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狗嘴?!还尽数怒怼老子愚昧和无知乎?!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也?!说出来还不够寒酸乎?!”如此做作,高云端又这般不可一世,自命清高地嚷嚷着说。
“胡闹?!笑话!说来说去,老子还是秉持着佛心,所谓的不偷不抢,不滥杀无辜,不做亡命之赌徒!此乃亘古不变,修身养性之不二法门也!”听见了面前高老板的这般言语,有一点上火的程飞,又这般不依不饶地解释说。
“老子就坚信一点,所谓的世事如棋,不料自己有朝一日,身无分文,沦为乞丐,在大街上讨饭吃,依靠路人之施舍过日,食不果腹,饥一顿饱一顿。那秉持着佛心,还有甚用乎?!不过如此,你我口中之说辞罢了!”思来想去,随后,高云端又这般直截了当地驳斥说。
“不过如此?!不妨你且听老子我细细说来乎?!你这厮,和那亡命之赌徒,有何区别乎?!无非一夜暴富,又或者一夜之下,倾家荡产,身无分文?!这般大起大落,定数都是佛经里所不能宽恕之事也!朽木不可雕也!”没有退让,犹豫再三,随后,程飞又这般意味深长地回怼说。
“哦?!看来,你我之间还是有着颇深的纠葛不是?!再三争论之下,也难分胜负输赢不是?!罢了!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也!”随后,愣在原地的高云端,又这般解释说。
“摒弃了佛心,那随风而动之邪念,定数会闻风四起,瞬间充斥在你我周围,金钱之诱惑,暴利之诱惑,赌博之心切,也尽数会袭来。长久以来,任何人都无法不为所动,最终在此世界里,自生自灭,消失殆尽罢了!”思来想去,犹豫之下,程飞又这般好生劝阻而说。
“胡闹!老子怎会也成了朽木不可雕也?!岂不是好生不客气乎?!你这厮,这般口若悬河,针锋相对,不依不饶,好生的不给老子台阶下乎?!”有一点上头的高云端,又这般怒怼而说。
“你这厮?!老子说的就是你这厮!还敢嘴硬不?!瞧着你那面目的狰狞?!如此惹眼也!”没有退让,犹豫之下,程飞又这般义正言辞地驳斥而说。
“胡闹!岂有此理乎?!还不退下?!好生的不客气?!”随后,高云端又这般咒骂而说。
“还不快通过你的机械眼,联系一下孔二强?!把这家伙给老子喊来?!这一次,定数会大赚一笔!笑纳了!”突然之间,愣在原地的高云端,又这般大声嚷嚷着,好生的不礼貌。
“你这厮?!急甚么?!这还用你说?!废话一句!”听见了面前高老板的歇斯底里,有一点不耐烦的程飞,也这般咒骂而说。
“你这厮?!如此怠慢,别耽误了老子的大事乎?!还不快将那个孔二强,给老子妥当地喊过来乎?!”此时此刻,高云端又这般耐不住性子地说。
“老子把他喊过来就是!如此大声嚷嚷作甚?!”随后,程飞又这般回怼而说。
……
许久,在程飞的一通电话之后,那见钱眼开的孔二强,也踉跄地到了此地。
“既然,你孔二强不远万里,来到此地,但凡识货的人,都会知晓一二不是?!”此时,愣在原地的高云端,又这般正话反说着。
“自然如此!不过,你高老板的运气,也太好了不是?!那手里的闲钱,干什么不好?!非要踩踏这浑水乎?!”听见了面前高老板的这般言语,这个时候的孔二强,也话里有话地反问而说。
“废话一句!老子可是生意人,如此深度的阅历,自然是知晓那生意场上的大风大浪不是?!所谓的没有风险,就没有回报和收益,不就是这般道理?!人尽皆知也!”思来想去,木讷的高云端,又这般慢条斯理地解释说。
“哦?!此言当真乎?!说来话长?”随后,愣在原地的孔二强,也这般抛砖引玉地反问而说。
“废话!这不,老子也是费尽心思,才赢了这场赌局,自然心满意足,央求着身旁的程老板,尽数将你这厮喊来不是?!”有一点痴狂的高云端,又这般歇斯底里地解释说。
“嗯……”随后,站在一旁的孔二强,也如此小声地嘀咕着。
“不料,你这厮可以次次顺风顺水,但凡只要输一次,就足矣?!”此时此刻,愣在原地的孔二强,也这般针锋相对地又说。
“滚你的!孔二强?!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了你?!竟然口无遮掩,这般讽刺而说之?!”有一点不高兴的高云端,也这般咒骂而说。
“老子也是好生提醒你这厮不是?!但凡输一次,你这厮定数会赔的倾家荡产,身无分文也!与那大街上要饭的乞丐,没有任何区别也!”思来想去,孔二强于是又这般回怼而说。
“你这厮?!还需要你这厮好生提醒老子不成?!都是成年人了,还这般腻歪不是?!好生的惹眼!滚你的!”没有多想,有一点上头的高云端,随即破口大骂,骂着爹娘,指着脸鼻。
“朽木不可雕也!你这厮,宛如一个亡命之赌徒,但凡找到角落里的赌场,尽数都会凑上前去,拿出家底的那点儿闲钱,赌一局两局,再掏出一根香烟,猛吸两口也!非人哉也!”没有退让,这时的孔二强,依旧立场坚定,这般反对而说。
“好生的不客气!你这厮,倘若不给老子面子,不给老子台阶下,老子定数不会饶了你这厮!”突然之间,有一点不耐烦的高云端,又这般咒骂而说。
“何来的不留情面乎?!倘若你这厮赌输了,那人尽皆知,不是所谓更丢人现眼乎?!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乎?!罢了!罢了!点到就是!”听见了面前高老板的歇斯底里,没有心生胆怯,孔二强依旧这般有力地驳斥而说。
“如今这世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身无分文之时,就连扔弃在地上的一块面包,捡起来吃着都是香的!何足挂齿!”没有多想,此时此刻的高云端,又这般义正言辞地解释说。