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批&斗会
作者:卸载大脑   组团重生异界,我只是想活下去最新章节     
    “就是这么回事儿,真不怪我们。”马天引抱头靠墙蹲着,憋屈道。
    “没错,事发突然。”淮中也抱头蹲在一旁。
    “所以,这就是你俩私自跑出来的理由?!”刘黑宝扛着铁锹二五八万地吼着。
    他俩身边围了一大圈人,其中不少人拿着武器,跃跃欲试。
    “你俩什么身份?战犯不知道吗?”江流用脚尖儿捣鼓马天引。
    “就是,你还出来逞英雄了?”大白咣咣给淮中脑拍。
    “你们别太过分!我干啥了?”相较于挨打立正的淮中,马天引憋屈坏了,他知道自己失控了,但真不知道自己干啥了。
    “呵,那就直接开启批&斗会吧,今天就把他俩办了!”闻人柔敲着小棍儿,宣布道。
    很快,场地布置完毕,众人搬来一张张小凳子,围坐成一圈。马天引和淮中抱头蹲在中间,他们对面是坐在椅子上的红儿。红儿有些不自在,东看看西瞧瞧。
    主持人江流站起来,拍拍手:“战犯淮中与马天引已到场,受害人红儿也就位,我宣布!大会开始!”
    “好!”博博跳起来夸夸鼓掌,老疯跟着嗷嗷叫。
    “肃静!肃静!”江流压压手,“在此之前,第一项提议,是这个小丫头,叫莫莫是吗?她和宝宝都昏迷了,有事儿没事儿?”
    “报告!没事儿!”大白穿着个白大褂,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汇报道。
    “你这个臭灌生命力的庸医,你能检查出来个得儿啊?”江流撇撇嘴,“有没有其他医生?有没有……”
    “你特么!”
    刘黑宝:“哎!大白!不能攻击主持人啊!”
    淮阳海:“我糙!都打飞了!别用飞踹啊!”
    闻人柔:“大白!住手!都快打死了!”
    江流:“啊……我糙啊!!”
    ……
    大白被控制住,大会继续,鼻青脸肿的主持人江流先生一瘸一拐地走到中间,清了清嗓子:“会议继续,第二项提议!”
    “这俩人怎么整?”他指着正打着饱嗝看戏的图大卷,和依旧昏睡的图图妖。
    “这是我族人!我提议留下!”大白瞪着江流。
    “我们是一个团队,我觉得随随便便接纳人不妥。”江流揉着脸上的淤伤唱着反调。
    “怎么不妥?!”李客站出来撸袖子。
    “我看也不妥,知人知面不知心。”淮阳海摸着他的爆炸头,幽幽说着。
    “老淮!你特么!”
    淮阳海:“我提议取消李客的投票权,他不客观。”
    江流:“我提议取消大白的投票权,他也不客观。”
    刘黑宝:“我提议弄死那个年轻的小偷。”
    李客:“你敢!?”
    大白:“那特么是我族人!”
    刘黑宝:“人心隔肚皮,血缘算得了什么?很可靠吗?”
    “玛德 ,”大白骂骂咧咧道,“老淮!老马!你俩说!这事儿怎么办?”
    “啊?我俩有发言权吗?”马天引放下手,抬起头。
    淮中:“我提议别瞎干涉他人命运,也别坏了人伦,签个保密协议放走就是。”
    马天引点头:“我觉得也差不多是这样。”
    大白脱下五十六码的大鞋就朝二人劈头砸去:“呵呸!你俩特么闭上坑!两个战犯,你俩还特么发上言了!”
    李客:“你俩闭嘴!再比比打死!”
    马天引:“不是你让我俩说话的……”大白又是一只鞋,将他的话打断了。
    一段争吵之后,发起了投票,就这个话题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闻人柔等人决定了事情的走向,他们投票留下图大卷母女。
    “你看看这孩子,瘦瘦巴巴,怪可怜的。”闻人柔指着图图妖说,“就算处不来,也给喂胖点儿再送走啊。”
    刘黑宝气得直翻白眼儿。
    “哦,这是话剧表演吗?”图大卷磕着从丫蛋那里蹭来的瓜子,东看看西瞅瞅,“挺艺术,挺艺术,对了,我也可以演个角色吗?”
    大白唉声叹气,再次为他族人的智商所悲哀。
    江流清了清嗓子:“下一个议题!如何处置战犯淮中与马天引!”
    闻人柔:“杀了!”
    大白:“剁了!”
