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夏觉得傻弟心眼太实了,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她笑着说:“傻弟,腰带碍事你不能把它解开吗?你这是给姐在治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呀,让我咋说你好呢?”她觉得这个傻弟实在是太可爱了,唯一让人失望的是,这傻弟不懂女人的心。
“你说得倒轻巧,我不经你的允许就去解你的腰带,轻者你说我对你不怀好意,重者你骂我流氓想非礼你,你可是我的恩人,我可不想让你误解我。”傻弟仍有轻有重地按摩着。
“你帮我解开腰带吧,我不误会你,傻弟,你啥时候解我的腰带,我都不生气。你无缘无故不会解我的腰带,你只要解我的腰带肯定有目的。”田思夏平常话不多,她在傻弟面前就有说不完的话。
“我帮你解个腰带能有啥目的,这可是你们女人的三八线,轻易碰不得的。”傻弟俯下身两手插到田思夏腹部笨拙地解着对方的裤带。
田思夏“嘻嘻”地笑着,她说:“傻弟,你真的好笨,你连女人的裤带都不会解。等我的腰好了,我教你怎样解女人的腰带。”她的腰疼减轻了,心情有了好转。再说她与傻弟单独在一起,特别的欢喜。这傻弟总能给她提供无限的欢乐。
“思夏姐,我又不经常解女人的腰带,干嘛让你教我?”傻弟解开她的腰带向下扒了扒裤腰没敢动对方的内裤,他轻轻地在那按摩着。
“傻弟,你不褪我的内裤,这与不解腰带有啥两样?我现在只想不腰疼,啥也不想。你给我治病还想留后患吗?”田思夏扭头看傻弟一眼,她发现傻弟的目光直直的。
“田思姐,那我就听你的了。”傻弟向下拉了拉她的内衣,继续给她按摩着。这手法有点变化,傻弟尽量把握着节奏,让思夏姐感觉到这按摩的效果。
田思夏不再向肚里吸凉气,可她嘴里又发出另外的声音,身子也跟着不停地抖颤。这腰疼的痛苦消失了,可新的“痛苦”又接继而来。
孟玄龙发现思夏姐表现异常,他就关心地说:“思夏姐,你是不是哪儿又不舒服了?”
“你别说话,专心按摩你的,傻弟,你这按摩手法简直是绝了。”田思夏轻轻地叹吁着,这傻弟真好的本事,女人要跟了他就是天大的福气。
“思夏姐,你现在还腰疼不?”傻弟的手指轻轻地弹奏着。
“刚才就不疼了,你这按摩疗法太神奇了,你不光给人治好了病,还能给人无限的享受。我算是真的服了你。”田思夏夸奖道。
“思夏姐,你腰不疼了,咋还这副模样,像是很难坚持似的。”傻弟停止了按摩,他觉得思夏姐扭错位的腰筋早已恢复了原位。
“不告诉你,你是明知故问,人家又让你见笑了。”田思夏趴在沙发上没动。
“思夏姐,你束上腰带吧。”他向上拉了拉田思夏的内裤又给对方提提裤腰。
“我不束,谁给我解开的谁给我系上。”田思夏仍没抬头,好像是她很羞于见人似的。
“你趴在这儿,我咋给你系裤带?”他说着伸手把田思夏翻了过来,他发现思夏天姐脸红红的,还有不少的汗水。这美女姐咋出这么多的汗?他又瞟眼对方丰硕的地方。
田思夏靠在沙发背上系着裤带,她上衣有些不整,露出很多。她有气无力地说:“人家不热才怪呐,咬牙都坚持不住,憋得难受,发出声又怕你笑话。我就怀疑你是存心,反正你是当弟的,我也喜欢你调皮。”她说着向下拉了拉褂子,那个地方还是老高。
“思夏姐,你站起来走走,看看还腰疼不?”孟玄龙望着丰满圆润的田思夏。这个所谓的表姐就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她的身材有着超人的火爆。
田思夏站起来在室内走了几步,又扭了扭自己柔韧的腰肢,她笑着说:“我的腰真的好了,一点也不疼了,而且还十分轻松。”她双手扶住腰际又前仰后合下,胸前抖颤得十分厉害。
孟玄龙望着这幅有温度的立体油画,他真想对这位形体优美的表姐抒情一番。
田思夏急急地向外走去。孟玄龙说:“思夏姐,你去哪儿?”
“我得去冲洗下,身上出的汗多了,不舒服。”田思夏回头对他一笑,都是你的本事,人家浑身上下都像雨淋的一样。
“思夏姐,你晒好麦再去冲凉也不迟。”田思夏的背面也是风光旖旎。
“那我也得去趟厕所。”她迈着两条长腿向厕所走去。
孟玄龙望着室内的麦,他一手拎一袋子向院内走去。每袋小麦将近一百斤,这不是一个女人干的体力活。他把口袋里小麦倒在院内塑料布上,然后又去室内拎麦袋子。
田思夏束着腰带从厕所里走出来,她见傻弟又拎着两袋子麦走出屋,就满脸笑花地说:“我的傻弟真有劲,你给人按摩的时候手咋这么轻柔呢?你这可是一双美手。”她跪在塑料布上翘着屁股向外摊着麦粒,她这个晒麦的造型,让傻弟直咽口水。这女人的模样真有看点。
孟玄龙把手中的袋子丢在一边,他说:“思夏姐,你这晒麦子的样子真好看。”他想伸手摸下田思夏翘起的地方,那儿真是太有魅力了。
田思夏仍跪在那儿向外摊着麦子,由于她一只胳膊向外伸动着,褂子向上移去不少,露出了腰间雪白的肌肤。她的长发向下耷拉着,几乎挨着麦粒。她说:“傻弟,你又在后面看姐的啥呢?”她感觉到了傻弟的目光在自己后面火辣辣的。
孟玄龙不好意思地扭过脸去,他说:“思夏姐摊麦粒的造型真好看。”他向水池边去洗手。
田思夏跪在那儿摊好麦粒,她站起来向下拽了拽褂子说:“傻弟,你洗过手快去屋里凉快。”她也去水池边洗手,并闻了闻傻弟身上的气息。
“思夏姐,我还有别的事就不在这耽搁了。”他把毛巾递给田思夏。
“瞎说,你给我治好腰疼病了,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呢。走,咱们到屋里去。”她擦过手拉着傻弟就往屋里走。你今上午哪儿也别想去,就在这儿陪我聊天,姐是真想你了。
“这举手之劳有什么好感谢的?我给你按摩也是自己应尽的义务。思夏姐,你千万别把我当成外人。我说过了,我活着就是让你们能过上好日子。”孟玄龙站那儿没动。
“傻弟,你先到屋里去,姐给你商量一件事。”田思夏用力向屋里拉着傻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