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当人的时候多,但偶尔还是会选择当个人的,毕竟面对这样的小刺猬谁能硬下心肠呢。
而且他作为寝室长也需要照顾新来的小同学吧。
来自于半珊的辣评:好色就好色,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整的好像谁是室友没有被你虐待似的。
可打开门的时候连肖奈都震惊住了,这是得多有病的存在才在宿舍里....烤串啊。
周时桉张了张嘴看着烟熏火燎的寝室最后深呼吸,直接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他要换寝室!
刚打算告诉他们刚好烤完可以吃了的三人对视一眼,蒙圈的眨了眨眼,最后还在扇风的丘永候有些试探的询问“我们是不是又忘了他是有洁癖的...”
“好像貌似可能吧,怎么办怎么办”再次搞砸了的郝眉都要炸毛了,赶紧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头希望出现一个补救的办法。
“快快,把老三那香水整出来,把火关了赶紧扇”于半珊只能想办法补救着,毕竟他们也是真的没有针对周时桉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脑子不好没想到而已。
就在屋里还在兵荒马乱整理的时候,门外还在上演着大型哄孩子。
“你看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要不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机会”
“...屋里,烧烤,他们怎么想的?”周时桉哪怕缓过来也多少有点震惊,就在那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进入了精神病院。
肖奈也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脸,他也是不明白这几个催着他们回来吃好吃的,结果这个好吃的就是烧烤,关键他们自己在屋里烤,不....熏眼睛吗?
“他们就是傻..不是坏心”肖奈试图解释着,可没想到这时候突然在门缝处钻出来一个人脸。
幸亏他们心脏强大,不然真的会被吓死。
而被推出来交涉的郝眉尴尬的笑着“再等等哈,没一会这屋就香喷喷的了,可香了,啊切..”
郝眉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就是有点熏鼻子”
周时桉愣愣的看着这个人,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感动还是该不敢动,谁家好人...算了,他们也是好心。
面对这个情况,周时桉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肖奈看着门缝的头陷入沉默,突然感觉好丢脸,虽然按照他们的脑子也经常干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事情,但...也是真的是令人无奈。
甚至在注意到周时桉有些疑惑加试探的眼神时,肖奈真的恨不得蹦起来说这些跟自己没有关系,他不是那样的人啊!
他真的不是,只是他们傻,但这个傻事不会传染的!
但其实周时桉则是在想,自己一会要怎么处理自己的衣服,反正那些烟熏的味他是受不了的。
他没有这几个这么虎。
只不过周时桉也是真的庆幸自己的衣服还在行李箱里,不然他真的会崩溃,还是发出爆鸣声的崩溃。
而肖奈闻着熟悉的味道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直到这几个把门打开,肖奈终于体会到了周时桉那偶尔崩溃的心态,那瓶香水很贵的啊!
他自己都不怎么喷,结果这几个就跟撒了似得几乎要把房间里腌入味了。
甚至路过的人都在想这一寝室里的人是怎么了,怎么喷香喷香的,尤其是视线放在肖奈和周时桉的脸上时忍不住升起了别的心思。
说实在的,他们也想要一个好看的男朋友。
在许多散发着淡淡臭味的男寝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宛如女寝般的香味房间,那里边的人会被当成什么,也是真的不言而喻。
周时桉沉默着,虽然没有觉得很难以接受但也是不在怀疑这几个的脑子,能干出这样事的人,好心是有好心的,但要说是特别让人好接受也没有那么好接受,毕竟总是有种脑干缺失的美感。
哪怕二人进来了,那俩依旧在扇着风,这屋确实没有被烟味腌入味,但却被香水的味道腌入味了。
肖奈看着自己几乎见底的香水陷入沉默,他真的很难想象自己都经历了什么。
最后看向还在观察他脸色的郝眉,勾了勾唇角十分友善的说到“没办法,记得赔就好”
“啊~老三你看在我们这么听话懂事还知道收拾卫生的份上不要嘛”郝眉都要崩了,他可是知道他们家老三用的东西有多贵但在这屋里也就只有他用香水了。
而于半珊则是看着沉默的周时桉忍不住提议道“要不我们出去吃吧,这里放放味应该就没有了”
“同意赞同,老三请客”一看可以转移话题的郝眉赶紧说道,也实在是月底没钱,虽然他贫但月初也一定会和那哥几个凑了凑换肖奈。
也都是兄弟们之间的默契了。
几人更加默契的看着周时桉,仿佛只要他点头他们立马穿上外套就走人,实在是到点也是真的饿了,劳动也会让人感到疲劳。
周时桉虽然对跟人去聚餐没有什么兴趣,可看着明显很激动的几人还是点了点头。
“哦吼!吃饭去吃饭去,我们吃什么”丘永候一听终于可以开饭了,瞬间激动起来。
但更是默契的就是所有人都在看着周时桉,似乎在询问着他的建议,周时桉也很少出去更不知道学校附近有什么地方的吃的好吃。
只能窘迫的看着肖奈,而收到他求助实现的肖奈无奈的轻笑着,但还是轻声说到“去吃烤肉吧,比撸串好一点,顺便还方便一些”
“好诶!可以哈啤酒吗,小安子,你喝啤酒吗?”
“...”突然多了个外号的周时桉无措的眨了眨眼,但还是点了点头,他其实对这些不算很感兴趣,但看着对他格外和善的几人还是愿意加入他们。
有时候偶尔犯蠢的感觉也不错。
看着周时桉答应下来的几人松了口气只觉得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甚至看着因为他们的示好有些无措的周时桉,突然感觉或许他不是不好相处,只是没有和人相处过,所以只能自己独自走着,甚至对所有朝着他伸出的产生抗拒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