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贤一边满脸堆笑的向 lisa 榕阿谀奉承着,一边又在内心里为自己暗暗做着祈祷:
‘老天保佑,这个老妖婆没听到,这个老妖婆没听到……’
对于曾小贤内心里的所思所想,lisa榕自然是丝毫不知情。
此时的她眼看着曾小贤这家伙又开始不知廉耻地对自己使出了那套谄媚讨好、卑躬屈膝的狗腿子招数来了。
早就已经免疫了这一套的lisa 榕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充满杀意的冷笑,用一种不紧不慢、波澜不惊的语调反问道:
“我这个老妖婆要是不过来,又怎么能知道咱们大名鼎鼎的曾大主持人居然对我这个顶头上司存有这么多的不满和怨言呢?”
见到 lisa 榕那一脸的不善之色,曾小贤心中原本尚存的最后一丝期望就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瞬间被扑灭得干干净净,再无半点火星留存。
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曾小贤还是强打起精神,手忙脚乱地开口为自己辩解起来:
“怎……怎么会呢?lisa!您平日待我不薄,处处关照有加,我对您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心存怨言啊?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呀!”
说罢,曾小贤就搓着手点头哈腰地看着 lisa 榕,试图用这种百试不爽的招式来平息lisa榕的怒火。
看着曾小贤这点头哈腰的模样后,lisa 榕不禁感到一阵无语,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声说道:
“是吗?可我刚才怎么听到演播室里好像有人叫我老妖婆啊?”
面对lisa榕不怀好意的神情,曾小贤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他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一想到日后可能会因此而遭到 lisa 榕的各种刁难和报复,他就感到一阵后怕,额头上不禁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为了避免日后被穿小鞋,曾小贤只能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然后迅速睁开眼睛,摆出一副无比真诚的表情,开始睁眼说起了瞎话。
“lisa,您刚才肯定是听错啦!我刚刚喊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老妖婆,而是……大美女!对,就是大美女!”
说着,曾小贤还不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希望能够以此蒙混过关。
看到这货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后,lisa榕就算是心中有火也发不出来了,当即怒瞪了眼这个没有一丝男人气概的家伙,冷声道:
“曾小贤,你给我严肃点!我现在可没功夫跟你这个垫底王瞎扯了。我这次过来是有正事要交代你的!”
听到 lisa 榕那清脆而又带着威严的指令声后,曾小贤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身体瞬间做出反应。
只见他原本有些佝偻着的身子,如同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猛地拉直,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正色道:
“领导,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见曾小贤终于正经了起来,lisa榕将手中拿着的文件夹往曾小贤怀中狠狠一拍,没好气的说道:
“我可告诉你,明天台里请了重量级的贵宾过来演讲,需要有人去接待。
到时候我打算让你去接待贵宾,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抱着文件夹的曾小贤诧异道:“让我去接待?可我是个主持人啊!哪有让主持人去接待贵宾的啊?”
见曾小贤居然还有脸反问,lisa榕顿时就被这个愚蠢的家伙给气笑了,足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了过来。
“你这个猪脑子,怪不得混了这么多年还在午夜档呢!
我让你去接待贵宾,就是想让你在人家面前露个脸。
万一到时候人家一高兴,你这个午夜凶铃的赞助费不就有了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经过lisa榕这么一点拨,曾小贤顿时恍然大悟,随后满眼感激的望向了这个经常提携他的顶头上司lisa榕,表起了忠心。
“lisa,这么难得的机会,您居然给了我,真是太谢谢您了!
以后只要您一声令下,哪怕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见曾小贤又像个古代时的小太监一样滔滔不绝的拍起了那拙劣不堪,一听就很虚伪的马屁,站在一旁的 lisa 榕是一脸的无语和无奈。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来电台的贵宾指名道姓地非要让曾小贤来负责接待工作。
她压根就不会把这份肥差交给曾小贤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垫底王。
毕竟从曾小贤过往的表现来看,能不把事情搞砸就算不错了,想要指望他办好一件事儿,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无奈的摇了摇头后,lisa榕正欲转身离去,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回头朝一脸喜悦的曾小贤问道:
“对了,你想好了明天要带贵宾去哪儿消遣了吗?”
听到lisa榕的询问后,曾小贤当即就把胸脯拍的砰砰作响。
“领导,小贤办事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想好了一条龙的服务了。
到时候我先带那货去电视塔爬一爬,然后江景游轮坐一坐,再买点土特产,拍点小照片,保证把事情妥妥的!”
越听曾小贤说下去,lisa榕的脸就越是发黑,直到最后,忍无可忍的lisa榕彻底爆发,黑着脸怒斥道:
“曾小贤,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真当这是在接待你们乡下亲戚啊?你就不能带人家玩点上流人士该玩的运动吗?”
闻言,没有相关经验的曾小贤那是一脸的懵逼。
“上流人士该玩的运动?那是什么玩意儿啊?”
见曾小贤像个哭着喊妈妈的宝宝一样只会问东问西,lisa榕很是绝望的一拍脑门。
“天啊,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在电台混下去的啊!怎么什么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