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因为时间有点晚了,明天还有个宝宝要去上学,更正文可能来不及发,那先写个小番外给你们吃吃,正文在明天。
*这篇是陛下视角。
————————————
少年走到树下,抬头看了看,然后踹了一脚。
树抖了抖,然后没了动静。
赛迦维斯平静道:“别躲了,走了。”
“哈。”
树上某个身影一动,紧接着一手撑着树干翻了下来。
安德伊尔随意拍了下手上的灰,伸了个懒腰:“呵——欠——”
他揽过赛迦维斯的肩,兴冲冲道:“走走走!”
赛迦维斯瘫着一张与他相像的脸,嗓音淡淡:“明明那只雄虫也应该在你的审美点上。”
“啧,你不懂。”
少年困惑地歪了歪头。
安德伊尔清越的少年薄荷音大咧咧响起,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
“我有一个秘密。”
————————————
他忘记了。
年轻的虫皇陛下半夜醒了一次,就莫名其妙地睡不着了。
他扶着额撑起身,静静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拽过一件外袍搭在身上。
雌虫脚步无声,缓缓踱出宫殿。
到了某个安静的角落,他抬起头,看着那棵被月光照得格外圣洁的蓝紫色花树。
他走过去,坐上那架小秋千,脚尖一点,秋千便轻轻地晃起来。
做了个内容模糊的梦。
但他隐隐约约还有些印象。
一枚草环。
一只……幼崽?
梦里的他时不时变换着视角,上一秒是俯视,下一秒又突然跳成仰视……
而且一直围绕着某些特定的场景。
虫皇歪歪头,眉头轻蹙。
怎么老是梦到这些?
他做过很多内容类似的梦,但总是在梦醒时失去记忆,徒留清醒过后的怅然。
那些景那些物,包括“他”,全部在记忆中褪色。
即使这样,他也莫名肯定,那些梦有所关联,“他”一直是同一个“他”。
……搞什么啊。
难不成虫神还在梦里给他下暗示吗?幼崽?这是在催婚?
嘁。
安静坐到即将天光大亮的时分,心口处郁积的负面情绪缓缓消散。
安德伊尔起身,将肩上滑落的外袍拉好。
转身之时,徐风抚首。
他脚步一顿,伸手抚了抚鬓侧。
一朵开得正艳的蓝紫色小花静静躺在他手心。
他垂下眸,看着那朵小花,兀地笑了一下。
“好像,‘他’也喜欢?”
那朵小花最后被带了回去,随手夹在书页里。
————————————
“不做梦了?”
“不想做了,睡不着。”
“。”
“……”
安德伊尔迟迟没等到下一句问话,不满地捶了一下军雌:“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赛迦维斯捧读:“啊,那您为什么睡不着?”
“……”
陛下撇嘴,扭过身负气道:“我不想说了!”
“哦,好。”
“……”
安德伊尔黑着脸从躺椅上爬起来,“你好样的。”
赛迦维斯叹了口气,无奈道:“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虫皇扯了扯便服外套。
“睡不好。”
“那就不睡。”
“困。”
“困就睡。”
安德伊尔安静了会儿。
“你对着费轶也是这么说话的吗?”
元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能一样?”
“……”
安德伊尔:。
赛迦维斯想了想,还是说:“您最近做梦的频率变高了。”
安德伊尔点头。
的确,既他年少某段时间后,这段时间总是多梦。
赛迦维斯赤金色的眼瞳向上盯着天空,“或许,是预兆。”
安德伊尔:“嗯?”
赛迦维斯:“您将遇见您之所求。”
虫皇一怔,不知为何心情突然愉悦了起来。
他放声大笑,咧出一口森锐的齿。
“借你吉言,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