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过后,已经是深夜了,明恬随着明沧仙尊一同回到了他们的居所。
这是一处清幽雅致的小院,四周绿树成荫,花香四溢。院中有一座小亭,亭下石桌上摆放着茶具,茶香袅袅,沁人心脾。
回到房中,明沧仙尊拉着明恬在床旁坐下。
两人相视而坐,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窗外的月光透过轻纱般的窗帘,洒在两人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光晕。
祁淮轻轻地递给明恬一杯酒,那酒色清澈透亮,香气扑鼻。明恬接过酒杯,两人的目光在酒杯上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都蕴藏在这深深的注视之中。
他们举杯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然后,他们一齐饮下这杯合卺酒,酒液滑过喉咙,留下一股甘甜与醇厚的味道。
祁淮定定地凝视着此时饮酒后脸庞更加绯红的明恬。此刻的对方,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美得令人心醉。饮酒后,脸颊更加绯红,如同朝霞映照在雪地上,既娇艳又纯净。
明恬身上穿着精心绣制的红衣,红色的绸缎上,金色的凤凰展翅欲飞,栩栩如生。衣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在烛火下闪烁着光彩。
他伸出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住明恬的手,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暖和柔软。
他声音低沉而又暗哑,“夫人,该安寝了。”
红烛摇曳.....
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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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破晓,柔和的阳光透过窗纸,斑驳地洒在床榻上,为床上美人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美人的脖子处有不少红痕,那些红痕像是晨露中初绽的花瓣,隐隐约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艳丽。
美人身侧高大的身影,轻轻地将明恬搂入怀中,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他的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生怕惊扰了怀中佳人的美梦,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明恬感受到额头有些痒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的夫君在亲他。
昨夜被祁淮折腾得有些狠了,明恬的身体还残留着些许疲惫和酸痛。
他有些生气地嘟起嘴,但此刻也没有力气去反抗祁淮的怀抱。他只能嘟囔着:“别吵我睡觉。”声音中带着几分娇气。
祁淮无奈地笑了笑,他明白昨夜自己确实有些过分,让明恬疲惫不堪,没有再折腾他,只是低头观赏自家夫人美丽的睡颜。
对方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蝴蝶的翅膀在微风中轻轻扇动,透露出一种恬静与安详。呼吸均匀而轻柔,仿佛带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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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翎山派的早课时间,往常总是准时出现授课的明沧仙尊,今日却破天荒地迟到了一会。
弟子们议论纷纷,但当今天是明沧仙尊新婚第二天,大家都表示理解。毕竟,新婚燕尔嘛。
弟子们纷纷猜测着明沧仙尊和夫人昨夜是如何度过的,想象着他们缠绵悱恻的画面。然而,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真实的情景他们是看不到的。
陈小二愁眉苦脸地坐在位子上,右手无意识地撑着脸颊,目光却紧紧锁定在他师傅明沧仙尊的脖子上。
那里,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格外引人注目。
陈小二的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他都成年了,自然明白,那红痕代表着什么。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嘀咕:“造孽啊。”
他旁边的弟子们也同样躁动不安,他们窃窃私语,不时地偷瞄一眼明沧仙尊脖子上的红痕,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和八卦。
他们好奇昨天晚上的战况,师娘是怎么让这老树开花结果,堕入凡尘的。
明沧仙尊感觉今日的早课格外喧杂,他眉心微微动了动,双目蒙上一层冷意,他站在最前方冷冷地看向四周,“今日为何这么嘈杂?”
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如同寒冬中的北风,瞬间吹散了弟子们心中的躁动。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有弟子大着胆子举手问道,“仙尊,师娘也是我们翎山派的弟子,往后他也要来上早课吗?”
明沧仙尊的目光微沉,他看向提问的弟子,声音恢复了平静,“你师娘平日有我教导,无需上早课。”
那弟子闻言,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但随即又想到什么,继续问道:“那仙尊,师娘昨日是不是与您一同入了洞房?昨夜过得如何?”
此言一出,整个课堂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弟子们虽然心中好奇,但谁也不敢像这弟子这般直接问出这种私密问题。
他们纷纷低下头,生怕明沧仙尊发怒。
明沧仙尊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他冷冷地看向提问的弟子,“你修行尚浅,这些俗事不是你该关心的。若想修炼有成,还需将心思放在正道上。”
那弟子被训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再言。其他弟子见状,也都噤若寒蝉,不敢再提此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