一家子的花销。
连儿子棒子,上学好几年了,也从来是傻柱帮忙交的学费。
“傻柱,饶命饶命,我错了,我错了。”秦淮茹惨叫着,求饶起来。
傻柱这时,也见好就收:“滚,东旭嫂子你这只猪狗不如的白眼狼。”
“你儿子偷鸡摸狗,你自个儿背黑锅去,再敢来找我,我打死你。”
吼完这话,傻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哎唷着,喊着痛,还是连忙爬了起来,屁也没敢放一个,灰溜溜跑回了贾家。
“狗日的傻柱,背个黑锅而已,居然不愿意,还打人,我秦淮茹跟你没完。”回到家门前,秦淮茹才不由骂了句。
“秦淮茹,你个贱人,没用的东西,我弄死你。”贾张氏跳了出来,拦在门口,直接给秦淮茹赏了一大嘴巴子。
秦淮茹捂着脸,直接哭道:“妈,我也是为了棒梗啊,谁知道傻柱那狗东西会这样啊。”
贾张氏叉着腰:“你还好意思说。”
“棒梗偷鸡摸狗,你不背黑锅,找傻柱背,你疯了吧。”
“傻柱疯了,背这种罪啊。”
贾张氏越说越气:“偷鸡啊,大人干的要坐牢的,你有没有常识,有没有脑子啊。”
秦淮茹一下哑口无言,她那有想这么多。
怪,只怪,秦淮茹真的一点良心都没有,否则,也生不出,让傻柱背黑锅的念头,并且还开这口。
要说大人背黑锅,会更严重,一点不知道,那怎么可能。
只能说,秦淮茹习惯了傻柱给她当狗,一向卖下可怜,施展一下美人计,太无往不利了。
“妈,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棒梗上许大茂家,赔偿道歉去。”秦淮茹慌张无比:“不然,许大茂报公安,咱们棒梗可全完了。”
“什么找棒梗去。”贾张氏冷冷道:“你自个儿去。”
“既然你都开得了口让傻柱背,这黑锅,你必须替棒梗背了。”
秦淮茹当然是不情愿,却不由看向屋里:“妈,是不是棒梗回来了。”
贾张氏一指后院方向:“你管棒梗回没回来。”
“背你的黑锅去,不然,我打死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东西。”
秦淮茹知道,肯定是棒梗回了家,也证实了棒梗偷鸡了。
“我背,我背了黑锅还不行嘛。”秦淮茹苦巴巴起来,走向后院许大茂家:“终究是我秦淮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我秦淮茹太难了。”
而此时,后院,许大茂才回家,发现自家三只母鸡,少了只,大吼道:“娥子,弄来下蛋的鸡啊,你怎么可以杀来吃啊。”
本来因为不舒服,睡得迷糊的娄晓娥,一下清醒了,气冲冲跑了出来:“许大茂,放你他妈的狗屁,我娄晓娥是那种贪嘴的人吗。”
许大茂看着冲出来,一副吃人似的娄晓的,不由缩了下头,但还是喊道:“娄晓娥,不是你吃的,那肯定就是你看丢了一只了。”
“另两只还好好的,总不能有一只,自己跑了吧。”
“丢了一只了,你说,怎么办是好。”许大茂立马问责。
娄晓娥气势一弱:“我中午不舒服,睡的迷迷糊糊,我那想到,有人会偷鸡啊。”
许大茂找回点面子,接着数落道:“娄晓娥啊娄晓娥,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这么大个人在家,还能让鸡丢了。”
娄晓娥自觉理亏,只能低声下气道:“是我不对。”
“那你说,怎么是好。”
许大茂想了想,全大院,敢偷他家鸡,并且会这样干的,除了傻柱,不可能有别人。
“报公安,一定要报公安。”
许大茂一脸严肃:“不报公安不行,现在他敢上门偷鸡,指不定下次,会怎样呢。”
娄晓娥犹豫了起来:“直接报公安,不太好吧。”
“一大爷他们,非找我们麻烦不可。”
“而且,要真是大院的人做的,报公安,那可是要坐牢的。”
许大茂咬牙切齿:“我就是要那狗贼坐牢。”
秦淮茹刚好,也来到许大茂家附近,听到许大茂娄晓娥的对话,脸色难看极了。
“大茂,晓娥,不能报公安。”秦淮茹立马跑出来,大声道。
娄晓娥不由看着秦淮茹:“秦淮茹,别告诉我,鸡是你偷的吧?”