    炉钩子:“他俩没救了,直接打死。”
    马天引:“啊?爹?这里面是不是有私人恩怨啊?”
    炉钩子:“别叫我爹!你个畜生!”
    刘黑宝:“我觉得阉了好,劁掉之后的猪都老实了。”
    淮中:“啊?”
    马天引:“你特么这里绝对有私人恩怨吧!”
    “绝对没有!我刘黑宝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
    淮中和马天引抱着头,蹲在那里迎接着群&众的批判,瑟瑟发抖,讷讷不敢言。
    “红儿说!”闻人柔用小棍儿砰砰敲着地板,“红儿是受害者,她最有发言权。”
    “对,红儿说!”
    “红儿,大胆说,机不可失啊!为民除害的机会就在这里!”
    “红儿!要敢为天下先啊!”
    “嗯 ……我要想一想……”红儿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埋头思索。
    “哎!起码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特么到底干啥了?”马天引放下抱头的手,伸着脖子悲愤道。
    “还你干啥了?你还想干啥?!”闻人柔起身,拿着小棍儿对着马天引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狠抽,淮中也被波及了,俩人嗷嗷叫,但愣是不敢躲。
    “好,让你们死个明白。”江流装模作样地拿出一个空白的本子,照着念道,“你二人,体内肉团失控,造成的后果是,淮中致红儿躯体残缺,马天引致红儿躯体残缺,她当时简直成了人&彘!丧尽天良!”
    “而且,还是以十分残忍诡异的方式,都无法分说红儿的身体和心灵哪个遭受的伤害更大,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我……”马天引讷讷道,“那我怎么失控的?”
    “哦,淮中失控了,把你传染了。”刘黑宝说。
    马天引:“?”
    他缓缓看向低头不语的淮中:“不是哥们儿,你有病嗷?”
    淮中依旧低头不语,隐晦地侧侧头,躲避着马天引的眼神。
    “我特么!”马天引一个大跳就扑倒了淮中,举拳就打,“你特么!你特么!”
    淮中奋力抵挡,在地上乱滚:“我啥也不知道啊!我失控了啊!”
    “你失控了你还有理了?关老子什么事儿?凭什么让老子也失控!?”
    “失控了我有什么办法?!”
    “哎!此言不对!”江流轻咳一声,“今晚我和老黑也失控了,但我俩就没霍霍人。”
    刘黑宝也抱着膀子站出来,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对,而且我俩以坚韧的意志抵抗,最后还在附着肉团的情况下保持了理智。”
    江流:“人比人,气死人。”
    刘黑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淮中和马天引没话说了,再次抱头蹲好,默默等待着审判。
    江流摆摆手:“我先定个基调,针对于对红儿的身体伤害,一百大板是少不了,后续红儿再补充。”
    “我提议,取消马天引和淮中一年之内的所有福利和津贴,什么工资,武器配置权,乱七八糟的资产全部转移给红儿。”
    “然后劳动改造,淮中负责大家的一日三餐,花样儿必须丰盛,不许往里面吐唾沫。马天引负责居住地的卫生,连一点儿灰都不能见,负责所有人非隐私衣物的清洗,洗不干净就把他挂树上。”
    “然后基于红儿身先士卒、无私奉献的精神,必须作出表彰,我提议,炉钩子无偿为红儿打造一身装备,全部按她的要求打造,什么匕首防具全配上,坏了免费换新。然后再奖励红儿一千布鲁,从公账上出。”
    无人异议。
    “好,然后红儿发言,她对于这两个天理不容的战犯拥有全部处置权。”江流退后一步。
    “嗯……”红儿从兜里掏出破破烂烂的小猫平安符,说,“我的平安符烂了。”
    “我给你再逢个新的。”闻人柔马上说,又凶神恶煞地瞪着淮中和马天引,“你俩呢!什么表示?”
    “对不起!”淮中九十度弯腰鞠躬。
    “我错了!”马天引直接鞠了个一百三十度。这让淮中显得没诚意了,他被众人哐哐踹了好几黑脚。
    “语言太苍白。”大白评价。
    “还得是实际才有效。”江流赞同。
    “我提议,淮中和马天引每周额外参与三次红儿格斗班,无规则无下限的那种,为期一年。”江流坏笑着说。
    “我俩不得被打死啊?”马天宇哭丧着脸,“我是从犯吧,啊?我是从犯吧!”淮中没敢吱声。
    “那你半年。”大白说。
    “继续!”闻人柔敲着小棍儿。
    红儿掏出碎成一堆黑瓷片的小烟斗 :“我的烟斗碎了。”
    “来!给个说法!”刘黑宝抱着膀子喝道。
    淮中和马天引表示他们赔。
    “拿啥赔?”大白抠着鼻孔说,“你俩从体力到资产都被剥夺了,拿命赔啊?”
