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若是想活命,就丢下二人速速离去吧,不然待会儿伤了你们的性命,可如何是好?”红衣路爷是真不想跟慕南枝为敌。
他怕有一天跟慕南枝再度遇上,她知道他是她的敌人,把他撕的粉碎。
可偏偏,他这条路又不能退。
只能硬着头皮干。
“你们主子一而再再而三要他们二人的性命,想来是打算杀了他们,嫁祸给我们慕国?”谢筹不过细细一思量,就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娜仁巴图眉头紧皱。
他听说前阵子慕国的王爷慕谨谋反失败了。
他都谋反失败了。
这些人又是何人,为什么要掀起草原和慕国对抗?
“既然几位不知好歹,那就只有死了。”红衣路爷手一挥。
他身后包括身旁的蓝衣拔剑开杀。
张帆赵影谢筹反攻回去。
路爷幽幽拔出长剑,飞身向周一砍来。
周一根本不惧他。
两人瞬间厮杀在一起。
相比较之前的黑衣人。
这个蓝衣跟红衣的武功明显高了很多。
但娜仁巴图惊奇的发现,任凭这些人再厉害。
都没有伤到周一等人分毫。
因为当路爷一剑要刺到周一的时候。
周一的身上涌出一层奇怪的冰锥。
长剑刺在冰锥上,就算戳了一个窟窿,也没戳穿。
反倒是周一,趁此机会,险些直接抹了路爷的脖子。
好在路爷反应速度够快,不然还真的被周一一剑封喉。
“什么鬼东西?”路爷退了几步,看着周一身上的怪东西,直接皱了眉。
别说路爷惊讶。
马车内的娜仁巴图跟娜仁托雅也是瞪大了一双眸子,张大了嘴巴,一脸的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玩意儿?
周一拍了拍被路爷戳过的地方,用嫌弃的眼神看向路爷“没见识的东西,这是我们皇上赏赐的好东西,可惜,你这辈子都无法拥有了。”
皇上?
路爷嘴角一抽。
那个女人,自己诡异还不够,她的人还这么诡异?
她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妖魔鬼怪?
路爷虽然惊讶,但他还是再度发起了攻击。
娜仁巴图没兴趣看周一了。
他看向谢筹三人。
最后在对付蓝衣的张帆身上,再次看到了那宛如铠甲般的诡异冰锥。
蓝衣也被铠甲冰锥惊得手一抖。
路爷跟蓝衣用尽了十成的力量,最后打的周一张帆完好无损,自己伤痕累累。
“他娘的,撤。”路爷火大一声吼,找准机会避开周一后转身就飞身离去。
蓝衣慢了一步,又被砍了一刀。
其他黑衣人也是狼狈的四处散了。
周一等人并没有追。
因为送人要紧。
看着四人完好无损的靠近。
娜仁托雅傻了一般呐呐的问“你们身上那个冒出的冰锥好厉害,能给我吗?我拿我的草原我的畜牧跟你们换,当然,你们要是想要我,我也可以入赘。”
娜仁巴图:“......”
“你刚刚没听到我说?那是皇上赏赐给我们的,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周一白了娜仁托雅一眼。
想要这奇妙的能力不说,还顺带想把自己嫁出去?
草原上是没有男人了吗?
她这么恨嫁?
“哥哥,都怪你,若不是你非得拉我回草原,指不定我现在就成为皇上的徒弟了,我要是成为她的徒弟,我想要什么会没有?我习得她一身本领,到时候,我就可以横着走了,我还可以英雄救美,他们要是不愿做我的相公,我还可以把他们打一顿,或者我强抢.....”娜仁托雅胡言乱语。
直把巴图跟周一等人说的想把耳朵堵上。
“是我拉你?你得知她是皇上,害怕的屁都不放一个,是我拉你回草原?”娜仁巴图反问托雅。
被戳穿,娜仁托雅梗着脖子道“才不是,我那分明是在想办法让她收我为徒。”
听她辩解,巴图不想理了。
直接双手环胸,闭眼入睡。
娜仁托雅却被周一等人的厉害勾的心痒痒。
“周一公子,要不,我给你做暖床丫鬟吧?”娜仁托雅突然道。
“咳咳咳咳。”周一听着她口无遮拦的话,一时没注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本想睡觉的巴图也是刷的睁开了眼睛。
他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娜仁托雅。
这玩意儿真是他们草原捧在手心的公主?
这分明是个没下限没自尊的玩意儿。
难不成是他没注意,别人把她的妹妹掉包了?
“周一公子?丫鬟不行,当妾也行,等我回草原,我就把自己的草原畜牧都折换成钱,我再找我父汗和十八个哥哥每人要个十万八万的当嫁妆,都给你,你以后只给我吃穿就行,好不好?”
娜仁托雅说的那叫一个诚恳。
还别说,周一挺心动的。
但说真话,他不敢,也不愿意。
娜仁巴图无奈的摇头。
他心想,等回到草原,一定要在父汗面前,狠狠地参托雅一本。
不然以后草原的脸都给她丢尽了。
“那就这么定了?”见周一不回话,娜仁托雅兴奋的就要定下此事。
可她刚说完。
周一就冷冷道“不行。”
“啊,为什么?”娜仁托雅顿时就苦了脸。
“我这人,宁缺毋滥,虽然你是草原公主,但我不喜欢你,就算是为妾,我也不....愿.....意。”周一不愿意三字说的斩钉截铁。
巴图黑线。
好好好。
堂堂草原公主,主动为妾,对方还不愿意。
被拒绝,娜仁托雅还欲再求两句。
娜仁巴图一巴掌拍在了她受伤的后脑勺。
托雅当即疼的神经都是狠狠一抽。
她捂住脑袋,好半晌才忍过了那阵疼意。
等她回神,她瞪着巴图“哥哥,你是故意的吗?明知我脑袋上有伤,专挑伤口打?”
“是的,哥哥是故意的,从现在开始,你一路上都给我闭嘴,你要再敢说一个字,哥哥不但要打你的伤口,哥哥还会拿石头砸你的伤口,直到把你砸晕带回去,要是一不小心打死了,哥哥也是能找到理由去跟父皇解释的,不信,你可以试试。”巴图笑得阴恻恻的。
托雅咽了咽口水,有些怕。
虽然哥哥是宠她,但真要狠起来,也是会下死手的。
为了防止自己真死在哥哥手里,托雅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睡觉,睡着了,就不会说话了。
托雅闭嘴后,巴图跟周一等人总算觉得世界清静了。
只是,清静的世界,刚到不过半刻钟。
犹如打雷的鼾声陡然从马车内传出。
马车内的巴图嘴角抽搐。
周一等人:这货要是真娶回去,怕是这辈子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