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嘴,尽说些没有用的屁话?!那王闯的性格,你还不清楚明白?!说了一大堆,尽数没有说到重点上!”一旁的李小竹,出于无奈,又这般抱怨说。
“何来的没有说到重点?!那王闯竟是和老子一样,从事着地下的活动,不见天日,没有时间的界限,说来说去,老子和他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出了事情,谁都逃不了!”这个时候,许连灰也信誓旦旦地解释说。
“没想到,你这个家伙,还真不赖?!竟然能够说服王闯,央求他卖给你飞行器?!你的狗嘴,这次没有犯病?!笑了!”李小竹又不客气地讽刺说。
“何来的狗嘴?!你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竟是口出狂言,语出伤人!不过,老子自然不会去和你计较这些,那王闯虽然是做飞行器生意的,但是,对于买家的目的,还是需要一一过问的。不难看出,王闯这个家伙,做生意还是挺小心的!”随后,许连灰又这样漫不经心地说。
“就怕出事呗?!这还用解释吗?!不过,救人一命,自己的内心也获得了净化,多么好?!倘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天底下哪来的良心呢?!只不过都给狗吃了?!”听见了许连灰的这般言语,李小竹也如此评价说。
“甚好!甚好!那么,你我就别再废话了,直接一起出门去找那个家伙?!”说罢,许连灰就随性地对着大家挥了挥手,示意出门去找王闯。
“罢了!咱们走吧!”说罢,李小竹也三两步跟了上去,走在许连灰的身后。
于是,站在一旁的方可心和程飞,也快步跟了上去,很是平静,心如止水一般。
……
许久之后,熟门熟路的许连灰,很快就带领着众人,穿过大街小巷,车水马龙之后,找到了王闯经营的这家店面。
推开了破旧的大门,不大不小的会客厅里,不偏不倚正好坐着王闯。
此时此刻的王闯,正坐在椅子上面,悠闲又有闲情雅致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之下,一脸的沧桑,依稀可见。
“哎呦?!快看是谁来了?!真的是稀客啊?!别来无恙?!”看见有客人来了,此时的王闯一边抽着烟,一边好不客气地说着。
“去你的!王闯!老子怎么会是稀客呢?!你这个家伙,竟给老子起外号?!”听见了王闯的这般讽刺,许连灰也毫不客气地反驳说。
“飞行器就在后门的仓库里停放着,各式各样,应有尽有,不过,你这个家伙,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若是只为了偷渡,那老子我定不会卖给你!”这个时候,王闯又这样反对说。
“老子才不管你呢!那购买飞行器的钱,定一毛一分不会少你的!你这个家伙,花言巧语成了习惯,跟个漏斗似的,没有个边际!”许连灰又批评着说。
“算了!看在你我都是朋友的份上,老子当然是愿意卖给你!不过,出了事情,被地面上的条子打下来,丢了小命,可别再来找老子理论?!”思来想去,又沉默许久,王闯这才不依不饶地解释又说。
“怪罪你什么呢?!大街上的条子虽然多如牛毛,但是,替老子卖命的线人,也是一抓一大把,何来的丢掉小命?!你这个人,真的是话里有话,好不客气?!”许连灰如此抨击说。
“甚好!甚好!付了钱之后,就一同跟随我去后门,在仓库里停放着许多飞行器,旁边就是起飞跑道。祝你们好运吧!如此英勇之下,老子也甚是感动!”说罢,王闯就将烟头熄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
于是,在付过了钱之后,许连灰一行人,就跟随着王老板,一起从后门出去,来到了硕大的仓库。
“给你的那个朋友打电话吧!若是再继续拖延下去,恐怕他的病情会愈来愈严重!”站在仓库里的王闯,思来想去之后,这般又说。
“嗯嗯!老子这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说罢,许连灰就通过植入进眼球的机械眼,给远在天边的那个家伙,打了一通电话。
“喂?!原来是许老板啊?!难道说,你找到了飞行器?!”此时此刻,在电话里的这个家伙,因为患病,又有气无力地说着。
“那是当然的了!老子果断联系了王闯,他也愿意卖给老子飞行器,不过……”许连灰如此激动地解释说。
“哦哦!那就太好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苍天也有情!”这个家伙又慢慢地回复说。
“好了!你我也就别再废话了!你这就过来,咱们即刻出发!”许连灰又不耐烦地大声说着。
“甚好!我这就过去找你!……”说罢,这个患病的家伙,就挂断了电话。
“如何?!他愿意过来吗?!”一旁的王闯,又这样嘘寒问暖地说着。
“嗯嗯!愿意过来!救人一命嘛!仅此而已!”许连灰又说。
“嗯……,不过,跟老子进行合作的人,还真不少!倘若你愿意花重金,聘请一个有经验的驾驶员,也许……”王闯又话里有话地说着。
“哈哈!!还是你王闯了解老子的内心世界!钱倒不是什么问题!若是能够成功躲避,那地面上条子发射而来的火箭弹,就是几百万,那又算得了什么呢?!毛毛细雨罢了!”此时的许连灰,很是平静地又说。
“看在你我都是朋友一场的份上,老子愿意无条件,免费给你联系一个有经验的驾驶员。你看?!老子有诚意不?!”没想到,这个时候,王闯会如此说。
“哈哈!!甚好!甚好!你我都是朋友一场,何来的客气?!见外了!见外了!”听见了王闯的这番言语,随后,许连灰也心满意足地笑着说。
“嗯嗯!老子这就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帮忙!”说罢,王闯就通过植入进眼球的机械眼,拨通了那个驾驶员的电话。
“拜托你了!王老板!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都是出来混社会,还不互相照应一下?!见外了!”随后,一旁站着的许连灰,又这般歇斯底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