    “我看行。”江流赞同。
    “别别别!”马天引挠着头,苦思冥想,“我……我……我特么拿啥赔啊?”淮中依旧没敢吱声,蹲地上装死。
    “当奴隶吧,当奴隶补偿。”刘黑宝好似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幽幽提议道。
    “我看行!”
    “我看也行!”
    众人纷纷同意。
    “好,你俩的自由也被剥夺了,红儿让你们干啥你们就得干啥。”江流宣布。
    “我是从犯!从犯!”马天引垂死挣扎。
    经过商量,最终结果改为淮中一人当奴隶,为期一年。马天引负责在茶余饭后表演节目助兴,为期一个月。
    战犯的问题到这里就大体解决了,他俩除了小命几乎啥也没剩。
    “造孽啊!”马天引欲哭无泪,哗哗扯头发。
    “我俩现在恢复发言权了没?”淮中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
    “你俩可以酌情地说。”江流表示。
    “彭仔呢?”淮中问。
    “走丢了,说正事儿,没活儿就闭坑!”
    “我觉得我们需要讨论讨论了。”淮中说,“关于我们身体里的肉团。”
    “我们起码要找出它们失控的原因,然后加以避免。”
    “这个可以和戈尔讨论,他对于肉团好像很有见解。”刘黑宝说。
    “戈尔来了?”淮中皱眉。
    “对,并且他救了红儿一命。”
    “那他肯定要狮子大开口。”淮中头疼。
    “那先说说梦境吧。”淮中说,“这个问题和肉团一样严重,我们再收集成员的时候,要避免他们吸收光团和肉团。不然万一战斗的时候梦境开启或者肉团失控,那我们就失去战力了。”
    “这次梦境开启的时候,联系孙阿普了吗?”淮中又说,“我感受到他吸收了光团,出现在了梦境里。”
    “他吸收的光团……应该是土,我们需要他,他还是不想离开红曼吗?”
    “我让达妞帮着联系了,他问我们是否安好,态度还是不走,不过他说我们可以随时带着糯米走。”江流说。
    “这个真的可以考虑,我去红曼把糯米带来吧,按照咱们的逃跑计划,咱们这里可比老孙那儿安全多了。”刘黑宝说。
    “我也想糯米做的饭了,天天想,玛德,怎么就那么好吃?”大白吞咽着唾沫。
    “再说吧,先处理完戈尔的事情,下次梦境再好好问问孙阿普的态度。”
    “穿越山谷需要土系的能力,虽然戈尔说他会找几个土系异能者供我们差使,而且可以随便签订契约,但终归是不如老孙靠谱,还是得多争取争取他。”马天引略微烦躁地说,“咱们为什么不直接绑了他呢?”
    “再说吧,先说说抢我光团的那个人,什么来头,玛德,整整抢了两个!”刘黑宝满脸晦气地说。
    “你当时什么感觉?为什么傻乎乎把光团给他了。”江流问。
    “说起来真是邪乎,我以为我给的是老淮,谁知道到他手里去了!”
    “那人的能力应该是幻境之类的,而且,我发现他有恐高的弱点,还是相当恐惧的那种,我甚至认为他上辈子是跳&楼摔死的。”淮中说。
    “不是还得到了一个光团吗?什么能力?”大白问。
    “不知道,对了,光团少了一个。”刘黑宝指着图图妖说,“我刚才数了数,又和老江回忆了一会儿,才确定是被她吸收了,她的身上发的光是白色的,只不过是在手上。”
    “嗯?她吸收了一个光团。”淮中皱眉看向昏睡的图图妖。
    这时,恰好,图图妖颤抖了两下,幽幽醒了过来。
    她躺着,迷迷糊糊抬起头,和一大圈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时间安静又尴尬。
    “我嘞个豆……”图图妖喃喃,然后猛地跳起,右手抓住图大卷,左手发出白光,迅速勾画着。
    “开门!开门!”四条笔直的白线在空气中框出一道窄窄的门,门内漆黑,不知通向何处。
    “你干啥啊!”图大卷喊着。
    “跑路了啊!他们就是凶残的人!”图图妖拽着她愚蠢的妈妈,闷头就往门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