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傅筝带慕南枝熟悉边境城防,
经过傅筝的解说,边疆城防几乎是水泄不通。
众人都佩服傅筝。
许清丞也是如此。
众人觉得,若是边境真如傅筝所说那般严实。
那这边境就是傅筝的天下。
晚上,一行人在一家汤馆喝汤。
鲜美的汤撑的人肚子疼。
从汤馆出来,这才回了军营。
逛了一天,众人早早歇息了。
慕南枝正要歇息,就听见外面传来朝葛的声音“皇上,将军。”
傅筝打帘出去。
外面传来低语声。
慕南枝没听清。
直到傅筝进来道“皇上,您早点休息,臣外出处理点事。”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却被唤住。
“等等。”
傅筝回头看她。
“发生何事了?”慕南枝问。
“一点小事,臣能办妥。”
想了想他又道“皇上若是不累,可以去看看夜景。”
傅筝常年在外,时常连轴不睡觉,所以一天下去也还精神十足。
最后慕南枝骑着马,跟着傅筝出了营。
娜仁托雅觉得晦气,白日抢人输了挨了打她认了。
晚上抢人她赢了,但没想到对方阴她,害她和哥哥被抓了?
那人告她什么罪名?奸细?
娜仁托雅气的不轻,当即跟人干起来了,结果事情闹大了。
娜仁巴图看着围着他们的人,心生警惕又不悦。
娜仁托雅瞪着对面的女子“你这人真是不要脸,明明讲好了,输了把你相公让给我,可我赢了,你不但不承认,还诬陷我是奸细?你们中原人竟有如此不要脸的。”
那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叫嚣道“谁答应把相公给你了?我们慕国可没有赢相公的规矩,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挑事。”
娜仁托雅气得直跳脚,她忍无可忍,唰的抽出鞭子,就要往女子身上抽。
娜仁巴图没想到事情闹成这样,她还要动手。
阻止不及,眼看她就要抽到对方。
好在一旁的将士长剑一拔,直接削断了娜仁托雅的长鞭。
那可是她父汗送给自己的。
娜仁托雅先是一愣,而后蹲下身子,嚎啕大哭。
她哭的十分凄惨。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年纪轻轻却人生路走到尽头的那种凄惨。
众人都懵了。
就连诬陷她的女子都一脸懵。
“啊,啊。”娜仁托雅越哭越凄厉。
她后面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抖脚。
娜仁巴图见妹妹哭的如此凄惨,正欲去劝。
娜仁托雅却吵了起来“你们中原人欺负我,我要回去告诉我父汗,我要回去告诉我的十八个哥哥.....啊.....”
她威胁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守着她的将士有些懵。
告她的女子也听出了她话里的很多意思。
这个女子在草原很有来头。
一时间,他们也有些紧张。
若是因为她的撒谎,掀起两国战乱。
那他们必死无疑了。
“将军。”
陡然一道声音响起。
娜仁巴图看过去。
冷峻挺拔的男子,让他神色一顿。
娜仁托雅边嚎边看向来人,然后她干嚎的声音瞬间停止。
她挂着泪珠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傅筝。
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越看越对眼,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心跳加速,激动万分。
娜仁巴图见妹妹如此直勾勾的盯着别人,嘴角一抽,眼底不由划过懊恼。
他这妹子,真是死性不改。
娜仁托雅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她向傅筝献了一个优雅的礼“这位公子,我是娜仁托雅,我有几座草原,有畜牧上千,请问公子,可愿做我相公?”
众人“.......”
慕南枝还没来得及踏进屋子,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近乎熟悉的话。
等她踏进了屋子,就看到了白日遇见还被她打了两鞭子的人。
娜仁托雅看见慕南枝,顿时目瞪口呆“怎么是你?”
不等慕南枝回话,她看了傅筝一眼又道“白日那个是你相公,这个不是吧?”
慕南枝摇头。
娜仁托雅松了口气“公子......”
她正要再求婚。
傅筝却开口问身旁的人“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将士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原由。
娜仁托雅看中吴曦的相公,便邀吴曦比试,若是吴曦输了就把相公相送,吴曦应了,也输了,但她却不想履行赌约,于是,就撒谎娜仁托雅是草原奸细,还说的信誓旦旦的。”
涉及奸细。
将士们不敢轻断,便让人唤了傅筝前来。
傅筝睨着吴曦,声音冰凉又威压“实话。”
吴曦低着头,想到面前的人是将军,对方身份更有可能大有来头,若是她再不承认,到时候闹下去,指不定会发生难以控制的事情,便只得低头承认错误“是我诬陷她的。”
“哼。”娜仁托雅一声冷哼,语气不屑。
“还我清白就行了,你相公我就不要了。”娜仁托雅赶紧开口,那急切的语气,仿佛说慢半个字,她就要被对方赖上一样。
“道歉。”娜仁巴图道。
吴曦弯腰,对着两人道歉“对不起。”
娜仁托雅依旧冷哼一声。
娜仁巴图没再说话。
“放人。”傅筝说罢,转身就要走。
娜仁托雅却陡然伸出了手去抓他。
傅筝下意识一挥,险些一耳光扇在娜仁托雅的脸蛋上。
好在她只是身子晃了晃。
娜仁巴图将她扶住了。
“公子,公子,我叫娜仁托雅,请问公子可有成亲?我有草原几座,有畜牧上千,公子若是做我相公,此生只用陪我吃喝玩乐......”娜仁托雅说的急切,她生怕自己说慢了,眼前的俊美公子就跑了。
傅筝一个字都没回复,只对一旁的慕南枝道“走吧,我陪你去逛逛夜景。”
娜仁托雅却急了,她赶紧跑到傅筝的前面拦住他“公子,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傅筝冷眼睨着娜仁托雅。
娜仁巴图直觉此人不是好惹的。
便上前抓住妹妹,就要将她扯开。
可娜仁托雅却打掉了她的手,对傅筝道“公子,我是真心心悦你的,你考虑考虑我嘛,你若是愿意,我可以把草原和畜牧都送到你的手上,我的父皇是父汗,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让我父汗给你,我父汗最疼我了,我家十八个哥哥,就我一个女儿。”
娜仁托雅迫切的样子让众人咂舌。
这到底是恨嫁?还是怎么了?
娜仁巴图黑线,此刻他都有点不想认这个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