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广宁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叶阁主。也许当年有漏网之鱼,他们在暗中休养生息,如今觉得时机成熟,便又开始蠢蠢欲动。又或者是他们的功法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重新挖掘出来,在暗中修炼,还组建了新的摄魂宗势力。”
花璃这时表情严肃地说:“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他们的出现已经对整个修炼界以及凡人产生了威胁。叶阁主,你在海怪身上发现了他们的标志,这或许是个重要的线索。我们应该从海怪的来源查起,说不定能找到摄魂宗的藏身之处。”
叶枫点头表示同意,“花宗主说得对。我会再去仔细调查的,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关于海怪的线索。”
说罢,叶枫便转身欲走,宫广宁急忙叫住他:“叶阁主,此事重大,我愿与你同去,毕竟我对摄魂宗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听到这话,叶枫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宫广宁,心中暗自思量着。确实,宫广宁作为百花宗掌管藏经阁的长老,对于摄魂宗的了解是多的,但他也清楚地知道,青山岛孤悬海外,那可是一个远离华夏大陆的地方,凭借他筑基期的实力起到的作用并不大。
经过一番思考,叶枫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开口拒绝道:“不必了,青山岛远离华夏,而且我有位金丹境体修朋友驻守在那里,我会安排他去调查这件事。不过,你们可以调查一下华夏境内有没有摄魂宗在暗中活动,如果发现任何异常,立即向我汇报。”
宫广宁见叶枫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点头应下,表示会全力配合。随后,叶枫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宫广宁等人面色沉重。他们都明白,这次的事件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而叶枫则已经开始行动起来,准备应对这场潜在的危机。
离开后的叶枫并没有立即前往青山岛,而是出现在了冰城的别墅中。他静静地站在客厅里,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别墅。他没有过多停留,而是打了一个车,直奔冰城第三医院而去。
在车上,叶枫默默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中却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似曾相识的秦桂香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但他知道,他必须去看一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种强烈的好奇心让他无法抑制自己的脚步。
不久后,车子缓缓地停在了冰城第三医院住院部的门口。叶枫付了车费后,便迫不及待地下了车。他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高楼大厦,然后快步朝着住院部走去。按照资料上的信息,他找到了秦桂香所在的楼层和病房号。
当叶枫走到秦桂香的病房前时却停下了脚步,因为病房里传出来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尽管病房内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对于拥有特殊能力的叶枫来说,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儿子啊,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去找王超要钱呢?”一个虚弱但充满期待的声音传来。
“妈,您就别再提这件事了。我那个便宜大哥根本就油盐不进,我已经尝试过各种方法向他哭诉、哀求,甚至装可怜,可是他只在最开始的时候支付了一笔医药费,然后就对我的要求置之不理。不过,我那个傻嫂子倒是容易对付,我从她那里骗到了不少钱。而且,我还申请了寰宇基金会的重疾基金,一旦钱到位,我买房子的钱就有着落了。”另一个声音得意洋洋地说道。
“哎呀,我儿子真是太聪明了!不过,王超那边你也不能松懈,尽量多争取一些。等我出院后,我会亲自去他的公司门口找他,如果他不给钱,我就每天去闹。”秦桂香的语气坚定而果断。
听到这里,叶枫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无奈。这家人竟然如此无耻,此时他也明白为什么看到秦桂香的样子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好兄弟王超的母亲。他并没有立刻冲进去揭穿他们的真面目,而是深吸一口气,默默转身离去。
叶枫离开病房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深知王超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却被这样的曾经抛弃自己母亲这纠缠。他决定先去找王超,把自己听到的一切告诉他。
叶枫一个瞬移来到华富贸易公司,见到王超后,将在病房外听到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王超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虽然知道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和母亲有些贪财,但没想到他们竟如此不择手段。
“老四,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她生病,我去支付了医药费,可他们却得寸进尺,不仅从杨雪那骗钱,竟然还要来公司闹。”王超无奈地摇头。
“老三,这种情况不能再纵容了。”叶枫皱着眉头说道,“他们这么做,不仅是在伤害你,也是在欺骗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王超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我原本想着,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能帮就帮。可他们却把我的善良当成了软弱。”
“那你打算怎么办?”叶枫问道。
王超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我要和他们当面说清楚。如果他们还不知悔改,那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于是,王超和叶枫又回到了医院。当他们走进病房时,王超的弟弟和母亲脸上露出了惊讶和心虚的表情。
“你们不用惊讶,我都知道你们做的好事了。”王超冷冷地说道。
王超的弟弟还想狡辩:“大哥,我们也是没办法,生活不容易啊。”
“不容易?那你们就可以去骗钱吗?从杨雪那里骗来的钱必须还回去,还有寰宇基金会的钱,你们一分也别想拿到。”王超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秦桂香有些慌张,但仍嘴硬道:“超儿,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弟弟和亲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