“娄晓娥,你就当是我偷的吧。”秦淮茹一脸无奈:“多少钱,我也赔。”
许大茂这时,却不由想起了,他到厨房向傻柱炫耀,厂长请他喝酒,刚好,碰到棒梗去轧钢厂偷酱油。
“什么当你偷的,明明是棒梗偷的,你当我不知道啊。”
许大茂这话一出,娄晓娥不由恍然道:“原来是棒梗干的,怪不得你上门承认了。”
秦淮茹没多解释,这事,反正是瞒不住了:“晓娥,大茂,我替棒梗向你们道歉。”
“要赔多少,你们说个数吧。”
娄晓娥没开口,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自不会客气,想了想道:“我那是下蛋的母鸡,异常珍贵。”
“这样吧,你赔个十块钱,就算了。”
秦淮茹瞪大双眼:“许大茂,一只鸡十块,你怎么不去抢。”
许大茂可不会跟秦淮茹客气:“十块钱,都算少的了,鸡生蛋,蛋生鸡,不要你赔一百几十,算我许大茂宽宏大量了。”
“再说了,这种事,本就该重罚,难不成你以为,还有原价赔偿这种好事啊。”
娄晓娥虽有点不忍,可还是没开口,她也觉得,是该重罚。
上门偷鸡,这胆子,可太大了。
秦淮茹一下,不知怎么反驳好,忍不住咽哽起来:“大茂,那也得我赔得出来才行啊。”
“十块钱啊,我上那一下子找十块钱去。”
许大茂笑了:“你没有,傻柱有啊。”
“你秦淮茹一开口,别说十块钱了,傻柱那狗东西,怕是心肝都能掏出来给你。”
“傻柱那狗东西,还有个屁钱他。”秦淮茹不屑的暗骂道:“老娘早掏光那狗东西的钱了,现在,他不过一死穷光蛋而已。”
想到这,秦淮茹觉得,先跟傻柱划清界限也好,反正这狗东西暂时也榨不出油水了。
凭她秦淮茹的手段,以后还不是分分钟让傻柱乖乖当回她的舔狗。
“十块钱可不少,许大茂,你可得给我点时间。”
许大茂点头:“行,明天晚上前,赔偿了,那就一笔勾销,不然,别怪我报公安去。”
秦淮茹嗯了声,脸色无比难看的走了。
秦淮茹没去找傻柱,直奔易中海家去了。
到了易中海家外,秦淮茹揉红了双眼,哭哭啼啼的跑进了易中海屋:“一大爷,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许大茂狮子大开口,要我赔他十块钱啊。”
“我上那找那么多钱赔他啊。”顿时,秦淮茹哭得更伤心欲绝似的:“他还说,我不赔,他就要报公安,抓棒梗去坐牢啊。”
“一大爷,我真没法活了,棒梗还是个孩子啊。”
才下班一会的易中海,听到这些,是一脸懵逼,许大茂怎么就要报公安,抓棒梗去坐牢了。
棒梗干什么了。
没一会,易中海问清楚后,不由头疼无比。
棒梗这小兔崽子,胆子可太大了,居然敢到许大茂家偷鸡烤来吃。
这种事,也难怪许大茂狮子大开口。
“柱子呢,这种事,你怎么不找他?”易中海一脸不解的问道。
秦淮茹立马又伤心不已:“我找了。”
“傻柱他变了,不帮我就算了,还打了我两顿啊。”
“呜呜呜,一大爷,我真没法活了。”
易中海怒气冲冲,一拍桌子:“傻柱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他怎么可以还打淮茹你这孤儿寡母。”
“走,我为你作主,找傻柱这畜牲算账去。”
“孤儿寡母都下的去手,傻柱还有没有人性啊。”
秦淮茹小媳妇似的,嗯嗯着,没再说什么,一副全凭易中海做主的样子。
“傻柱,你个王八蛋,有本事,连易中海这老东西,你也照打不误,我就不信了,我秦淮茹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